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找出来纸和笔准备参照着脑海里的文字,把他们书写的来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居然下不去笔,明明那一片字闪烁生辉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每一个繁体字,我都已经记住,并且很快的给出答案,就算如此。每当我提起笔要记下来的时候,那个文字的意思又在变化,我想要下笔,却无论如何写不出来。
只感觉那书写出来的绝对不是自己脑海里的想要的,就算书写出来,也根本没用。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多有无奈。
既然无法书写出来,省的这篇命名为《花开花落》的修炼篇章又消失了那我可就真的亏大发了。于是,我就投笔轻叹,双手捧着这个盒子,然后坐在躺椅上,往后略微一靠,挪动了几下,搞了一个自我感觉最舒服的姿势,双眼如睁似闭,沉浸心神,研究起了这篇《花开花落》。
没有人能够解释《花开花落》的神奇,就好比卡比狗永远不理解加菲猫是啥样子的一样,因为它从来没见过加菲猫。
我以前以为那些所谓的修炼混沌之气的秘籍,就跟电视上演的,武侠小说里写的,至不济,也就想那些神话故事里传说的神仙授徒,当年封神榜就演了元始天尊传授姜子牙的时候,就给了他一卷书简天书。
可是天书,那也是书,书上有字,连成句子,才会呈现出一个完整的意思。
可是,**的谁能告诉我一字多意,一字多解是咋吗一回事啊?
这明明是一个字,比如我看到的第一个字,明明就是一个“印”字,从古至今,简繁都是这么写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印。但是,当我精气神灌注在这个印上的时候,它呈现给我的不是一个字,而是一种模糊的意识。仿佛整个字,只是这中模糊意识的载体,它所承载的偏偏是在阐述天印根述。
这段模糊的意识很长,但是又不完整,按照我浅显的文学功底,那种不完善的意识又叙说不了,这不得不让我往下继续看第二个字。
第二个字看完了,同样又是一段模糊的意识,但是还不完整,于是,又迫切的强迫自己去看第三个字,去悟第三个字的意思,然后连接起来,意思还是模糊,但是朦胧中好像有了一定的方向,让你去追求,去探索,我寻找自己的所需。
大有一种冥冥之中,自有所悟的架势。我疯狂的注视每一个文字,偏偏文字的意思很怪异。仿佛是有一个人随便翻开一部古说文解字大字典,然后随意的翻到一页,写下一个字,然后再随意的翻到一页,又写下一个字。
他不管这些字组合在一起是不是组成一个连贯的语气,他就要写下来,但是,偏偏的等这些字全部都排列完了,就又能组合成一片文章来。**的就是这么神奇,这些文字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的描述方式。
文字只是一个形象而外的载体,内在所承载的意思,才是整篇文章的真谛,而一千二百九十六个文字组合在一起,仿佛又是一个整体,形成一个字的意思:炼。
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我耳边响起,才把我从这种模糊文字游戏中拉了出来,瞬间的出境让我不由的一下子有些惆怅。
“砰,砰”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臭小子,都几点了,你还睡觉,赶快起床,家里有人来找你了。”父亲在门外沉声的叫着,故作几分威严的吆喝着。
“啊,我马上起,马上起来,谁来了啊爸?”我惊呼一声,果真,早晨的骄阳已经从东方升起来,淡淡的阳光从窗户缝隙里偷偷的爬进来,洒下一阵的清凉,我连忙爬起来,看了一下表,居然已经早晨八点多了。
“他说是你朋友,好像说是姓方,一大早就来了,开车来的,臭小子,别墨迹,赶紧起来招呼人家去。”父亲又在门外催促了一阵,不让我在睡懒觉,他就去招呼那个从县城来的姓方的朋友去了。
县城里我认识的姓方的,还真的有一位,就是方德生,只是,如果真是方德生,有事大可给我打电话啊,也没必要直接找家里来啊。
我回了父亲一句,昨天本就没脱衣服,一夜都在参悟那《花开花落》,一夜未睡,现在我居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疲倦,反而觉得精神奕奕的,我爬起来,收拾好了那个盒子,放好了,阎王鬼玺,又洗了一把脸,略微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准备去看看这个所谓的姓方的朋友,到底是不是方德生。
还没走进厅堂,我先听到的居然是我母亲的笑声,而不是父亲的声音,和另外一个比较年轻的清脆的声音,这声音宛若清晨的黄鹂鸟一样,正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好听的声音,也不知道她讲到什么高兴的地方,居然引得我母亲大笑。
父亲刚才没告诉我来的是女的啊,我不由一愣,可是这个声音,我可不熟悉,而且,我也没有再县城认识什么姓方的女子,我心中怀着疑惑,连忙走进了大厅
:这是补昨天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