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有些痛心疾首地开口,「阿宴,我想知道,男人是不是有了心爱的女人之后,都会变成你这个样子?」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陆司宴看他的眼神相当不屑,「少废话,有屁快放。」
易燃拿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神色变得严肃起来,「K已经成功押回秘密基地,看押他的全是我的人,这次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再有逃跑的机会。至于他的老师,也送回国外了。」
陆司宴脸色一沉,「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倒也不是。就是他被押走之前,跟我说了句很奇怪的话。」易燃说着,看了许流苏一眼,「他说,他得不到许流苏,你也别想得到。」Z.br>
「……」陆司宴的眉头皱起来,「他什么意思?」
「我也问了他什么意思,他只是笑,然后说:字面上的意思。我觉得他笑得特别瘆人,阴森森的,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许流苏垂下眸子,心里突然沉重了起来。
只要沈镜宁没说,易燃和陆司宴自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现在她头疼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好在昨晚没发作。不然的话,陆司宴一定会发现什么端倪的。
不过,他迟早会发现。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告诉他,他恐怕就没法安心休养了。
这么想着,许流苏在陆司宴看不见的角度,略微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如果傅子墨那边的权威医生都说没法治,那她就认了。死了之后,说不定可以回到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