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去哪里了?”独孤异看着她这一副被抓着干了坏事的表情很不高兴,忙了几天的项目终于有着落了,一回来竟然还要操心她!阿纤连忙用手乱比划,因为她知道,他什么也看不懂,然后心一烦,便会放过问她去哪儿了。独孤异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微一用力,阿纤整个人便结结实实地撞在她胸膛上,接着门砰地一声关上。阿纤心里的门也跟着关上了。因为他此刻一直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只手直接放在了她的胸前,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眼睛里甚至泛着绿光。“四天没见了,阿纤。”阿纤扯住他那只乱动的手,用眼神询问他:你想干什么?可惜她没料到,她越是这种眼神,独孤异越放不下她,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先去洗澡。”阿纤再次用手比划,这次却十分想让他看明白,她已经洗过澡了,不想跟他一起洗。独孤异却装做看不懂的样子,俯身直接把她拦腰扛起来,大步走到浴室里,也不管她是否穿着衣服,就这么往浴池里一放。浴池里的全是水,她立马挣扎起来,海里的恐惧再次袭来,她瞬间感到压迫和绝望,两只手扑腾着就像溺水的小孩,独孤异笑看着,伸出自己的手,看着他主动缠上自己的手臂,然后狼狈地缠着不放。阿纤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上的睡衣本来就薄,被水这么一浸湿全都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娇小玲珑的曲线一点不落地摆在了独孤异的面前。顺着他那要喷火的眼睛,阿纤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连忙放开缠着他的手,做保护状。她身材虽然不算火辣,但是该有的地方也有,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难保他等下不会说自己主动勾搭他。阿纤往后一退,抵着墙朝他摆手,不要,希望他放过自己,虽然伤基本好了,可还是不想跟他发生那么亲密的关系。“冷吗?”独孤异的眼镜里映出一个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发丝半湿,楚楚可怜很引人犯罪的女人。阿纤点头,冷。可下一秒便不冷了,独孤异热情地贴上来,把她禁锢在高于正常体温的空间里,并且这温度越升越高。阿纤无声地喊着救命,独孤异明明听不到,他却能回应:“你的命现在都是我的,没人能救。”这人要发狂了,阿纤看到了他眼里的火苗,近在咫尺,猛地张嘴咬住了他正在侵犯自己的下唇,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袭来。独孤异擦掉他嘴角的血渍,盯着她,眼神戏谑,“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强迫过一个女人。”那又怎样,她们愿意我不愿意。阿纤爬走,在他没追过来的时候跑出房间。“纤小姐,先生让你下去吃早餐。”女佣等在这里已经多时了,看到她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抱着自己不肯动,“先生的耐性一向不是很足。”昨晚明明跑出去睡沙发的,但是今天早上却又从这张床上醒过来,阿纤还在想这个问题。抬头看了女佣一眼,好像自从李月事件以后,佣人们谁也不敢再对她大吼大叫了,全都变得这样战战兢兢。阿纤不想为难一个无辜的人,整理好自己便下楼了。独孤异正在餐桌的主位上喝粥,今天貌似不忙,一碗粥愣是被他喝出了燕窝的优雅。哼,这是个人面兽心的男人,阿纤这样想,但不能表达,在他对面找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谁让你坐那里的。”独孤异仍然在喝粥,但是穿透力强的声音很冰冷,立马响彻了整个餐厅。阿纤腿一抖,站了起来,不知道这男人又想干什么,不是叫她吃早餐么?难道要站着吃?独孤异瞥了她一眼,阿纤立马看到了他不高兴的神色,难道是因为下楼了没跟他打招呼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和存在感受到了威胁?阿纤连忙用嘴型给他说了个“早安”。独孤异放下自己手里的勺,发出一声清脆的陶瓷声,而后拿起旁边的报纸恍若无事地在看。阿纤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侧头看向一旁的女佣,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佣全都在幸灾乐祸。阿纤知道她在独孤大院多住一天,底下人对她的猜测便多一分,但是也不要这样一幅明显告诉她“独孤先生把你玩腻了”、“先生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的表情,让她很尴尬的好吗。“坐我身边。”独孤异突然说道,视线仍然在他的报纸上。阿纤看到,正要给她拿两个馒头的女佣惊的连馒头都扔了,换上了一块做工精美她看不出成分的糕点,放在阿纤碗里,“纤小姐请慢用。”阿纤一口口地咬着早餐,心想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出去,不免又偷偷往窗外看了一眼,然而却没再看到李月了。本想等独孤异走了再去找她,可今天的独孤异吃完早餐看报纸,看完报纸直接在里厅对着电脑工作,竟没有要马上走的意思。她站在一旁站累了,想问他:“不去上班吗?”独孤异的视线正好在这个时候射过来,阿纤连忙收回盯着他的眼神,低下头。“过来。”他一声清明。阿纤迟疑了一番,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离他足有三米远。“你要多久才能习惯自己的位置?”独孤异看了自己身边的位置一眼,仍然在敲着键盘,跟她说话似乎一点也不影响工作。阿纤站起来一步步朝着他走过去,双腿都在打架,真的不敢靠他太近,怕他看出了自己要逃跑的意图。独孤异嫌弃她这种温吞,伸手一扯把她拉跌在身边的沙发上,“想出去吗?”阿纤的眼神立马亮了,可是也立马明白过来他不可能那么好心地放了自己,若出去要跟着他,那还是不要了,她摇摇头。下巴立马被扼住,阿纤吓了一跳,这男人又发什么病!“你的眼里刚刚有欣喜。”独孤异强迫她直视他,“就那么渴望离开我?”危险的眸子仿佛她一点头就要捏断她的下颚!豆大的泪珠砸在独孤异的手背上,阿纤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好不容易产生一丝要逃出去好好活着的期望,不想现在被他捏死。“很好。”独孤异终于放开她,手指帮她拭去两行清泪,却不离开,挑起她的下巴便落下一个吻,浅啄着品尝她的顺从,“我只要听话的女孩。”阿纤脑子里一片混乱,直到九点的时候Mary给她送来一套休闲服才直到他真的要带自己出去。很简单轻松的款,还有一个棒球帽,要去打球?她不敢问,只能跟在他身后。“小姐,你这样的打扮显得青春活力多了,刚刚先生在回头看你。”Mary突然在她身边开口。看她干嘛?阿纤头垂得更低了,她才不要抬头跟独孤异深情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