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了,他不该动桑家的,他该早早离开,继续隐姓埋名的。
可惜,后悔来不及了。
桑大壮扔掉手里的骨头,鄙夷的看着孟添寿失去骨头支持的右手手臂,如同被扒了骨头的鸡爪。
无骨鸡爪无骨手臂好看。
匪气一笑:“人没了骨头,应该是能活的,放心,你死不了。”
孟添寿大骇,下意识要逃。
桑大壮不给孟添寿反应时间,大步过去,握住左手断骨,又一把抽了出来。
这次,孟添寿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晕死了过去。
鲜血染红了地面,也不知打能不能活。
桑大壮不解气,又踩断了他的双腿和背脊,这才扬长而去。
包灿带着人过来善后的时候,看着孟添寿的惨样,沉默了许久。
胡同口,桑葚桑叶带着一家人汇合了。
出口处桑老爹带人守着,很安全。
身后追击的人见状,扭头就跑,不敢继续追。
一出巷口,桑大壮就迎了上来,将榆枝搂了个满怀。
熟悉的气息,使榆枝无比心安。
靠在桑大壮怀里,放心的昏睡了过去。
这次是真的累昏的,从小到大,她就没跑过这么多路。
好在,今天的惊险,安然度过。
榆枝又病了,病来如山倒,这次病得不轻,比以往都来得凶猛。
因为过度惊吓和疲劳,再加上第一次杀人带来的恐惧和阴影,昏睡过去没多久,病症就激发了出来。
惊悸,梦魇,盗汗,呼吸困难,浑身抽搐,脉搏几度虚弱,差点没把照顾她的人吓死。
随后高烧,烧了三天三夜,全家又陪她熬了三天三夜,个个都神情萎靡,面容憔悴,担惊受怕的食不下咽,寝不能寐。
好在第四天烧退了,人醒了。
魏老爷子给她灌了浓度超高的蔬菜汁,再用药浴,又扎了针,人才缓过来。
精神头还不错,只是瞧着身形更单薄了些。
其他人看着很担心,但榆枝是真没觉得什么。
自从觉得重生需要代价后,她就对自己病恹恹的身体想开了。
既然是代价,那就是应该受的。
而代价都付了,肯定不会让她白付,所以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所以她很放心。
躺了一周后,她就下地活蹦乱跳了。
魏老爷子给她做了详细检查,又去医院做了检查,确定她没有回光返照,或是提前消耗生机的情况,才放任她随意活动。
这一周,对于孟家的最终处决出来了。
孟添寿为主的犯案人员,大多判了死刑,一小部分终身监禁,还有些外围人员,也多多少少的有牢狱之灾,财产充公,权利被剥夺的判决。
这一辈子,甚至子孙后辈,都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孟家,以及孟家党派,彻底玩完,退出了帝都圈。
孟添寿在判决下来的当天,医治无效死了,死在了痛苦中。
桑大壮当时可不仅仅是剔了他的骨头,断了腿和背脊,还弄残了他的痛觉神经,让他痛,却不让他轻易死。
所以孟添寿活生生痛了一周,用药都没用。
但在外逃的孟时春却还没找到,正在全国通缉,这让老桑家和白家人都挺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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