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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覺得我不如她們嗎?”
然而,凱瑟琳似乎早就洞察到張庸的心思。
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我懂的神情。但是,她並沒有離開。故意的。
“你只能看,不能吃!”張庸直白回答。
“可以吃啊!每次一千英鎊!”凱瑟琳笑語盈盈。
張庸轉身就走。
當你是鑲鑽的?
一千英鎊!
就在這時候,一個有數字標記的白色圓點進入地圖邊緣。
1號!
契波羅夫!
張庸頓時喜上眉梢。
這個傢伙居然來了?
哈哈!
真是天助我也!
十萬美元的懸賞啊!務必讓他死翹翹!
不想死的話,就拿出十萬美元給自己。
這叫買命!
肥羊來了。頓時滿臉帶笑。
“張,你鬼鬼祟祟的笑什麼?”凱瑟琳居然會一點中文。
“沒什麼。我含笑九泉。”張庸回答。
“張,你是想到了什麼樂極生悲的事情嗎?”
“當然不是。我是想到了請君入甕。”
“待宰的羔羊在哪裡?”
“外面。”
張庸默默的監控契波羅夫的動靜。
從移動速度來看,應該是坐車來的。前後左右只有七個人。可謂是輕車簡從。
畢竟是“死”過一次的人,太招搖的話恐怕不好。
奇怪,這個傢伙到底是爲什麼假死呢?可以肯定,和自己毫無關係。
契波羅夫完全不需要假死來對付自己。
又或者是坑害自己。
沒那樣的必要。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自己適逢其會,被契波羅夫拿來當替罪羊了。主觀故意不是針對自己。
怎麼都想不明白。
幸好沒關係。謎底很快就能揭開。
只要抓到契波羅夫,就能知道答案。重錘之下,沒有不開口的。
暗中準備。
請君入甕。
然而,就在張庸繼續高興的當兒,地圖顯示,契波羅夫忽然掉頭,又迅速的遠去了。
怎麼回事?
他怎麼又回去了?還跑得這麼快?
有蹊蹺……
張庸急忙衝到門外。
結果沒看到契波羅夫。從距離上來說,對方還在租界外。
雖然直線距離已經進入350米範圍。但是實際上還沒進入英租界。他也不可能發現這邊有埋伏。
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讓他需要返回去處理。
那……
張庸的第一反應就是繼續安排埋伏。
除了進入旅館的五個人,其他人全部分散在附近街道。一旦契波羅夫靠近,立刻動手。
但是後來想了想,又放棄了。
不能動槍。
這裡是英租界。對方是白俄佬。
怎麼說呢?這件事鬧大了,可能會告到老蔣那裡。
現在的老蔣,只要是外國人,那都是座上賓。包括日本特使在內。不問三七二十一,先打自己人三十大板。
所以,不能公開的抓捕。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只能密捕。
秘密的將契波羅夫抓起來。或者幹掉。
唔,後者也不能在英租界裡面進行。會給安德森帶來壓力。不利於以後的合作。
但是在租界外就沒有任何問題。
反正現在的天津衛兵荒馬亂的。各路人馬風起雲涌,波譎雲詭,死一個白俄佬有什麼奇怪的?
幹掉對方以後,還可以栽贓到日本人的身上。
沒毛病。
契波羅夫就是日本人殺的。
只要將水攪渾,就沒有人知道真相了。知道了也沒有證據。
他張庸做事,會留下證據嗎?
哈!
重新進入酒店,來到林北秋身邊,低聲說道:“我到租界外面辦點事。你在這裡繼續調查。”
“好!”林北秋點點頭。
張庸讓凱瑟琳也留下來。
接下來要做的事,都是見不得人的。肯定不能拍照拉!
如果照片被公佈出去,就是死死的證據。證明是他張庸乾的。那豈不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安排妥當。帶人離開租界。試圖追蹤契波羅夫的下落。
契波羅夫是被做了標記的。如果出現在地圖範圍內,肯定會被標記出來。關鍵是,要知道他大概在哪裡。
畢竟,半徑350米的距離,其實也不算很寬廣。
一個標準的運動場,側面長度大約是75米左右。大概是五個運動場的的長度。
帶着人,默默的開車搜索。
結果,1號標記沒發現,倒是發現了2號標記。
2號標記是誰?蘇幼惜。
就是那個漂亮的過分的女學生。她居然在附近?
研判地圖。發現這裡並不是南開大學周邊。奇怪。她是住在這邊嗎?還是又跟着同學出來活動了?
很危險的啊,小姑娘。
你長的這麼漂亮,根本就是紅顏禍水。
不要說是我張庸。就是一般的流氓小混混,都可能對你產生非分之想。
放在後世,就是三年起步。那也在所不惜。
看看時間。下午五點。
看看天色。暮色蒼茫。
呵呵。又是摸魚的一天。好像啥也沒幹。
最近日子似乎比較平淡。都沒什麼大事。
暴風雨前的平靜……
靜悄悄的開車路過。
從蘇幼惜身邊經過。
很意外的發現,她居然是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一個街口。
是在等人?
是在街口?
張庸默默的將車停在幾十米外。在背後盯着她。
是心動的感覺嗎?當然不是。純粹是對美色的佔有慾、控制慾。想要得到對方。但又還沒有墮落到禽獸的地步。
無論如何,強搶民女,都是非常嚴重的罪名。
如果是在紅黨那邊,搞不好,就是槍決。在果黨這邊,也是要受處分的。
忽然,有一個小圓點進入張庸的注意力範圍。
看起來,似乎也是一個姑娘。長得也是相當不錯。戴着圍巾。穿着格子大衣。
看樣子,似乎是個家庭不錯的姑娘。
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兩人就十分親熱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