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男子阴恻恻地笑了:“如妹,跟这什么废话,他既然不识相,擒下他,作为炉鼎!”“妖女,我就是死也不相从!”祝海破口大骂,后面的女子脸一寒,双肩上骷髅头飞起,幻起一天的绿火黄烟,鬼哭狼嚎一样,向着祝海直追过去。?祝海一回头,豆大精光闪现,轰的一声,满空烟云散乱。不错,正是纯阳阁的纯阳霹雳子。莫闲想了起来,祝海身后的两人应该是合欢宗的人。合欢宗,是南疆一个小门派,以双修和采战之术闻名。双修并不算错,但很容易流向采战,一旦流于采战,往往道途就到此为止,虽说修行者不甘于此,还想就此开辟一条路,但几乎没有成功者。于吉不知底细,问到:“什么是炉鼎?”“炉鼎者,练丹家以之为器,在这里代指人体,用人作炉鼎,是邪法表现,受报应犹惨。”莫闲没有详细解释,他们还小,但意思很明确,于嘉姐弟一听,立刻明白,这种修法不能修。两只骷髅头幻成车**小,口中喷着碧焰,悲啸着往祝海飞来,祝海一见,手一指,背后的宝剑一声剑鸣,化为长虹飞出,剑光分化,成为二道,直向骷髅头斩去,但剑上青光一接触到碧火,光华立减。他见势不妙,二点火星弹出,轰的一声爆开,将骷髅头弹开,碧火乱飞,溅落到下方的树木上,树木立刻枯萎。“你仗着纯阳霹雳子,怎敌我的神魔,你想找死,问问我同意不同意!”那个女子娇笑到,双肩一摇,两柄碧焰叉飞起,直向祝海插去。“师傅,快救救那个人!”于嘉叫到。莫闲却没有出手的意思,因为已不用他救,一道碧光闪现,碧月轮出现,一下子格开了两柄碧焰叉,一个女子挡在祝海面前,一身火红的衣裙,貌美如花,同样赤着脚,与对面女子相比,少了一分妖娆,却多了一分纯真。“师姐,请你放过祝郞!”红衣女子说到,“是我放他走的,要怪就怪我!”“烟师妹,你的心乱了,为了一个情郎,居然偷偷放他走,听师姐的话,,现在抓他回来,还不迟!”她的师姐花晚如说,她对她的师妹烟晓寒有一种恨铁不成钢,居然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做,好男人有的是,她们双修或是采战平时要求不动心,否则,自己会陷入其中。“你要抓祝郞,先要过我这道关!”烟晓寒决然的说。“好!你既然这样说,别要怪我不客气,简暃,你来对付她,我来抓那个小子!”花晚如对身边的男子说。“好!”简暃眼中放出色光,色迷迷的看着烟晓寒,烟晓寒厌恶地看着他,冷冷地说:“简暃,你不过一个奴才,你敢!”简暃哈哈大笑:“我是个奴才,你却是一个叛徒,平时你总假装正经,你也有今日,花仙姑对我说过,将你赐给我,你还不知道吧,你以为你是什么!哈哈!”烟晓寒听他这一说,心灰意冷,本来她对门中师姐们行为虽有些看不惯,却想到她们是为了修炼法术,不好说什么,虽然她洁身自好,但也许是前世的冤孽,她救了来南疆采药的祝海,祝海不知她的底细,不知不觉间,两人情愫暗生。但她的那帮师姐们却向祝海百般调逗,祝海也现不对,却已经迟了,被她们囚禁,是烟晓寒偷偷地把他放了,在逃出合欢宗时,被花晚如现,结果就生先前一幕。“找死!”烟晓寒怒了,手中碧月轮一闪,碧光如练,一轮碧月高悬,向着简暃就斩下,简暃眼光一闪,一颗污秽的泥犁珠出现,此珠完全是采集尸骨上的磷火,混合死气冤气怨气而成,此珠一升起,大地立刻黑暗下来,好像黑夜提前到来。“你居然炼制泥犁珠!”烟晓寒吃了一惊,她知道泥犁珠能污损法宝,忙凝神定气,碧月轮更加明亮,和泥犁珠相持起来,碧月轮光华慢慢暗下去,她急忙一口真气喷出,碧月轮光华复明。她却没有留意,在简暃的臂膀之上的那条蛇金银环蛇却不见了。而花晚如却拿出一张红尘网,网如红尘,由烦恼丝织就,由三千根烦恼丝,根根用符箓炼就,烦恼丝本是头,极其柔韧,此网一展开,一下子将祝海网住,祝海身虽有剑光护体,但却冲不破红尘网,时间一长,红尘网越红尘气息浓重,渐渐祝海就要成擒。烟晓寒一边斗,一边留神这边,一见祝海被红尘网网住,心中一急,就在这时,他感到脚上一麻,低头一看,那条金银环蛇不知什么时候时候偷偷来到脚下,自己没有留意,给它咬了一口,当时就感到伤口麻。知道不好,这金银环蛇剧毒无比,一般凡人如果被它咬了,几个呼吸间就会毙命,修士虽能挺一会,但如果得不到解药,最多支持半天左右,而且,此毒还有一个问题,中毒之人,浑身瘫软,根本使用不出法力。当即,烟晓寒御不住空,直接从半空中跌下,她的碧月轮碧光尽敛,从空中掉落下去,简暃大喜,烟晓寒眼看就要成擒,他身上有解药,可是,就算解去金银环蛇的毒性,人也会变得痴呆,对于简暃来说,对方变不变痴呆,他才不过问,反正就算变痴呆,他只要得到对方**,以便于采补。他大喜,正要上前摄住她,奇怪的事生了,人凭空消失,一点征兆也没有,他一下子愣住了,往四下张望,除了花晚如和祝海外,什么人也没有,烟晓寒就这么消失了。烟晓寒到哪里去了,当然是莫闲出手,莫闲三人隐身在一旁,看着他们在争斗,从他们谈话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见到烟晓寒失手,便随手一摄,将烟晓寒摄入三人所在之地,在三人所在之地,即使大声喊叫,外面的人也不会听见,当然也看不见。简暃却疑神疑鬼!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