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胜春约向亮见面,向亮拿架子,忙得不可开交,还余胜春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气得余胜春在电话那头直骂,世道变了,副厅级在副处级面前当孙子了,向亮乐呵了好一阵子,还振振有词,现在就是西风压制了东风,杨白劳早变成黄世仁他三大爷了。见面可以,但向亮居然还有两个条件,一是见面地点在刘露的茶楼,二是他还要带两个人。余胜春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向亮的无理要求,因为他太清楚了,向亮背后有靠山,与向亮结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向亮也不太坏,除了在女人方面过分以外,他还真没大恶,对朋友更是没得可。至于刘露的茶楼,本来就是向亮一手安排开起来的,以后还得靠他照应,没什么好保密的。但要带两个人出席,余胜春有些犹豫,其中一个他知道,肯定是孔美妮,这子损,就象他拿张雅刺激他一样,惯用的伎俩,而另一个人,余胜春可猜不着。向亮笑着告诉余胜春,另一个人是戴文华,这子身边女人多得很,余胜春一时不解,为什么偏偏是戴文华。解释得非常合情合理,戴文华是南北茶楼的老板,刘露的茶楼是以南北茶楼分店的名义开的,大老板去分店走走坐坐,经地义的事。想想也是,余胜春骂了一声臭子,就你多事,下午三点过来吧。向亮找戴文华和孔美妮,戴文华当然是乐意之至,她在外抛头露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而孔美妮有点犹豫,主要是不好意思,余胜春和刘露,一个是现任丈夫,一个是“前任”兼即将的“后任”,确实有点那个。但胳膊扭不过大腿,孔美妮正逢迎讨好向亮,又有戴文华帮腔,她不能不去,再了,百花楼有铁纪硬规,作为百花楼的新人,孔美妮更要责无旁贷的遵循。三点不到,向亮就带着戴文华和孔美妮到了刘露的茶楼。还别,刘露的茶楼规模不大,但地处居民区,来喝茶的人不少。余胜春还没到,向亮便没下车,倒是刘露迎了出来,因为与戴文华和孔美妮见过一面,不算陌生,很快聊到了一起,笑着进了茶楼。向亮瞅着刘露的背影,还有她那个而结实的屁股,心老余的艳福也是不浅,不过也够他受的,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缠着,没有相当能耐不好搞定。余胜春是打的来的,在街口下车,步行而来,正好看见向亮嘴角发笑,便拉开车门坐到副驾座上,“你子,一个人傻乐什么?”“我高兴我才乐,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向亮道。“人呢?”余胜春问。御兽行“近在眼前,我就是人。”向亮咧了咧嘴。“我是戴文华和孔美妮。”余胜春推了向亮一下。“早进去了。”向亮笑着,“女人都有粘性,还互相的粘,你甭担心,这会儿,你的美人与戴文华和孔美妮已经成了好朋友了。”余胜春,“带两个女人来,亏你想得出。”向亮,“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么,再了,怕你欺负我,我带两个女人也是为自己壮壮胆。”余胜春,“去你的,一直都是你在欺负我,你不要颠倒黑白。”向亮,“我一直在欺负你?老余,话要有根据啊。”余胜春,“先有张雅,现有孔美妮,都被你据为己有了,你欺负我还不够?”向亮,“胡八道,这也叫欺负?你自家后院起火,是我帮你解除后顾之忧,老余,话要讲点良心嘛。”余胜春,“好吧,那你带孔美妮来是什么意思?”向亮,“没什么意思,你不高兴的话,我们回去好了。”余胜春,“我要的事很重要,你不想听听?”向亮,“想听。”余胜春,“那就进去吧。”向亮,“戴文华和孔美妮呢?”余胜春,“去,人都进去了,我还能赶走吗。”茶楼包厢里,有有笑,气氛融洽,刘露与戴文华和孔美妮,三个女人象姐妹一样亲密。余胜春松了一口气,他最怕刘露与孔美妮掐起来,一看没事,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坐的位置很是有趣,向亮坐下后,戴文华是落落大方,紧挨着向亮,孔美妮尚在犹豫时,向亮在她屁股上轻拍一下,她心领神会,不敢不从,便也在向亮身边坐下。向亮笑眯眯的,双手一展,自然是左搂右抱,三个身体之间不留一丝的缝隙。余胜春不甘示弱,搂着刘露,在向亮对面坐下。茶过三巡,戴文华笑道:“余副书记,亮,我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呢。”知道戴文华憋着坏,向亮笑而不言。重生之极品炼器师余胜春问,“戴老板,有什么不对吗?”“有俗话,名不正,言不顺。”戴文华指着向亮和孔美妮,“亮抱着别人的老婆,这叫做名不正。”又指了指余胜春和刘露,“余副书记你呢,抱着的又不是自己的老婆,这叫做言不顺。”余胜春有些尴尬,“戴老板话很有趣嘛。”戴文华笑着,“其次,是两个胆大妄为,亮当着余副书记的面抱着余副书记的老婆,这是一个胆大妄为,余副书记当着自己老婆的面抱着别的女人,这又是一个胆大妄为。”向亮大笑,“呵呵,我同意,非常非常的同意。”余胜春也笑,“戴老板,听你这么一,我这里也有那么一点怪怪的。”“余副书记请。”戴文华娇声道。余胜春,“亮这一边抱着一个,是三点一线呢,还是三角关系,我看不明白,也想不明白。”戴文华,“余副书记,这个你得问亮。”向亮笑道:“老余,这一点都不奇怪,你与美妮和刘露,是标标准准的三角关系,你是吃着嘴里的,夹着碗里的,我这个是三点一线,一条线把我们三个串在了一起,就象一根绳上的三只蚂蚱。”余胜春笑道:“亮,你的这个比喻很形象啊。”戴文华,“余副书记,亮,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请教两位。”向亮,“没问题,不管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余胜春,“戴老板,你可别太为难我哦。”戴文华笑着问,“我想请教两位,你们对美妮和刘露是怎么评价的?”向亮和余胜春相视一笑。孔美妮道:“文华姐,你又挪瑜我了。”刘露羞道:“戴姐,你喝茶就喝茶么。”向亮对余胜春,“老余你先讲。”余胜春,“好没道理,为什么要我先讲?”向亮,“因为你更有发言权。”余胜春,“什么叫我更有发言权?”向亮,“因为美妮和刘露好比是两坛酒,你都喝过,你肯定知道哪个更好喝。”随身空间之鸳鸯玉余胜春,“那你也喝过美妮这坛姐,你先。”戴文华笑道:“你们俩怎么回事,假正经假客气么,既然喝都喝过了,那又有什么不能讲的呢。”向亮,“老余,那我就来个抛砖引玉?”余胜春,“你先,你先,抛砖和引玉都随你。”向亮,“这个这个……我过的,美妮姐是一坛酒,好酒,但她这坛酒不是新酒,也不是象文华姐那样的几十年的老酒,而是陈酒佳酿,看着美,闻着香,喝起来醇口爽心,酒力足,后劲大,一口两口不觉啥,半斤八两不算大,一斤两斤脑袋大,再喝就要醉趴下。”孔美妮红着脸啐道:“呸。”戴文华咯咯地笑,“我听不懂,余副书记你呢?”余胜春,“有意思,不过我也听不太懂。”向亮,“我是啊,美妮姐很强烈,也很强大,而且特别的经久耐用,每一次被她缠上,非得五回六回才能尽兴,那劲头,跟个疯子似的,甩都甩不开哟。”戴文华笑问,“余副书记,是这样的吗?”余胜春,“好象,好象是这样的。”戴文华笑道:“这就有得比了,两个标准,一次用时多少,一次让美妮尽兴几回。”向亮,“这得让老余先讲。”余胜春,“惭愧,我哪能跟你比。”向亮,“你就是惭愧也得讲。”余胜春,“最长的时候,一次也就三四十分钟,一次能让美妮尽兴一二回吧。”戴文华赞道:“余副书记,以你这个年龄,也相当不错了。”向亮,“屁个相当不错,我最长的时候,一次能坚持三个多时,最多的一次,能让美妮尽兴七八回呢。”余胜春,“你吹牛不上税。”向亮,“不信你问美妮啊。”孔美妮羞得不行,“亮,你胡八道,不要扯上我。”向亮大笑,“呵呵,事实胜于雄辩,我是不是胡八道,可以当场验证嘛。”余胜春忙道:“不用不用,你厉害,我们相信,但是不用当场验证,咱们该谈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