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在这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可是南中景竟然没有出现,而且一直在暗中保护的暗卫也竟然没有出现。亚巴顿看着怀中已经昏迷的小女孩,随手拽着女孩的衣领抛到海里。南中景所选择的小岛贵宾区都是独立的茅草小屋,之间有一条木板栈道连接,师师看着糖糖被扔到黑黝黝的海水里,目眦欲裂的冲了过去,却被后方的阿斯莫德暗算。阿斯莫德看着中迷药昏迷的师师,啐了一口嘴里的血,带着不满说道:“你把那个小姑娘丢海里,明天如何顺利进行我们的计划!”亚巴顿身后露出了另一个小女孩,她身材与糖糖相仿,只不过眼神里带着胆怯,面容惨白,只有一双乌黑的眼睛格外引人注意。“我的徒弟,从萨麦尔那里带回来的。”亚巴顿满意的将小女孩推到前面,女孩抬起脸,手不过在脸上挥过,一张和糖糖一模一样的脸就出现了。“原来是替萨麦尔伪装执行任务的手下,代号独角兽。”亚巴顿拍了拍女孩的脸,带着从没有过的神情说道:“没想到我的伪装之术找到了最适合的继承人。”亚巴顿命令道:“伪装成糖糖,不要露出破绽。”独角兽点头离去,她蹦蹦跳跳,任所有人看到她的样子,都会以为是糖糖自己独自跑了出来。阿斯莫德将昏迷的师师抗在身上,面容冰冷,“我已经完成你的任务,酬劳我带走了。”亚巴顿和阿斯莫德侧身而过,嘴角带着笑意:“祝咱们,玩的都开心。”----------------------------------------南中景面色阴沉的看着艾力斯宾,他警惕的靠着门,随时提防艾力斯宾的偷袭。“我不相信你,你来这里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南中景五岁后流浪的人生赠与了他更敏锐的洞察力,他不相信一直追杀自己的男人会如此轻松地想要面谈解决问题。毕竟两人之间,只剩下深仇大恨,曾经几年的短暂友谊早就沉寂在那晚的杀戮之中。“没想到你势力越来越大,胆子却越来越小。”艾力斯宾张开手搭在沙发上,样子张狂傲然,他饱满的额头下如鹰一样的眼睛盯着南中景,语气带着一丝嫉妒的口吻。“我比你早出生几年,说是我看着你长大都不为过,我们一起耍枪练武,有一次逃课从断崖上滑了下去,在丛林里流浪了一个星期……我还记得是你先猎到的第一只兔子。”“虽然我父亲说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们要相互扶持将科洛比诺家族的荣光积存传递下去……可是你越发优秀,只会让我感到嫉妒。”“你可能不知道,爷爷曾经并不想将家族首领的位置传给我父亲,反而是你的父亲----昆兰·欧兰。”艾力斯宾语气逐渐阴森起来,他身体前倾,张开双腿,将两手搭在膝盖上,手指摆成了手枪的姿势对着南中景:“景·欧兰,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是谁杀了我父亲当然重要,但是能借此机会毁了你,对我更重要。”南中景握紧了拳头,他浑身的肌肉都在蓄力,似乎下一个瞬间就可以调动所有的力量给予对方毙命一击。“所以,是你命人……将罪名推在我父亲身上,你明知道我的父亲不是凶手。”艾力斯宾讥笑着扯开嘴角,他的笑恐怖而阴冷,“有一个更懂我的人,我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他,而他的做法……我很满意,否则现在科洛比诺家族的人,可能要姓欧兰了。”南中景忍无可忍,他颤抖着嘴唇扑向对方,而艾力斯宾起身抵挡,两人不相上下,招式和身法几乎一模一样,甚至在搏击中,艾力斯宾竟然更胜一筹。艾力斯宾将南中景背摔在地,而南中景借机绊倒了艾力斯宾,直到一架直升飞机突然出现在茅草小屋的上空,巨大的梯子从天而降,艾力斯宾躲过南中景的踢腿,飞身从窗户窜了出去,一把抓住了梯子。直升飞机带着艾斯利斌迅速升空,而那个张狂的男人一边大笑,一边对着南中景喊话。“我等待你的回击……如果你真的如传言那样有能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