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一天晚上吗？厉鬼……厉鬼，在哪里？”边若惜有点害怕，双眼左顾右盼，生怕从哪里突然杀出一只厉鬼来。
夜宸笑道：“看你这出息，这里是记忆，是过往镜的世界，还能有厉鬼出来干掉你不成？退一万步说，真有厉鬼出来，还有我在呢，你有什么好怕的。”
“好吧……”边若惜依然有点打怵，她可是还记得，当时老李化身厉鬼时候的景象，只是半厉鬼化，就已然是要磨灭掉整个街道，更不用说真正的厉鬼了。
真正的厉鬼，那完全是违背物理法则的存在，所能做到的事情，几乎令人匪夷所思。而且，绝大多数厉鬼，都没有神智，就只知道纯粹的杀戮，以各种各样残忍的方式，将鬼魂、人类杀死，就算是最优秀的天师，面对厉鬼，也要万分小心。
夜宸足够强横，但是上一次，在得知有厉鬼存在的情况下，仍然是将师父传下的十二把桃木剑请了出来，面对厉鬼，他不可能有丝毫留手，否则极有可能被杀。
边若惜下意识地挽着夜宸的手臂，定了定神，问道：“厉鬼为什么要修改她们的记忆？而且，修改记忆的话，为什么不修改成一样的呢，那样不就天衣无缝了。”
“因为，她们的记忆，对厉鬼产生了极大的威胁，而且，迫于某种原因，这只厉鬼，无法将她们杀死，于是只好对她们的记忆进行篡改。”夜宸解释道。
他接着说道：“至于为什么记忆会不一致的问题，是因为绝大多数厉鬼，不存在着清醒的意识。它们的本能很强大，但神智却混沌，只知杀戮。”
“那只厉鬼，可以感觉到，那些记忆对于它来说，是极为致命的，于是当然会对这些记忆进行篡改，但由于没有神智，篡改的结果，自然要有着很大的差别。”
“原来是这样，但是，究竟是什么样的记忆，可以威胁到一只厉鬼呢？”边若惜抿着嘴唇，靠在夜宸身边，恨不得现在就出去，在这里呆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夜宸回答道：“具体我不是特别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现在，我们应该做些什么？”边若惜缩在那里，一
副吓死宝宝了的样子。
“你觉得，我们应该做什么？”夜宸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反过来问道。
边若惜想了想，试探性地说道：“要不，利用过往镜，分析一下她们各自的记忆，说不定可以找出一些线索来。”
夜宸摇摇头，道：“厉鬼篡改过的记忆，是没有任何价值可言的。”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边若惜问道。
夜宸勾起嘴角，看着缩在身边的边若惜，道：“总而言之，一切事情，都发生在这一天的这一个晚上，既然有着灵体出现，那么只需要找到那个地方，然后将时间倒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就明了了。”
边若惜恍然大悟道：“对啊，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因为你智商不够，比较傻。”夜宸毫不客气地嘲讽她。
“喂喂喂，我很聪明的好不好！唐诗三百首倒背如流！小学一年级学的儿歌，我到现在还会唱呢！”被夜宸嘲讽之后，边若惜立刻忘记害怕为何物，举着小拳头，眼睛亮晶晶的，大声抗议道。
“好吧，你厉害，奖你一朵小红花。”夜宸一脸无语，怎么，这个蠢女人，真觉得唐诗三百首与小学一年级学的儿歌很能证明智商吗？
话说回来，智商是证明不了，但是智障还是挺能证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