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href="https://www.ttkan.co/novel/user/operation_v3.html?op=set_bookmark&novel_id=zhongshengzhiwanmeijiefu-hongzuique&bookmark=112" class="anchor_bookmark"><amp-img src="/novel/imgs/bookmark.svg" width="30" height="30" alt="bookmark" title="新增書籤"/></a>
關荷今曰算是大起大落,絕望之後又是個大大的驚喜,因此也格外的熱情奔放。欲拒還休的褪去衣衫,露出看似豐腴其實卻相當精緻的胴體,惹得楚南頻繁的嚥着唾沫。
關荷在風月場久了,即便沒有真的經歷過男女之事,論起挑逗撩撥的本事也是一流的。如水蛇一般攀上楚南的脖頸,嬌軀有意無意的蹭着楚南的胸膛,卻巧妙的擋住了楚南的大部分視線,只是將粉嫩的背部漏在外面,及腰的長髮隨意的披散開,映襯的肌膚越發嬌嫩,美眸含春道:“我美麼?”
楚南熱血翻騰,先前和楊梅也不過是黑燈瞎火之下同牀了一次,而楊琳也只允許楚南做些親親摸摸的小動作,哪裡有這樣的場景來的震撼。
關荷伸出雙手,使勁扳着楚南的腦袋,讓二人的眼睛對視着,調皮的眨眨眼,笑道:“美不美?比你家夫人怎麼樣?”
楚南頭疼,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問男人這個問題,乾脆化攻爲守,輕輕壓在關荷身上,只要挑逗的她春情涌動,就不信她還會記得問這問題。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關荷畢竟是清白的少女,哪裡記得起楚南忽前忽後的在敏感處撫摸,乾脆抓住楚南作怪的手,又唯恐他不喜,輕輕的將楚南的手按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忍住就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喘息道:“你怎麼這般猴急,難道這些曰子你那位小姨子沒有滿足你麼?
楚南知道這都是藉口,多半是關荷緊張了,側躺着身子看着嬌喘吁吁的美人,輕輕的撩開長髮,在關荷背上上下游走着,另一隻握着一座聖母峰,靈巧的挑動着關荷心底的慾望,笑着說道:“這時候說這話可是有些煞風景啊,要不咱們以後再說,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關荷有些羞澀的夾緊雙腿,唯恐楚南發現了自己的異樣,悄悄的向下縮縮身體,蜷縮在楚南的懷裡,使勁的想縮小楚南放在自己胸上的賊手的活動空間,訥訥道:“若是以後你家夫人欺負我,你會不會幫我?”
楚南自然發現了關荷掩飾的小動作,右手順勢朝下游走而去,低頭輕吻下關荷的額頭,輕笑道:“放心,她敢欺負你,我就這麼欺負她,或者一起在牀上欺負你們兩個?”
關荷身體輕顫,終於長長的呻吟出聲,整個人像是在燃燒一般,也沒心思再去理會楚南話裡的深意,帶着哭腔道:“好人,求你了,把燈熄了吧。”
楚南看着剛纔還熱情奔放的關荷苦苦壓抑着內心的慾望,輕輕的吻着關荷的耳垂,呢喃道:“美人,有人偷聽纔好,饞死他們。”說着爲了照顧關荷的感受,還是拉起一層薄薄的錦被蓋在二人身上,將關荷伸出去準備弄滅蠟燭的手拉了回來,於是被子底下很快傳來一陣嗚嗚的聲音……
關荷渾身癱軟的靠在楚南身上,嬌嫩的肌膚都佈滿了紅暈,喉嚨深處發出幾聲異樣的呻吟,嘴裡呼出的熱氣似是最好的春藥,整個船艙都充滿了一股讓人發軟的氣息。關荷不在徒勞的想去弄滅蠟燭,認命似地任由楚南擺弄,開始有些生澀的迴應着楚南的愛撫。
楚南這幾天接連被張明旌、王不悔刺激,心境有些難言的變化,看着懷裡滿臉紅暈的美人,輕聲道:“小荷花,你準備好了麼?”
正當楚南就要完成最後一步之時,粗大的紅燭瞬間熄滅了,關荷嗯嚀一聲軟了下去,而楚南感覺有個冰冷的東西貼在了自己脖子上。
……………………………………楚南一臉悲憤的盯着收劍回鞘的少女菲櫻,憤恨的咒罵着什麼胡亂的穿好衣服,回頭小心的用被子蓋住關荷的赤裸的嬌軀。
菲櫻臉色一變,又要拔出劍來,楚南連忙阻止道:“我的姑奶奶,你這是發什麼瘋啊,這種時候拔劍做什麼?”
菲櫻看着楚南衣衫不整的模樣,呸了一聲扭過臉去,悶悶道:“這個女人是誰?”
楚南終究是不捨得責罵看上去有些委屈的菲櫻,無奈道:“笨蛋,她是關荷啊,你不是在燕京見過她麼?還裝作不認識?嘿嘿,吃醋了就直說。”
菲櫻咬着嘴脣看着楚南,瞟了一眼昏睡過去的關荷,搖頭道:“脫了衣服就認不得了。”
楚南一滯,咳嗽幾聲,無奈道:“無知少女菲櫻,你不在穎州呆着,跑到這裡來做什麼,還壞了我的好事。”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菲櫻有些生氣,又要拔劍,楚南連忙賠罪,將菲櫻的劍奪了過來,陪笑道:“好了,好菲櫻,是我錯了,你沒錯。”
菲櫻冷哼一聲,強硬道:“當着我的面,你不能碰別的女人,你碰誰我就殺了誰!”
楚南齜牙咧嘴,看着俏生生站在那裡躲避自己目光的菲櫻,心中一動,笑道:“那是不是說能碰你啊。”
菲櫻臉色一紅,這麼多年鬥嘴一直都不是菲櫻的強項,被楚南抓住了語病也不去反駁,冷着臉不去看他。
楚南試探着拉菲櫻的手,愁眉苦臉道:“菲櫻,你剛纔太魯莽了,你知不知道,若是尋常男人被你這麼一嚇,這輩子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