她干笑了声,「你当时不是没意识了吗?」
「偏偏就听到你说的话,许流苏,你敢那样试试?」陆司宴有些咬牙切齿。
「我当然敢了,我有什么不敢的。不想让我跟别人跑,就赶紧好起来,把那些打我主意的傻子都赶走。」许流苏说着,还意有所指地斜睨了一眼一旁的陆庭。
陆庭,「……」
今天绝对是他有史以来最屈辱的一天,但他知道,陆司宴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揍他一顿都不解气的!
见陆司宴的脸色太过苍白,完全是一副重伤未愈的样子,刚才跟陆庭对峙,也根本是强撑出来的。眼下他虚弱得就跟个玻璃管似的,轻轻一摔就要碎了,傅子墨忍不住提醒,「阿宴,人也见到了,差不多得了吧。是不是该回病房了?」
陆司宴斜睨他一眼,「我就在这儿。」
「啊?」
陆司宴一脸淡然,相当的理直气壮道:「待在老婆身边,好得快。」
傅子墨,「……」
作为一个专业又权威的医生,他竟无法反驳,叹了口气说:「行吧,那你们两口子早点休息,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两口子」这个词明显地取悦了陆司宴,脸色一下子就好看了很多,他冷冷地扫向陆庭,「还不滚?」
陆庭又是哆嗦了下,哭丧着脸说:「对不起司宴,我滚,马上滚!」你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康复!」
说完,他就屁滚尿流地冲出了病房,生怕慢一点,就又要落入陆司宴手里。真没想到他竟然醒得这么快,别说抢他的女人的财产了,陆庭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考虑一下跑去国外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