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並不理會馨月樓那位管事的眼神暗示,回身狠狠的踹開房門,巨大的響聲之後房門四分五裂,看着一屋子的人,冷冷道:“誰幹的?”
周圍一片寂靜,接着不知誰起得頭,外面傳來一陣雜亂的叫嚷聲,“好!!”
……………………今天,那些尊貴的使者們的心情絕對不好。
本來,前段時間大梁京城風起雲涌,嚇的不明情況的使者們不敢亂動,只能老老實實的窩在四方館,好不容易等風聲過去,出來逛逛青樓惹惹事,向大梁朝堂顯示一下存在感,可惜,竟然好死不死的去踩了大梁親王的接風宴,灰溜溜的爬回來丟了面子不說,樓蘭使者更是被廢了一隻手!
真是憋屈啊,我們這些使者從來可都是高人一等的,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
於是,這些自覺受了委屈丟了面子的使者們就使勁的刁難馨月樓,等到點的姑娘來了,也是格外的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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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樓蘭使者怒氣最大,想出了那種古怪法子,拿出馬鞭凌辱那馨月樓的姑娘,那慘叫聲越是悽慘,越是有種變態的快感和發泄的慾望。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本來兩個女人都已經快奄奄一息,正當樓蘭使者想要住手的時候,其中一個女人卻不堪忍受,趁大家大意,竟然跑了,在門外推推搡搡的,一時失手,竟然把人推了下去…………………………………………………楚南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幾個熟人,剛剛在天字一號的包廂裡見到的幾個人都在,其他還有很多不認識的,甚至連斷了手腕的樓蘭使者都沒走,真是色中惡鬼啊。
樓蘭使者警惕的看着楚南,等到發現只是楚南一人之後,神色又放鬆了許多。
屋裡明顯的分爲兩派,其中一派自然是樓蘭使者等人,剛剛不摸清狀況就敢跑到天字一號包廂裡踩人搶女人,不可謂不囂張。
另外,屋裡的大部分人還是和樓蘭使者保持了距離,畢竟大梁的強大有目共睹,大家平時佔佔便宜得得特權也就差不多了,如今惹出了這樣大的禍事,大部分人還是心有驚懼的。
樓蘭使者心中也忐忑的很,只是越是這時候越是不能送了這口氣,神色鄙夷的掃視一下旁人,淡淡的說道:“算了,今天的事情實在無趣的很,我先回去了。”
楚南腳下根本不動彈,輕笑着說道:“就這麼走了?”
樓蘭使者眯起眼睛,低頭說道:“今天的事情,與你無關,我勸你還是少管閒事…………”
楚南並不接話,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圈,“剛剛的事情,都是誰幹的?站出來!”
來了,果然是來抓人的,屋裡的氣氛頓時一滯,大多數人都和樓蘭使者等人離開了些距離,眼神卻一直在幾人身上打轉。
樓蘭使者心中惱火的很,直想將那些人的眼珠子挖了去,那樣的眼神不是明着出賣自己麼,陰沉着臉看了看四周,看到自己身後還是站着幾個人的,心中又安定了許多,起身朝外面走去,口中強硬的說道:“我說了,與你無關,就算有事,我也會和大梁官府解釋的。”
楚南眉毛挑了挑,笑着說道:“我就是官府的,而且恰好是負責四方館和你們這些外使的。”
樓蘭使者剛剛吃了癟,想要事後尋機報復,自然已經摸清了楚南的來路,只想着裝作不知道,矇混過關罷了,聽到楚南自己說出身份,臉色又難看了許多,根本不想再拖延,只想着趕緊去向瓦賽的女王陛下求教,低聲喝道:“不用理會他,今天的事情,我自會與女王陛下解釋的…………走………我看誰敢攔………”
說着,就要起身強走,只要出了這地方,自然有法子脫身。
楚南眼神冷了下來,眯着眼睛看着樓蘭使者身後一人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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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蘭使者也瞥了一眼,暗道一聲糟糕,剛剛用的道具,就是那支馬鞭還插在那人的腰間,上面還是新鮮可見的血跡,格外的刺眼。
楚南伸手將那馬鞭拿到手中,看着眼神變幻不定的衆使者,不理會樓蘭使者,直直的看着那人,笑着問道:“剛剛……是你動的手麼?”
那人臉色微白,下意識的看了樓蘭使者一眼,想要矢口否認,只是看着血淋淋的馬鞭有些開不了口,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楚南突然暴起,手中的短短的鞭子帶着鬼嘯般的風聲,狠狠的抽在那人臉上,拉出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接着,那鞭子如同長了眼睛一般,任憑那人如何躲都躲不開,每一鞭子必然帶走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肉,而且根本就毫不顧忌,絲毫沒有避開致命處的意思。
開始那人還試圖反撲,只是幾鞭子下去就只能死命抵擋了,血腥的場面根本不是剛剛玩SM所能比的,一會兒功夫,地板上就滿是滴滴答答的血跡,甚至桌子的酒菜上都濺了許多細小的人肉血塊,讓人忍不住有些噁心,更多的恐懼。
那人終於熬不住了,氣息奄奄的縮成一團,鼓氣最後一點力氣,聲嘶力竭指着樓蘭使者喊道:“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是他…………都是他乾的……嗚嗚嗚,別打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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