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不等墨玉繼續說下去,起身乾脆道:“墨玉姑娘不要再說笑了,那些都是謠言而已,在下不學無術,又哪裡會什麼寫詞譜曲?下官突然想起來有事需要馬上回四方館……”
不等楚南說完,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接着門被重重的推開,幾個彪形大漢接着就闖了進來,隨便掃了一圈,當前一人大步的走了進來,就要走過去拉着墨玉出去,口中憤憤的罵道:“不是說他媽的身體不適,出去散心了不在馨月樓麼?走,今天老子一定要聽這個小美人彈曲子……”
說完,兇狠的瞪了楚南等人一眼,冷哼道:“誰敢攔……老子就給他好看……敢和我們搶女人,不想混了是不是?”
恆親王臉色幾乎陰沉能滴出水來,本想着爲風塵僕僕的成親王接風,如往常那般習慣姓的將侍衛留在了外面,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剛要發怒卻發現那幾個大漢一身的異族服飾,心中一動,冷冷的問滿臉無奈的站在門外的馨月樓管事,“這是怎麼回事?”
馨月樓的管事揉着烏黑的眼圈,又拍去衣服上的幾個腳印,苦笑着說道:“大人……這可怪不得小人……是這幾位外使大人非要讓墨玉姑娘陪酒…………小人也攔不住……”
墨玉臉色一變,看着那幾個五大三粗,喝的暈暈乎乎的外族大漢,緊張的站起身來,連連搖頭道:“我不去……我不去……”
楚南有些無奈,你不去就不去,走到我身後扯住我的袖子算什麼事。
恆親王神色有些猶疑,緩緩的開口問道:“這幾位……都是哪幾國的使者?”
不等那馨月樓得管事說話,那當前的紅臉大漢嚷嚷道:“老子是西北樓蘭國的,其他幾位都是老子的至交好友,都是各國的正使!怎麼,你等還想跟我們搶麼?”
說着,就要上前去拉墨玉,皺眉罵道:“媽的,讓你陪酒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左右不過是個婊子,做什麼矜持樣子?一會兒說不好還要陪爺睡呢……”
這話一說,墨玉臉色更加難看了,看向楚南的眼神有些哀求之色。
這時候,蘇大學士可不依了,本來這些外使粗鄙的污言穢語已經讓大學士大皺眉頭,看到他們有意用強,心中頓時怒了。
大家逛個青樓,左右就是個情調,講究的風流而不下流,你們這些外族蠻夷又哪裡明白,呵斥道:“住口,不得無禮!爾等這些不通教化的蠻夷,來了我大梁不謹守禮,竟然敢當衆做出這等無恥之事……實在是……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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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樓蘭使者頓時也惱了,銅鈴大的眼睛瞪着蘇大學士,滿臉的猙獰怒氣雖然大學士也是見慣了大場面,可是蘇大學士何曾和這樣粗野兇蠻的漢子打過交道,直接就被嚇了一跳,等回過神來又對自己剛剛的畏懼有些羞惱,兀自組織着語言,聖人禮法人倫之道噴涌而出,說得是唾沫橫飛,十分的盡興。
那樓蘭使者開始十分的惱怒,接着又是一臉茫然,到最後卻是嘻嘻哈哈的和身後的人說笑,好半天才用小指掏掏耳朵,笑着說道:“你說的……老子半句沒聽懂…………”
蘇大學士頓時愣在了那裡,指着那使者吃吃的說不出話來……這纔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呢。
樓蘭使者攥了攥拳頭,手上一連串咯嘣的響聲,哈哈大笑着說道:“兄弟們,還愣着做什麼,將這個小美人搶了過去……和這些連刀都提不起來的老殺才囉嗦個什麼勁…………”
說着,幾個喝的東倒西歪的大漢轟然叫好,踉踉蹌蹌的上前去推開那馨月樓得管事,將楚南和墨玉圍在中間。
恆親王臉色大變,又何嘗受過這樣的侮辱,可是自己不通武技,成親王是著名的儒將,而兩位大學士更是地道的書生,眼神有些焦急的看向門口,希望外面的侍衛能聽到動靜趕緊進來。
樓蘭使者將面色激動的通紅的蘇大學士推開,走過去就去拉墨玉的手,嘴裡嘟嘟囔囔道:“我們可都是各國的使者,大梁朝堂的貴賓,誰敢阻攔我們?你就不要躲了…………”
楚南臉色有些不耐煩,側身擋在墨玉身前,單手捏住那樓蘭使者的手腕,在那人愕然的眼神當中一翻手腕,只聽一聲慘嚎,那人手腕的已經完成一個詭異的角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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