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恪,好久不见”四人脚步一顿,安陵恪第一时间将画兮挡在身后,惋惜则是满身的戒备。木轻见安陵恪如此护着画兮,目光瞬间黯淡下来。“安陵恪,你如此抓着朕的女人不放,是什么意思?”木轻身后是黑压压的禁军,看来木轻早就料到了安陵恪会来,今晚不过是瓮中捉鳖罢了。安陵恪冷冷一笑“你的女人?可笑,全天下人都知道她是朕的女人”木轻隐去眼底的怒色,四目相对,杀气弥漫。“皇上,必然要将他拿下,否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说话之人是木轻还在做太子之时就辅佐他的宋国公。一生戎马,如今年过五旬,依然老当益壮。此人手段雷利风行,果断。觉不是养虎为患之人。“皇上,今日他们自投罗网,让老臣亲手解决了他们”宋国公手持刀剑,话还未落地,身先行。木轻却将他拦下了“宋国公何必着急,朕想和他切磋一下,看看是他这个大新皇帝厉害,还是朕这个大良皇帝更威风!”宋国公欲上前和安陵恪单打独斗,却被木轻拦住了。“宋老,且慢”“皇上,难不成要放虎归山?”宋国公火眼金睛的瞪着安陵恪身后的小女人,冷哼,红颜祸水啊。皇上在紧要关头却去了大新。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无外乎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果然,是红颜祸水啊。这个女人,从骨子里散发着媚态,断然不能留的。“朕,要亲自去会一会他,看他到底是一只猛虎,还是病猫?”木轻出言羞辱,不过是想激怒安陵恪罢了。安陵恪护着画兮,剑目星眉,如刀削的面庞俊朗,威严。微微昂起的下巴,高傲,不凡。抿成一条线的双唇,凉薄之极,双眸凌厉微转,好似天珠划过苍穹,悠远深藏不可探得。木轻想要激怒他,谈何容易。今日若是他一人,定然和他一比高低。但是身后的小女人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臂,他知道她有多害怕,害怕寡不敌众,害怕木轻使诈。所以,单打独斗?呵呵,只有孤家寡人才会这么做。“不要怕”木轻远远没有心爱之人重要,轻声安慰“夫人,抓紧为夫的胳膊”画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脸,倏的便红了起来,宛如熟透了苹果,若不是有人在安陵恪一定会将她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一下。木轻见二人的小动作,心被猫抓了一般。狠狠的瞪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安陵恪,你畏畏缩缩的还是个男人吗?”他实在不甘心,凭什么他能得到她的青睐,而她对自己则是不屑一顾?他木轻哪一点比安陵恪差?“是男人,我们就单打独斗。你若赢了朕,朕就放你们走,你若输了,很简单,将命留下来如何?”“是你蠢还是朕蠢?今日无论朕赢否,你都不会轻易放朕走,既然如此,朕何苦多此一举?”“安陵恪,你不是害怕吧?你若是怕,就将她留下,朕可以放你们走”木轻意有所致。他在告诉安陵可,只要留下身后的女人,就可以让他全身而退。然,安陵恪岂是如此胆小怕事之人。“木轻,成则为王败则为寇的道理朕很清楚。但是还有一句话,小人得志,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木邑有他安陵恪的十万大军拥戴,却还未出师却被夭折。至今安陵恪都想不明白,明明计划如此周详,为什么木轻还是先下手为强了?“哼,你说的没有错,成则为王败则为寇,如今朕是大良皇帝,名正言顺的皇帝。而木邑不过是个窃国乱臣贼子吧了”没有错,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年代,你不狠,死的就是自己。他若不狠,今日被关在天牢等死的就是自己。对,只有狠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对待她亦是如此。“朕,改变注意了,安陵恪,今日朕要你们一个也走不成”木轻挥手,蓄势而发的陆国公首当其冲,第一个冲了出去。惋惜见状不好,面露焦急。傅飞雪轻声道“保护皇上要紧”推开了惋惜。惋惜也不含糊,顺势就越到安陵恪和画兮的面前,如老鹰护小鸡一般护着二人“皇上,娘娘,请先离开,这里有惋惜”“惋惜,你小心”陆国公刀斧已经向惋惜砍过来,画兮一惊。安陵恪握住画兮的手“放心,惋惜不会有事的”惋惜是经过死神考验的,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打败的。若是能轻易就败了,他也不会将她放在画兮身边了。果然不出所料。陆国公虽然刀刀致命,可是惋惜却一一闪过,化险为夷。惋惜身体较小,恰似一个优处,游刃有余的躲过去。气的那陆国公吹鼻子瞪眼睛的。“你这小丫头,倒是有些本事”惋惜冷哼“还有更厉害的呢”惋惜不是什么君子,所以不会奉承什么君子所为。她从衣袖里拿出三根棉针,然后刷刷的像陆国公飞去。而陆国公也不是无能之辈,一个顺势就挡了过去。“嘿,你这丫头够歹毒的了”惋惜啐了一口,冷笑“比过不你家狗皇帝的歹毒”“你……”陆国公眼里,谁也比不上他们家皇帝最英明,今日一个黄毛丫头竟然当众辱骂皇帝,士可杀不可辱。惋惜开始招架不住了,傅飞雪强撑,对安陵恪说“皇上,请保护好我的妹妹”道完便去支援了惋惜了。画兮还来不及错愕,安陵恪便带着画兮终身一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木轻来不及追。气急败坏的咒骂了一句“给朕搜,就是把帝都给朕掀了,也要找到他们”安陵恪,西宁画兮,你们跑不掉的。“皇上,这两个人如何处置?”木轻将所有的恨都积压在了傅飞雪和木轻的身上,目光猩红,咬牙切齿“格杀勿论”然后便转身离开了。本是欢欢喜喜的新年夜,却因为一场闹剧而散场。而,这场闹剧中,谁有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