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有些霸道,有些狂野,却仍存着几许温柔,让她情动心动。她才猛然惊觉到什么,慵懒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他熟悉的俊颜。见她醒来,他眼里不由得多了一丝促狭。因为他的触碰而令她再度轻颤,忙一把捉住了他的手。“可以告诉我原因吗?”她开口问,意图化解自己此刻的窘迫。她竟然又一次被他诱`惑。而且,还是在明明知道的情况下,被他击得溃不成军。她紧紧拽着他的手,似是怕他再触碰她一般。想到她的敏`感,秦冥不由得浮起一丝浅笑,轻抚着她手心,道:“朕答应你,回来后,一定给你一个理由。”看来,他这次是铁了心不会带她去了。这反而让她心底更加的好奇。为什么她不能同去?为什么非要等回来才告诉她理由?如果说是担心她跟着会有危险也说不通啊。毕竟,以前再危险的场面她不是也曾经历过了?那个女人就算会术法,较之秦冥也还差得远,有他在,还怕什么?除非,这其中有什么秘密不能被她知道。窥探到她的胡思乱想,他没有作答,反是挺身贴近了她。水下,两人皆是一丝不挂,他炽烫如铁般抵着她,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怎么还……手心的酥痒令她想要抽离,却被他索性一把拥入怀中,紧紧圈住。“怎么,不放心朕?”他吻住她耳垂戏语。她是有些不放心,而他竟然还拿这个开玩笑?她有些懊恼的挥拳捶了捶他胸口,道:“谁知道呢,我把你的后宫都遣散了,你又成天对着我一个人。万一哪天你烦我了,出去寻找新鲜感也未必。”自信如她,也会这样担心?秦冥不禁捉住她的手放至唇边轻吻着,眼里噙满了邪魅的笑意,“那,就先把朕喂饱了再说。”话音刚落,他已直接将她从水中抱起,缓缓步上台阶。扯过一旁屏风上那方浴巾盖在她身上,朝寝宫的方向走去。“喂……会被人看见……”任初静压低声音提醒着。现在还不到半夜,他们又还没有就寝。所以,李姑姑等人必然也不敢睡。他和她这样光着身子走出去,万一被人撞见了,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也不知是侥幸,还是李姑姑等人心知肚明,故意避开。所以,还从未发生过那样的尴尬,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担心。“朕抱着自己的皇后,为什么要担心被人看见?”秦冥一边走着,一边含笑欣赏着怀中人羞红的脸。其实,她只要仔细抬头看看就会发现他们现在是身在结界中。外界的人是不会看到或听到什么的。只不过,这么久以来,她从来就不敢去睁开眼睛看一看。直到背接触到柔软的锦被,她才终于舒了一口气。缓缓抬起眼睫,却与他那双火一般燃烧着她的眸子对视上。“不如,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他磨挲着她的唇`诱`惑着,顷刻便撩起了火焰。可恶!这次,在寝殿宽敞的大`床`上,她再无忌惮的翻身反压住他。旖旎的画面再度重演,在摇曳的烛火中溢满一室甜蜜快乐的乐曲。就像当初出宫去找她一样。这次,秦冥依旧是对外宣称在“清风水榭”静修而连夜悄悄离开了皇宫。与他同去的还有无畔。任初静知道,这会他们一定早已经坐“飞箭”到达了北城。虽然,在离开前的这几天里他已经尽量抽出许多时间来陪他。可是,当他真的走了时,她心里还是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空虚与落寞。这几年里,他们经常一同出宫,在办正事的同时享受一下旅游的乐趣。除了怀着迎儿殇儿极度不便的那几个月外。不管大事小事,只要出宫,秦冥都会将她带在身边。却还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样不问缘由的坚决将她留在宫里过。或许是这个原因,虽然才分别一天,她却已经觉得度曰如年。那种强烈的不安无时无刻不揪紧了她的心,仿佛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她也试图说服自己听他的话,在宫里乖乖等他回来。因为她知道,她如果擅自出宫,秦冥定然会很生气。在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他会纵容她。可是,如果是他认真决定的事,便是任何人也不能违逆的。不过,她若真管得住自己的好奇与担心,她也就不是任初静了。所以,在秦冥离宫的第二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当所有人都熟睡时,一团火焰突然“噌”的窜出,继而缓缓的升上了皇宫的上空。在夜风的吹送下逐渐飘离。秦冥大概早已忘记了四年前雪儿曾经跟她学做过热汽球的事吧。就连她自己也险些忘记了。由于她的那次不成功飞行经历,后来雪儿就被禁飞了。这个做好的热汽球也变成了收藏品一直搁在她的寝殿。想不到终于有了派上用场的一天。很快,任初静便把皇宫甩在了脚下。夜很黑,城外的百姓早已睡了,古代也不像现代一样有路灯照明。所以,放眼望去,除了自己头顶上方的火源外,根本看不到一丝光亮。黑灯瞎火的危险很大。好在她早已做足了准备,用当年在佐赴基地上带回来的太阳能曰光灯找准了一块平地。将吊篮里两个二十来斤重的沙袋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