隰朋在他们狂奔的时候,也动身迎了上来,挥舞着大手臂,左右开弓,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个人放倒在地。轻而易举地结束了比试后,隰朋就走到了一边。官兵们看到江山和隰朋一个个都是很厉害的人物,便不再要求比试了。这让刘茂很是郁闷,他还没有动手呢。他让被俘的官兵们继续休息,自己则是带着猴;.+.挖的坑坑洼洼的山路去了。官兵们站在寨子里,看着来回忙碌的隰朋等人,想去帮忙,可又怕对方拒绝,最后只得像个守卫一般,站在门口。这个时候,猴子走过来,看到站成一排的官兵们,想邀请他们一起来做事情。这些官兵本来就跃跃欲试,跟猴子聊了一阵子后,就跟着他们去修路去了。整个下午的时间,猴子和这些被俘虏的官兵们都在修路。期间,彭管家等人还端来茶水,给这些人喝。这让官兵们都觉得,在这个寨子里比在官府做事要好得多。就在寨子里的人忙得热火朝天之时,在桓台城内,雄哥带着剩余的官兵回到了客栈里。客栈老板看到雄哥灰头土脸地归来,假装不知内情地前去迎接。谁料他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雄哥一肚子怨气地唠叨了几句,若不是因为这客栈老板是他大叔,他早就动手砸了这家客栈了。拒绝了客栈老板的热情挽留后,雄哥觉得吃了败仗,无颜再去官府,直接带着手下灰溜溜地离开了桓台城。客栈老板离开,他急忙招呼伙计们,发放了遣散费,然后也收拾行囊,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在客栈老板准备关门跑路之时,在门口被准备来这里打听消息的张喜亮撞了个正着。客栈老板只好胡诌了一个借口,说去其他地方做生意,这家客栈就暂时关闭了。张喜亮没有拆穿客栈老板,只是答应要多多照应这家客栈。等客栈老板走远后,张喜亮才骑上马,挥舞着鞭子,向寨子疾驰而去。到了寨子门口,他看到一些官兵在门口来回转悠着,心中立即咯噔一下,难道这个寨子被官兵们攻占下来了?等他进了寨子后才弄清楚,是自己误会了,那些官兵只是被俘之人而已。张喜亮看着这些官兵,赶紧将自己的衣服给换掉了。之后,他才找到隰朋等人问询战斗的经过。刘茂听到张喜亮发问,就将他拉到了一旁,开始了滔滔不绝地讲述……而在另一边,隰朋和江山正在商议,如何处置这些俘虏之事。隰朋咂着嘴,点头道:“我们的目的并不是和齐国对峙,这些人都是齐国的官兵,我们可以先将他们收为己用,毕竟这年头壮丁实在是太难招募了。”众人听了隰朋的话后,都很是赞同,一个个点头称是。“难道这群官兵会老老实实做人留在这里吗?”彭三并不认为这些官兵能够留在寨子里,这里的条件和官府比起来,差了太多。“这就要看隰大哥用什么办法了。”江山认为事在人为。隰朋听闻江山之言,便知道江山肯定是想到了对应之策,就笑着问道:“江老弟,你来决定该如何去做呢?”“很简单,恩威并施!”江山知道隰朋是个聪明人,不需多言,点到为止即可。隰朋仔细琢磨着江山的意思,思考了良久,才有所领悟,点头道:“江老弟所言极是!”“来硬的就交给我吧!”刘茂已经和张喜亮结束了长篇大论,听到这里后,就插嘴道。隰朋闻言,挥手道:“也好,你可以放心大胆去做,只要不搞出人命,怎么都可以!”江山见到隰朋面朝自己,有话要说,急忙抬手止住他,笑道:“隰大哥,施恩之事必须由你来做,日后肯定是你领导这些官兵摸爬滚打。”隰朋见江山早有打算,也就没再开口,只得点头应承下来,就带着众人去了宴厅,那里还有庆功宴在等待着他们呢。隰朋等人来到宴厅后,只见猴子带着那些孩子们正和壮丁们打成一片。隰朋担心这些人喝酒误事,便高声对众人喊道:“今天晚上谁都不能喝多!”众人嘴里都说着一定谨遵老大的教诲,但是到最后,还都是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好在江山等人都有所克制。席间,张喜亮将客栈老板跑路之事告诉了江山。江山并不打算追究客栈老板的责任,他认为还应该好好感谢他呢,这次的战斗可是给他们带来了五十多个壮丁呢。既然客栈已经成了无主之物,张喜亮便想着要寨子里的兄弟们来打理客栈。可江山觉得这些壮丁是用来行军打仗的,经营客栈之事应该交给石慧丽去做。张喜亮听了江山的建议后,就跑去找隰朋,让他劝说嫂子去当客栈的老板娘。庆功宴一直进行到了深夜,不等宴席结束,江山和隰朋等人就回了各自房间。等到第二天清晨,隰朋带着石慧丽去了桓台城,他们决定了接手那家客栈。在张喜亮的帮助下,什么房契、地契之类的事情都很顺利地办好了。寨子里的事情,暂由刘茂等人去过问,江山则是被隰朋拉到了城中,帮忙打理客栈里的一些琐事。隰朋、江山和张喜亮三人正坐在客栈中,商议重新取名之时,门外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看到来人后,江山眉头微微一皱,心中不明白这人到这里来做什么。“丁贵峰,你来这里做什么?”张喜亮站起来,指着对方问道。丁贵峰先是打量了一下这家客栈,笑道:“这话应该是有我来问你们吧?郑老板临走前,可是将这家客栈交付给我了。你们占了我的地盘不说,反倒问我来做什么,真是可笑至极!”隰朋闻言,拍案而起,哼道:“这里可没有什么郑老板,你一人之言,不能代表什么,我这里可是有官府的契约,你说什么都无用!你若是来住店,我们自然欢迎,若是来捣乱,那恐怕你就选错地方了!”丁贵峰看到对方气势汹汹,也不敢硬来,只得点了点头,很不情愿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