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凑近他一些,佯装不知道他为什么生闷气,忍着笑说:“又怎么了,谁惹你了?一副谁欠了你好几千万的样子。”
陆司宴斜睨她一眼,愈发不爽了,“呵,谁惹我,你很清楚。”
眼见车里气氛都不对了,前面开车的司机大气都不敢出,许流苏觉得有必要哄哄陆司宴这个大醋缸了,免得他又乱发脾气牵连无辜的人,于是伸手搂住他的手臂,“我说,你怎么这么爱吃醋?沈镜宁不就是说了几句话,什么都没做,你也要吃醋啊。”
“什么都没做?”陆司宴危险地眯眼,目光在她的耳朵上停留了两秒,随即冷冷地继续说:“他都靠得你那么近了,你们两个难道不算是在咬耳朵?”
“哪有,他没有离我那么近!”
陆司宴却仍旧板着一张脸,伸手把她的脸抬起来,“呵,我检查一下。”
许流苏嘴角抽了抽,任由他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耳朵检查了一遍。虽然当时沈镜宁真的没有碰到她,耳朵上自然什么都不会有,可他还是一脸的不爽,从车里的抽纸盒里拿了两张纸巾,在她的耳廓擦了擦。
许流苏,“……”
她忍不住吐槽,“陆司宴,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你是觉得我跟他之间可以靠空气亲密接触吗?”
陆司宴没说话,侧头就在她的耳朵上吻了一下,仿佛将他所认为的别的男人的气息全部取代,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凑那么近说话。”
许流苏想了想,为难地说:“那要拍戏的话怎么办?”
“找替身,你找不到我帮你找。总之不许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