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噪雜聲,讓鄭齊楚暗暗咒罵,這等關鍵時候手下那些廢物竟然不知道安靜些,真要惹惱了那位大人物自己先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門外,有個小廝戰戰兢兢道:“掌櫃老爺,都察院的人來了,你趕快出來吧。”
鄭齊楚一驚,沉聲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說着就回頭笑道:“二爺,我也解釋的差不多了,魏四仗着資歷老,是老掌櫃的親信,一向不把我放在眼裡,這次的事情真的和我沒關係。”
二爺點點頭,又指指還是噪雜的很的屋外,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都察院的人來了你能應付來麼?”
鄭齊楚又不傻,打着包票道:“二爺放心,想必來人是督察院的王不悔王大人,小人與他熟悉的很,以前時常請他去明月樓喝酒呢。”說完又小心建議道:“二爺,要不您先從後門出去,省得被都察院的人看到。”
二爺點頭笑道:“這樣也好,今日明月樓的墨玉姑娘又要去西湖遊玩,我真好可以去捧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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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人推門進來,笑着問道:“墨玉是誰?”
鄭齊楚大怒,回頭就要開罵,待看清來人又勉強擠出幾絲笑意,陪笑道:“原來是楚大人啊,墨玉姑娘是明月樓的頭牌,也是有名的花魁。”
楚南不去管鄭齊楚,看向正要起身的中年胖子,指着那人問道:“你是誰?”
二爺皺皺眉,冷聲道:“我是張浦,來和鄭管事談些生意而已,正要走。”
楚南恍然大悟,想來着就是張明旌的父親了,疑問道:“剛纔二位不是說去給花魁墨玉捧場麼,怎麼又成了談生意了?”
張浦臉色有些難看,不耐煩道:“生意談完了,說些別的不行麼?”
楚南也冷笑道:“鄭大掌櫃可是涉嫌私自買賣貢品,私售軍械給敵國,莫非二位是在談的生意就是這個?”
鄭齊楚沉聲道:“楚大人說話可要講證據,這可都是殺頭的罪。”
楚南冷冷的盯着滿臉不屑的張浦,緩緩道:“本官這次來就是來拿你回去審案的,你說我又沒證據?”
鄭齊楚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求救似的望向張浦。
張浦不屑的笑笑,隨意問道:“楚大人,我說了我是來談生意的,之前和他並無往來,楚大人公務繁忙,我就先走了。”
楚南笑道:“張二爺別慌着走啊,你們談什麼生意還沒說清楚呢,不如也和我一起回去,也省的壞了名聲。”
鄭齊楚被兩個兇悍的侍衛榜上,哀求的看向張浦,剛要開口求救就被張浦冷冷的一眼瞪回去,有些驚慌的低下頭。
張浦怒極反笑道:“楚大人要拿我回去,實在是不給張家面子啊。”
楚南搖頭道:“張二爺言重了,不過是讓你回去說清楚罷了。至於面子,嘿嘿,這東西都是自己掙的,卻不是別人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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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浦臉色很是難看,肥肥的臉有些漲紅。
鄭齊楚鼓起勇氣道:“楚大人,我與都察院的王大人有交情,張二爺也是樑御史的好友,大人還是再考慮下,實在不行小人跟着大人回去,讓張二爺先走。”
楚南笑着點點頭,鄭齊楚一看有門剛要再接再厲就被狠狠的一掌打在臉上,嘴角出血,又吐出幾顆白玉。
楚南晃晃有些發麻的手,笑着對張浦道:“張二爺,我看還是走一趟的,您說呢?”
張浦何曾受過這等氣,卻也被楚南毫不留情的一巴掌震住了,低頭走在前面,忍不住冷哼道:“楚大人這是在挑撥都察院和張家的關係,到了地方,我會去向樑大人要個說法的。”
楚南不以爲意,伸個懶腰打着哈欠吩咐道:“你們將鄭掌櫃和張二爺帶回去。剛纔嫌犯提到了墨玉,本官覺得可能是鄭大掌櫃的同謀,慎重起見,本官決定孤身犯險去西湖一探,你等要小心看管。”
張浦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喃喃道:“你會付出代價的,在南方沒人敢挑釁張家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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