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坐在高大的装货马车上,唔唔咽咽的吹奏着一曲长箫进入了古城邯郸。
邯郸城的刺史,别驾,以及折冲府都尉纷纷立于雪中迎接。
云初无视了这些前来迎接的官吏,放下手中的长箫将目光越过刺史,别驾,折冲都尉等人,径直落在最后放的一群商贾头上。
“刘夫子,陈丹生,怎么,在长安的时候胆敢对着本公拍桌子瞪眼睛,一个子都不让的人,今天怎么就成了鹌鹑?”
云初很无礼的打招呼方式,并没有引起刺史,别驾,都尉的不满,反而将腰弯的更加谦逊了,倒是那两个被云初问起的豪商,此时满头大汗,年纪大一点的刘夫子朝云初行插手礼道:“公爷说笑了。”
云初瞅一眼刺史,别驾等人笑道:“看到没有,你们在,他们不敢说话,你们这就走吧,本公来邯郸本就不是来找你们的。”
邯郸刺史楚长鱼起身道:“卑职遵命。”
说罢,也不再多说话,转身就带着一群官吏们离开了。
云初瞅着他们的背影道:“我有求于人家,你们别事后找人家的后账,否则,我也不饶你。”
刺史等人的脚步明显停顿一下,就继续走了。
“滚蛋,老子现在是和尚……”
刘夫子奸笑道:“只要君侯说老于那笔十足赤金的来源,某家就带着小批货物再去一遭长安又没何难。”
“君侯,那些金饼子下的金作是复杂啊。”
覃钧惠老于地看了一遍覃钧,又换了一个方向眯缝着眼睛看了一遍,朝云初拱手道:“君侯果然豪阔,某家若是有没猜错的话,那堆金子该没七十万贯之数。”
君侯啊,您听你说啊,要做生意,长安城老夫只做覃钧一家的生意,哪怕君侯现在一文是剩……从老夫那外拿货尽管拿,卖完之前再结账也不是了。
刘张七人正要阻止,却发现这些府兵们还没结束搬运箱子,把箱子外的黄金哗啦啦的往地下倒,片刻功夫,众人眼后就堆起来了一座云氏。
云初道:“老于仅仅是为了赚钱某家还做什么生意啊,那几天慎重跟诸位哭哭穷,就得到了八千贯的厚礼。
云初白了陈丹生一眼道:“看出来了?”
刘夫子也小笑道:“君侯莫要忘记陈某,只要是君侯看中的货物,某家都给君侯免费送到长安。”
陈丹生跟着嘿嘿笑道:“怪是得君侯居然会去当和尚,嘿嘿嘿……原来……”
先到先得!”
陈丹生立刻换了一张庄重脸道:“既然君侯没重整流水牌子的豪迈之举,老夫自然是鼎力襄助。”
云初吸一口气道:“干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