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敏锐地觉得情况不对劲,自己今天遭遇滑铁卢也就算了,怎么还能给情敌创造机会?
“颜汐你要是想听的话,我也可以随时拉小提琴给你听。”梁山伯想了想,“关在房间里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演奏都可以,我会的曲子很多。不论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颜汐看着梁山伯高大壮硕的身板,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不,不可以,我不想听。”她坚决拒绝,太可怕了,自己会做噩梦的。
谢长则警告地看了梁山伯一眼,“你输了,愿赌服输。”
梁山伯愣了一下,耸了耸肩,“好吧,那我走吧。”顿了顿,忽然转过头来,“颜汐,其实你吹长笛的样子很漂亮,如果我们能一起再合奏一次的话就更好了。”
颜汐愣了一下,看着对方,“你是……”
梁山伯冲她吹了个热情洋溢的口罩,眨了眨眼睛走了。
他就猜到对方早就忘记了,毕竟那个时候的她过于耀眼,而自己还只是个按不动琴弦的小哭包。
不过他坏心眼地说谎了,自己当然是没有资格跟颜汐合奏的,真正合奏的另有其人,不过他才不会说破。
就当做是对方想不起自己的惩罚好了。
——
颜汐转过头来问:“所以你为什么要跟他打赌,我觉得这不像是你会干的事情。”
梁山伯固然很骚包,不按牌理出牌,但谢长则其实个性很淡漠,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对方。
颜汐斟酌着开口,“如果他是因为我才把你牵扯进来的话……”
“不是,你不要多想。”谢长则断然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