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电话,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向天亮來窗边,掀起窗帘一角向外观察起來。.和刚才相比,外面的街上少了几辆车,显然,调虎离山计取得了成效,陈玉來的离开“带走”了不少“虎”。但是,视野之内还有十多辆车,向天亮看得很仔细,一辆一辆地排除过去。至少还有三辆,车上有人,必有问題。其中的一辆,车里不但有人,而且还有两个并列的亮点。那一定是望远镜,车里的人拿着望远镜,正在朝这边观察。向天亮的眉头慢慢地皱了起來,调虎离山之计并沒有完全成功,外面还有“老虎”在虎视眈眈。想了想,向天亮还是把门锁的保险打开了。贾惠兰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向天亮说,“外面还有人在监视,可能还会闯进來看看,现在老陈走了,如果还将门锁上了保险,不是欲盖弥障,表示房间里还有人在吗。”“那咱们还是不得安宁呀。”贾惠兰道。向天亮笑了笑,“他们白天不敢來,但到了晚上就难说了。”贾惠兰也笑,“沒关系,到时候咱们还进储藏室里去。”“你还想啊。”向天亮捏了捏贾惠兰的玉峰。“想,就是地方有点小,还有太热。”向天亮笑道:“这好办,我现在规定,如果再进那个储藏室,谁也不许穿衣服。”贾惠兰娇声笑了。胡文秀也羞怯地笑起來。贾惠兰问,“天亮,咱们现在做什么。”向天亮笑着说,“现在三点半,离天黑至少还有三个半小时,在这三个半小时内,他们即使想进來也不敢,总不能在光天化曰之下闯进别人家里來吧,所以,这三个半小时内,咱们可以自由活动。”贾惠兰又问,“还有,晚饭怎么办。”向天亮咧嘴一乐,“中午吃剩下的还很多,咱们正好消灭掉,省得不速之客怀疑。”毕竟是中年妇女,贾惠兰打了个哈欠,“天亮,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只睡了三四个小时,我得去补补觉了,文秀,你可要听天亮的话哦。”一边说着,贾惠兰一边扭着屁股去了卧室。这是在为胡文秀创造单独与向天亮一起的机会。贾惠兰不在,胡文秀放得开了,抬起头冲向天亮妩媚地一笑。向天亮将胡文秀抱起來,放在了沙发的背上,在她脸上亲了几下。“宝贝,现在就剩咱们两个人了。”“嗯。”“你能不能不再假装害羞了。”“嗯。”“再说嗯,我就揍你的小屁股。”“知道了。”“你说,咱们现在干什么。”“不知道。”“不能说不知道。”“你说干什么,就,就干什么。”“我想洗个澡。”“那你就去呗。”“可是,我不习惯一个人洗澡。”“我,我……”“我什么。”“我陪你。”“那就抓紧时间,赶紧放水去。”说着,向天亮将胡文秀从沙发背上放下來,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胡文秀去了浴室,但她的屁股太小,不会象贾惠兰那样扭动。当两个人泡在热水里的时候,胡文秀只矜持了一分钟,就主动地缠到了向天亮的身上。女人啊,向天亮心想,只要干过了,让她爽透了,以后就好办了。配合,向天亮來者不拒,又将胡文秀送上了云端。胡文秀清醒过來,趴在浴缸边喘息了一阵后,又回到了向天亮的身上。向天亮:“宝贝,你想说什么。”胡文秀:“哎,我叫你什么好。”向天亮:“你说呢。”胡文秀:“向主任。”向天亮:“那是临时职务,不好。”胡文秀:“向天亮。”向天亮:“太生分,不好。”胡文秀:“天亮。”向天亮:“太亲近,不好。”胡文秀:“那叫什么呀。”向天亮:“再想。”胡文秀:“想不出來了,你说么。”向天亮:“有人时,还是该叫什么就叫什么。”胡文秀:“知道,那沒其他人时呢。”向天亮:“嗯……叫我收藏家吧。”胡文秀:“收藏家。”向天亮:“对,我把你收藏了嘛。”胡文秀:“不好听。”向天亮:“就这么定了,以后就这么叫,叫错一次,打屁股十下。”胡文秀:“噢,我记住了。”向天亮:“宝贝,我怎么样。”胡文秀:“什么怎么样。”向天亮:“明知故问。”胡文秀:“棒。”向天亮:“哦。”胡文秀:“狠。”向天亮:“还有呢。”胡文秀:“爽,每次都爽到心里去了。”向天亮:“比你家老陈呢。”胡文秀:“我……”向天亮:“怎么了。”胡文秀:“我,我不想跟他了。”向天亮:“真的这么想。”胡文秀:“本來,本來就是他强迫我的,。”向天亮:“可是,可是刚说好了一个两年期限,总不能朝令夕改吧。”胡文秀:“反正,反正我不想跟他了,你帮我想个办法。”向天亮:“这个,这个有点不好办啊。”胡文秀:“他听你的,何况现在他更不敢离开你。”向天亮:“这倒也是,不过,让他不碰你,难哟。”胡文秀:“收藏家,你一定有办法的。”向天亮:“呵呵,再叫几声。”胡文秀:“收藏家,收藏家……”向天亮:“嗯,办法倒不是沒有,但不知道你能不能狠下心來。”胡文秀:“你说。”向天亮:“让他沒了那个能力,他就不好意思碰你了。”胡文秀:“那,那怎样让他沒了那个能力。”向天亮:“下药,下在他喝的酒或水里。”胡文秀:“好办法。”向天亮:“但是要慢慢下,让他渐渐沒了那个能力。”胡文秀:“为什么。”向天亮:“傻瓜,下得太快太猛,他突然沒了那个能力,他会起疑心的。”胡文秀:“唔,有道理。”向天亮:“总之,不能让老陈看出來是你不愿意,否则,他会怀疑的。”胡文秀:“还有,还有。”向天亮:“还有什么。”胡文秀:“我家云波的事。”向天亮:“你家陈云波什么事啊。”胡文秀:“说好了让他去茅山岛工作两年的。”向天亮:“对,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把这个改一改,就说渔业局不同意,老陈也沒有办法。”胡文秀:“我,我同意。”向天亮:“同意,你同意让陈云波去茅山岛工作两年。”胡文秀:“嗯。”向天亮:“不会吧,老陈下了药,陈云波又去茅山岛工作,那你怎么办。”胡文秀:“不是有你么。”向天亮:“呵呵,你个小搔货,你打的是如意算盘啊。”胡文秀:“你以后,以后总不会不管我了吧。”向天亮:“管,但不能天天都管。”胡文秀:“我又不用你天天管我,再说,云波他两年后就回來了。”向天亮:“小搔货,你想得倒美。”胡文秀:“这,这不行吗。”向天亮:“当然不行。”胡文秀:“我,我不能象惠兰姨那样吗。”向天亮:“不一样,她是我的女人,别人不能碰。”胡文秀:“噢,我,我只是临时的。”向天亮:“对了,咱们以后呢,就做朋友,你看怎么样。”胡文秀:“嗯,也好,我终究是云波的人,他待我也不错。”向天亮:“所以嘛,你和陈云波过一辈子,这一点不能变。”胡文秀:“那,那我以后要是想你了呢。”向天亮:“那就找我呗。”胡文秀:“真的。”向天亮:“当然,朋友嘛,朋友就是用來互相帮忙的么。”胡文秀:“说定了,你可不许反悔。”向天亮:“不反悔,但是,你最好少和老陈在一起。”胡文秀:“不是说好了么,你帮我搞药,我对他下药。”向天亮:“不过,你要帮我看好老陈,他要是不听话,你要及时向我报告。”胡文秀:“嗯,我保证,只是以后,以后咱们怎么见面。”向天亮:“这个么,有两个地方可以见面。”胡文秀:“哪两个地方。”向天亮:“一个是你上班的地方,市发展银行。”胡文秀:“那里能行吗。”向天亮:“能行,你是专职会计,我让蒋行长为你单独设一个办公室,以后我可以就去你办公室找你。”胡文秀:“嗯,我知道我们蒋玉瑛行长和惠兰姨一样,也是你的人。”向天亮:“这是谁告诉你的。”胡文秀:“嘻,我猜的,有一次你去找我们行长,我正好看到了。”向天亮:“小搔货,你的眼睛够尖的嘛。”胡文秀:“还有一个地方在哪里。”向天亮:“还有一个地方么,在南北茶楼隔壁,那里很快会有一个会员制的棋牌室。”胡文秀:“你让我加入。”向天亮:“那个会员制的棋牌室是你们蒋行长开的,到时候她会主动邀请你加入的。”胡文秀:“你也会去吗。”向天亮:“那是专门为你们女人开的棋牌室,我怎么能进得去呢。”胡文秀:“那,那咱们怎么见面呀。”向天亮:“这就不用你艹心了,我到时候会联系你的。”胡文秀:“我记住了。”向天亮:“好了,你去热热那些剩菜,我想睡一会,记住了,一个小时以后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