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看到暴熊犹豫不决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算了,不麻烦你了,走吧!”江山笑着下了决定,这其实没什么好想的了。他们等了半天不就是为了等来小狗跟黄狗吗?要是等来了却不敢前进了,还不如早就回去洗洗睡了呢!暴熊听到江山做了决定,脸上就涌上了浓浓的担心:“可是山哥,要是万一他们两个是早就串供好了的,把我们往岔道上引……”暴熊的担心也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江山当然也想到了,不过既然决定了要一探究竟,就不能畏首畏尾的。“不需要多想了,让兄弟把那头野猪扛着,边扛边吃,都不要饿着肚子。”见江山决心已定,暴熊也不再劝说了,不过却请求道:“山哥,给我五分钟,我想最后再试一遍他们到底有没有说谎。”江山摆摆手:“不需要了,再浪费时间的话,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想要抓住狗头,现在就必须马上启程了。跑了的那人肯定是回去通风报信了,再迟疑的话到时候就真的没机会了。抓不到狗头,再要小狗跟黄狗带路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可是……”“好了,不要说了,让兄弟们打起十二分精神,出发!”江山打断了暴熊的话,让铁卫军的兄弟们集合起来,然后就让小狗以及黄狗在前面带路,朝着那造雾点走去。暴熊实在是不放心,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将小狗跟黄狗分开,让黄狗在前面带路,然后问小狗怎么走,看看两个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来。黄狗也没说些什么,就安静地在前面带着路。有了两人的带路,众人反而觉得不比自己寻路安全了,因为时刻都要警惕着小狗跟黄狗会不会使诈。走了几步后,暴熊猛地把黄狗给拉住,左右看了看,问他道:“接下来朝哪边走?”黄狗不由得一愣,心道暴熊停下来的还真及时,他本来还寻思着直接朝前走就算了,谁想暴熊就拉住了他。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有人问小狗的声音,问题却也是一样的。暴熊早就有所警惕,此时正死死地盯着黄狗,等待他的回答,可是黄狗不但没第一时间回答,居然还试图转过身来。他一脚就踹在黄狗的屁股上,谁知道这小子居然应声就倒,向前扑去,暴熊先是一愣,猛地三步作两步,走过去按住了这小子。他拉着黄狗起身的时候还不忘挡住黄狗的视线,然后强制把他的头拧向前方,不许他瞎扭头乱看。“小子,你给我老实点!想干嘛呢?问你就说,你看什么看啊?你不认识路吗?”暴熊语气不善地盯着黄狗。他知道黄狗应该能够听得懂他这话背后的意思。要是不认识路,就不需要黄狗来带了,同样也意味着黄狗没有价值了。没有价值的东西,除了扔也就是扔了。江山见状,苦笑不已,这暴熊也未免太紧张了点。这黄狗跟小狗别说中间还隔着两人,就算没隔着,这近两米的距离,就算他想跟小狗用眼神交流,也是不现实的。连眼睛都看不到,更别说交流了。而且要是继续照这样的速度走下去的话,追上逃跑的那家伙肯定是无望了,而且很有可能会错过堵狗头的机会。那他急着赶路的战略意图也就白搭了,不过他也不能说暴熊什么,因为暴熊也是替他们的安全着想,而且暴熊的考虑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黄狗听了暴熊的话后,似乎真的怕了,不再试图转身,朝右边看了看,声音弱弱地指了指说道:“走这边。”可就在暴熊松开他的时候,突然听到有石子砸在树上的声音。之所以说砸,是因为那声音绝对是人为地扔石子在树上发出的,而不可能是自然发生的碰撞。暴熊眉头一挑,伸手朝身前的黄狗手里摸去,却什么也没摸到,只是有些尘土,可仅仅是这些尘土,还不足以证明刚才那石子就是黄狗扔的。因为也有可能是他之前扑在地上的时候沾上的。可是仅仅听声音来判断,十有**是黄狗扔的了。就在暴熊要骂些什么的时候,听到后面的铁卫军催促着小狗指方向,他才一脚踹在黄狗的身上骂道:“你特么再搞幺蛾子,老子就换人!”趁着黄狗朝前扑倒的空隙,他扭头往回走了走,正好看到小狗伸手也朝右手边指了指,竟是跟黄狗所指的方向一致。要是没有刚才那个声音的话,暴熊就稍稍放心下来了,可是现在,他越发担心起来了,心里越发觉得黄狗跟小狗很有可能早就串供好了。这样一来的话,那两人带他们走的路到底是不是通向他们原先的驻地的就很难确定了。暴熊早就用一根绳索把黄狗给拉住了,所以也不担心黄狗会跑,伸手用力一拉,大骂了一声:“起来,装什么死,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刚才都干了些什么?”黄狗急忙站起身来,回身快步走到暴熊的跟前:“大哥,我没装啊!我刚才不是给你指路了,这不是你让我干的事吗?”“少忽悠老子!你自己干过什么你自己知道!”暴熊冷冷地看着黄狗,要是那颗石子是黄狗扔的话,那么在这两个人之中要分主次的话,黄狗就必定是主了。换句话来说,小狗是听黄狗的。黄狗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来:“大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啊?我都干什么了啊?”“干什么了?刚才你是故意扑倒在地的是吧?”暴熊冷笑一声,他踹的力道他自然有分寸的,刚才那一脚踹在黄狗的屁股上,根本就不足以让黄狗那样扑倒在地。黄狗刚才那模样怎么看都觉得浮夸了点,很明显有做戏的成分在里面。而他为什么要做戏呢?答案现在看来是显而易见的。黄狗之所以趁势扑倒在地,就是为了捡那块石子。〖〗汉语拼音“”简单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