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江山这么一说,还真的思考这件事情,是啊,眼前的这个少年他们没有见过,自然就不是什么风林城的人,同时昨晚的事情以及刚才江山对明帮的众人都让人们想到了江山或许压根就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人,而今天唯一死了的王凉也是自己接受不了败给了一个少年的事实而自杀,人家压根就是没想杀他。天籁『小说』2看到了事情有些希望,江山继续对着众人说道:“你们想一想若是这高密死了,谁获得的好处最大。”这问题在人们以知道了高密死去的消息的时候便已经知道,那自然是王凉再无二人了,虽然平时看上去二人的关系不错,但是若是在正在的利益面前,谁能知道谁会干出什么事情,而且他们这些人又不是真正的了解王凉,所不定是王凉故意装作和高密关系很好,但是无时无刻都想除掉高密,更有可能是因为王凉为了更好的下手所以才去接近高密的。顿时间,百姓之中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毫无疑问,若是说高密之死谁的好处最大,那么自然便是王凉了。只不过众人还是不明白若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王凉要将这件事嫁祸到江山的头上呢?其中一个人站了出来,他是昨晚追着江山跑了好几条街的人,所以他知道江山并非是那些动不动就杀人的人,不然的话昨天晚上他们那伙人估计早就死了,别说是此时站在这里看戏了,就是连今天的太阳也看不到。站出来那人对着江山问道:“那你又是如何掺和到这件事情的,而且还知道的这么多。”此时的江山就在想着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毕竟若是说出了实情的话大多数的人也不可能相信,要是有人相信什么破庙底下有陷阱啊,还生了大爆炸啊,高密是直接被炸死的啊,若是有人相信这些的话王凉早就这么说了,也不至于将事情弄到了现在的这恶搞地步,可是就是没有人相信所以王凉才铤而走险,陷害江山,最终把自己逼的个自尽的下场。江山自然也不能这么说,不过在江山的脑海里,早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怕的就是没有人敢站出来问话,若是没有人出来问的话,那么即便是自己想的再好也没有什么用,若是自顾自的说出来,那么别人肯定是认为自己早已经想好的说辞,所以江山只等待着这么一个问话的人。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哥们这是爽快,自己才刚想到需要个人站出来的时候便有人站了出来,江山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好到了极点,同时心里也是大喜,急忙对着众人义正言辞的说道:“几日之前我在城北的地方歇脚,因为下雨了便躲在了一间破庙里。”清了清嗓子,江山继续说道:“在破庙了呆了一晚之后,我便再次上路,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竟然碰到了两个人,真是高密和王凉二人,只不过那时的高密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而另外一个人便是今天死在这里的王凉则是现了我之后想要将我杀人灭口。”江山直接跳过了破庙底下的那一段直接说出了遇到了高密和王凉,不过只是稍稍的改动了一些故事,周围的众百姓皆是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这样精彩的故事,生怕自己遗漏了一丁点。随后,江山继续说道:“当时因为我刚来此地,而且此行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南下,所以不想在这里热太多的事情便没有与王凉交手,而是躲开了他,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卑鄙的家伙竟然暗中陷害我,还栽赃,今日死了实在是死有余辜。”说话间,江山装作及其的愤怒,其实他还真的是有些愤怒。众人听江山讲完了之后皆是有些不敢相信,若是江山所言属实的话,那么王凉简直就是罪不可恕,不过他现在死了,也就没有什么了。看到事情慢慢的有所缓和,江山也不着急,反正高密真的不是自己害死的,莫非自己害怕那莫须有的罪名,实在是太过的可笑了,而他尽力的为自己辩解也不过是想少些麻烦罢了,若是麻烦还在的话,他也不会害怕的。将这边的事情处理了之后,江山便再次向着醉青楼里面走去,只不过这次没有直接从地上跳到二楼,而是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一路上,人们不停的躲闪,生怕自己挡住了江山的去路,直到江山来到了醉青楼的门口,老鸨才是第一个迎了上来的人,经过了刚才的事情,老鸨也彻底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刚才还在因为王子文的死而担心不已的老鸨此时则是喜笑颜开。不光是因为王凉死了,没有人寻仇了,更重要的是她还知道了江山和雪儿姑娘的关系,只是可惜了昨晚雪儿自己去找了个房间休息去了,老鸨一开始还纳闷这雪儿为什么今日不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休息了,随后老鸨便以为是可能是因为之前接客的原因导致的,不过这醉青楼里空闲的房间很多,老鸨也没有在意。但是今天看来,昨日雪儿是为了让出房间给江山休息,顿时间,老鸨觉得有些可惜,若是这雪儿的处子只身能够给了江山这样的少年英雄,那绝对是只赚不亏的买卖啊,但是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若是能够撮合二人成了,那么岂不是意味这醉青楼以后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吗。看到了老鸨的一张浓妆艳抹的老脸,江山虽然没有之前王凉那般的厌恶直接推开,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好感,索性这老鸨也算是雪儿姑娘的一个长辈,江山只是淡淡的看了其一眼,也没有做任何的停留便向着雪儿姑娘的房间走去。而老鸨和几个醉青楼的姑娘则是跟在了身后,她们皆是羡慕雪儿姑娘的运气竟是如此的好,像江山这样实力高强又英俊潇洒的男子,她们这些青楼女子只是看了一眼便相对了,只不过奈何自己身份卑微,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敢上前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