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深夜斩首墙外七个岗哨,悄无声息的死在天奇的利爪之下。压抑许久的天奇闻到鲜血的味道,异常的兴奋,每杀一人都要到张顺面前炫耀一番。它已经不是刚开始的样子,不服张顺。经历了上次的试练之后,它已经完全折服于张顺,不但听从命令,而且也乐于为张顺做事。说到底,它只是一个小孩子。金门城堡只有一个入口,一对三四米宽,十来米高的大门。两边都有人看守,如果没有里面的人开门,从外面是很难打开的。至于强攻,根本就不可能。别说强攻会引来敌人,就是用压缩技能,也未必能将大门炸开。几十厘米厚的钢板,岂是那么容易炸开的。想要进去,唯有取巧。张顺和天奇联合起来,一起布置一个大型的幻象,只有这样,才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金门城堡。夜很黑,微风带着些凉意。城堡内三两盏挂灯,勾勒出模糊的轮廓。在巨大的黑暗之中,张开了一个口。巡逻了一夜的守卫,满身疲倦。不时睁开迷糊的眼睛,朝黑暗之中看去,仿佛眼前的黑暗,是看不厌的风景。然而没有想过,会有人敢侵犯这座钢铁打造的城堡。黑暗之中依然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样的黑,似乎什么都没有。守卫收回目光,朝大门处瞟去。两盏灯将门口照的异常明亮,哪怕就是一只苍蝇飞过去,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没有动静,大门处依然一片静寂。这个点不睡觉也是醉了,谁会吃饱了撑着,来拜访金门?守卫自嘲的笑了笑,觉着自己多虑了。重新坐回椅子上,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猛吸了一口,瞬间感觉精神了一些。顺利穿过大门,张顺隐匿气息,带着天奇躲在一个角落,再次将精神力铺开,二百米内的情景一一在大脑中扫过。平均五十米有一个守卫,实力都不是很强,只有一级异能。不是靠在大树上打瞌睡,就是蹲在墙角抽烟。凌晨四点多了,熬了一夜大家都很困。以他们这种状态,张顺想要杀他们轻而易举,不过张顺并没有动手。现在在城堡内杀人,是非常不明智的。毕竟他们生活在一起,杀掉一人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一旦暴露自己,暗杀便变成了强杀,那样以来将失去最大的优势,从而没办法杀掉金断风。想要灭掉金门,首先要做的便是找到金断风,然后出其不意的干掉他。只要金门群龙无首,那个时候再强杀便没有压力。相信到那个时候,他们都没有战斗的意志了。二百米范围内,所有的房间搜索了一遍,却没有发现金断风。金门城堡太大了,二百米没办法全部覆盖。虽然发现了几处弟子宿舍,但那不是首要目标,所以张顺没有逗留,继续像前推进。有天奇的幻象作掩护,避开这些毫无警惕心的守卫轻而易举。天奇布置幻象异常轻松,而且效果极好,即使从那些低级弟子跟前走过去,他们也不可能发现。快速的在城堡内搜索了十来分钟,终于发现,在靠近山腰的一排房子里感受到了金断风的气息。靠近一看,确定了那是金断风的房间。此刻他正搂着一个美妇人睡觉,两人赤溜溜的,睡的很沉,显然经历过异常酣战。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玩女人,金断风连他儿子都不如。金银华实力虽然不咋样,但心思毕竟缜密,能够忍耐。这样的人若是成长起来,才是最可怕的。所以此次前来,金断风是首要目标,金银华同样不能放过。只有将这两人都除掉,才能将金门扫除。找到金断风后,在不远处又找到了金银华。金银华已经结了婚,妻子容貌还不错,在俗世界算得上美女,并且她还是一名二级巅峰的异能者。他们两人的床边,摆着一个婴儿床,里面睡着一个才出生的婴儿。金断风住的院落有四个守卫,都是二级异能者。金银华住的院落有两个守卫,也都是二级异能者。张顺想了一下,决定先干掉金银华,然后再对金断风下手。上次在横断的时候,就是因为金银华跑得太快,才让他躲过了一劫。所以这一次要先干掉他,免得杀金断风时弄出大动静,金银华又不战而逃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张顺不喜欢留下麻烦。再者杀金银华并不费劲,一个三级中期的异能者而已,暗杀他根本不用弄出动静。做出选择后,将想法传达给天奇。天奇很兴奋的想要动手,却被张顺喊住。这一次,他要自己动手。轻松的干掉两个守卫后,将天奇留在门口把风,然后轻轻的走进金银华的房间。张顺将气息完全隐匿,别人根本察觉不到他靠近。这对夫妻还在睡梦之中,就被一个冰封术冻了起来。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梦中结束了。“呜啊——呜啊——”忽然,旁边的婴儿醒了过来,大声哭了起来。正准备离开的张顺听到哭声,脚步顿了一下,继续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随手向后一挥,一支冰箭射了出去。瞬间,婴儿停止了哭泣。深夜之中,婴儿的哭声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远处的守卫依然懒洋洋的,甚至听到哭声,都没有朝这边看一眼。显然,他们已经听惯了婴儿的哭声。只有东边站岗的守卫忽然提起了精神,听到婴儿的哭声,他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幅春意盎然的画面。立即拉着最好的同伴,侃了起来,“墩子,听到了吗,小少爷没哭了。”墩子耷拉着眼睛,没劲的瞥了他一眼,“没哭就没哭吗,婴儿哭一下不是很正常。”这兄弟真是没事找事,无聊透顶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奇的。守卫摇摇头,笑容颇为诡异,“前几天站岗的时候,也听到小少爷哭,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刚好看到少奶奶掏出奶丿子喂丿奶,那奶丿子又大又白,看的直晃眼,我当时就硬了。现在我都能想到,少奶奶喂丿奶的画面。”他眯着眼睛,一脸回味的神情。还以为婴儿不哭了,是那对又大又白的奶丿子的功劳。殊不知,它们早已失去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