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语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但到底还是将手伸了过去,“容总,好巧。”
也是在这一刻,容既才发现了周霖语那牵着郁时渺的手。
牙齿顿时咬的更紧了,靠近一些甚至还能听见从那里发出的声音。
——咯吱,咯吱。
胸口的起伏也越发厉害了,但手却已经条件反射的伸了过去。
他伸出的是左手。
周霖语一顿后,倒也很快将握着时渺的手松开,和容既握了一下。
“容总这是要走了吗?”周霖语笑着说道,“可惜我们晚来了一步,否则还能和容总一起喝一杯。”
容既没有回答。
事实上,除了伸出的这只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给周霖语其他任何的反应。
眼睛只死死的盯着郁时渺看。
——不敢眨眼,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
他怕这是自己的一个梦。
在这两年的时间中,他也曾经做过无数个同样的梦,只是每一次还没等他开口跟她说什么,她就消失不见了,狠心到连到他的梦里,都不给他一个忏悔的机会。
“郁时渺。”
终于,他先开了口。
声音嘶哑的,又放得那么轻。
周霖语挑了一下眉头后,转过眼睛。
后者只淡淡一笑,然后伸手,如同所有官方的介绍寒暄一样回答,“您好容总,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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