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秀峰山上“菩提苑”的别墅里,冷天赐正抱着一具光滑白皙的**在啃,就好像一个饥饿的人突然得到了一只肥胖的卤猪手,啃得有滋有味,津津有味,别说沒那闲工夫,也沒那闲着的手爪子。楚天舒一而再再而三地拨,他认准了冷天赐作为青原市的一个皮革商人,对于本地电话应该会接的,他不担心这个來电是谈生意或者提货的客户打來的吗。电话铃声的顽强终于战胜了冷天赐的耐心。他啃够了,也啃累了,翻身仰卧在床上,抓起了手机。被啃的女人似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抬腿骑在了冷天赐的身上。“喂,请问哪位。”冷天赐懒洋洋地问道。楚天舒问:“冷天赐,冷老板吗。”“是的,你谁……呀。”冷天赐激灵一声,像是打了个冷战。抬头一看,原來是身上的女人抬起身子正准备套弄他的枪。冷天赐顿时有了一种触电的感觉,全身一下酥麻了,就腾出一只手抚摸了起來,摸着摸着,他的手就从胸部滑向了臀部,摸到了那女人的温热湿润处。女人一下子叫了起來,她用手扒拉开冷天赐的手,猛地往下一坐,扑哧一声,冷天赐的枪就被包裹了起來,女人欢快地一上一下地颠簸着,胸前的两个胸器就像两只兔子一样活蹦乱跳起來。楚天舒听见了响动,猜出了几分,不由得偷看了宁馨一眼,说:“冷老板,忙着呢,可别淘空了身子啊。”“啊,啊。”冷天赐下意识地应答者,听起來倒像是在配合着女人的动作。楚天舒说:“冷老板,我找你儿子冷锋。”冷天赐大为不满:“次奥,你找冷锋打我的电话干什么。”“他关机了。”楚天舒不容他多想,立即说:“所以我才找你。”“切,他在临江,沒和我在一起。”冷天赐不耐烦地说。楚天舒说:“冷老板,他也不在临江,他失踪了。”“嘿嘿,他失踪了关我毛事啊。”冷天赐在女人的套弄下已经按耐不住了,他说:“兄弟,别扯JB淡了,我正忙着呢。”楚天舒恶狠狠地说:“冷老板,我警告你,你要敢挂我的电话,我立马杀上‘菩提苑’,扯掉你的JB蛋,让你今晚上就干球不成。”正开着车的宁馨斜了楚天舒一眼,手一抖,车子在车道上晃动了几下,吓得后面的车子直按喇叭。这也好,正好与楚天舒要杀上“菩提苑”的威胁配合上了。“我靠。”冷天赐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一把抓住了女人活蹦乱跳的**,制止了她的上下运动,“你他妈谁呀。”楚天舒冷冷地说:“你别管我是谁,你必须告诉我冷锋他去哪了。”“我不告诉你,你能把我的**啃了。”冷天赐一个街头小混混起家,还沒有混到秦达明那样财大气粗的地步,他看对方能得到自己的手机号码,还能知道自己就在“菩提苑”干球,他心虚了,耍无赖的本能,沒挂电话的胆量。“好,你够**。”楚天舒被冷天赐的态度激怒了,他再也不顾及还在开车的宁馨,恶狠狠地威胁道:“天锋皮具的江北仓库有多少贴牌货,明天工商局会有人去查实;你中山路上的专卖店有沒有占道经营,明天城管会去交涉;你公司账面上做了哪些手脚,明天税务局会去查账,冷天赐,你他娘的看着办吧。”楚天舒这几句话句句点在了冷天赐的穴位上,原本挺拔的金枪也在这字字句句中萎靡不振了,急得身上的女人肥臀乱摇,甩下來的汗水就洒落到了冷天赐的脸上。“你他妈的滚吧。”冷天赐肚子一挺,将身上的女人拱了下去,又连忙冲着手机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说你啊。”楚天舒冷笑道:“哼哼,冷先生,我知道,你是在说你身上的女人。”卧槽,这家伙太神了,这种人物怎么惹得起,冷天赐光着屁屁就跳起來了,说:“老板,有话好商量,你想要怎么样,你说吧。”“出來见个面吧。”楚天舒瞟了一眼窗外,说:“八点,高速路口的湘鄂菜馆,我在那儿等着你。”“好,好,我马上赶过去。”冷天赐挂了电话,边穿衣服边骂道:“这狗日的小兔崽子,又他妈的在外面惹着谁了。”光溜溜的女人躺在床上大笑起來:“哈哈,骂的好,这小兔崽子真是狗日的。”这个女人是冷天赐的新欢,冷锋对她恨之入骨,认准了就是这个妖精拆散了自己的家庭,坚决反对冷天赐和她來往,偶尔碰见了都要指着她的鼻子骂几句**。女人都是沒搞到手的才好,儿子可只有亲生的好,冷天赐见女人奚落自己和儿子,气不打一处來,抬手就给了这女人大屁股一巴掌,骂道:“好好他妈呆着,看老子回來不干死你。”女人本來就不爽,听冷天赐这么一说,一下从床上蹦起來,叉着腰光着身子在冷天赐身上蹭來蹭去,还不断地挑逗道:“來呀,來呀,有本事你來干死我呀。”冷天赐反倒笑了,在她的身下黑乎乎的毛发上抓了一把,骂了句:“妈个比,贱货。”然后,抓起手机就出了门。冷天赐赶到“湘鄂菜馆”,八点整。门外的一张桌子上,几名大货车司机光着膀子在喝啤酒,油光满面地吹嘘着跑南闯北的奇闻异事,他们的话題多半与沿途的娘们有关,说到猥琐处,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停好车,冷天赐晃到了门口,菜馆的老板娘迎了上來,热情的问道:“师傅,來点什么。”“我先看看。”冷天赐摆摆手,迈步就进去了。水灵灵的老板娘自是不甘心,跟着冷天赐的身后介绍着自家菜馆的特色菜和特色服务。这一溜全是小饭店,上了门的客人还留不住,这也太伤自尊了。冷天赐也沒答话,扫视了一下房间,看见了在一旁坐着的楚天舒和宁馨,立即就认准了这就是在等着自己的人。冷天赐走过去,坐在了他们的对面。楚天舒的目光狠狠地瞪在冷天赐的脸上,令他心里不由自主地冒着寒气。老板娘一看是熟客,赶紧跑过來,笑盈盈地问:“朋友啊,要不要加点什么。”“呵呵,加一个红烧猪蹄和一个剁椒斩蛋。”冷天赐不敢正视楚天舒的眼睛,瞅着老板娘的小细腰,随口就加了一荤一素两个菜。老板娘答应了一声,欢天喜地地跑开了。“冷老板,我们是青原警备区的。”楚天舒说着,拿出了一个军用驾驶证拍在了桌子上。这是马力帮楚天舒办的,价真货实,由不得冷天赐不信。冷天赐暗暗叫苦:这狗日的兔崽子,惹他妈谁不好,怎么惹到兵爷头上去了,这不是老虎头上抓虱子,自寻死路吗。“呵呵,首长,请问怎么回事。”冷天赐掏出软中华烟,递给楚天舒一支,又帮他点上,还不忘给宁馨递一支,被她冷冷地拒绝了。楚天舒抽了一口,缓缓地吐出來,说:“你儿子冷锋在临江惹祸了,他把我的小表妹带跑了。”“啊,这个小兔崽子。”冷天赐故作惊讶。其实,冷锋与黎萌的交往他是知道的,听说小丫头家里在东南省有些背景和地位,他还暗自得意,在新欢面前吹嘘过好几次,今天上午冷锋给他打电话,让他往卡里打了五千块,说是泡妞的经费,沒想到居然是惹了这么个大祸,带着小丫头私奔了,那人家家里能不动用关系问你要人吗。冷天赐曾是青原小商品市场的一个小混混,脑袋瓜子绝对的灵光,后來跟着街坊邻居跑了几趟江海省的新荷市,做起了皮革生意,目前是本市数一数二的皮革经销商,生意火得很,在临江和青原买了好几套房。男人有钱就学坏,这是暴发户正常的生活轨迹。冷天赐一來二去就勾搭上了现在的这个小妖精,就将冷锋的母亲黄艳萍一脚踹开了,两人的离婚官司打得昏天黑地,家早就名存实亡了,冷锋也是因了这个原因,才到跟着爷爷奶奶在省城借读。“冷老板,你养了个好儿子啊。”楚天舒犀利的目光瞪了冷天赐。狗日的,你带谁家的女儿跑不好,非要带这个小丫头跑,这个时候,冷天赐得意不起來了,他心里一阵就怵,这才知道名当户对才是好姻缘,惹上了有权有势的家,原來也沒好日子过。他抬了抬屁股,堆出一脸歉意道:“我就是冷锋的父亲,我……我……请问,首长贵姓。”“我姓马,叫马力。”楚天舒说出马力的名字,不用担心冷天赐去查。楚天舒越是说得坦然,冷天赐就越慌神。他在來的路上就琢磨过了,原自以为冷锋打架斗殴伤了人,大不了赔钱了事,沒料想这小兔崽子玩起了私奔的花样,这祸就惹过头了,对方能把自己的底细摸这么清楚,足以见得人家的能量可以搞得他倾家荡产,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