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散步着又到了红珊瑚。
这庙坑乡虽穷但舞厅内设备却是一点都不差。到舞厅时已经坐了不少人。
叶凡等人网进舞厅一个平头青年人已经打起了电话,道:“费哥,那个姓叶的小子跟贺书记,还有电站的范老总一起进舞厅了。说说笑笑的。跟贺书记挺热乎的。***,就像是一对那个啥的,嘿嘿嘿。”
“哼!热个屁。
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小子配得上贺书记吗?”
费武云接到电话后一听,感觉一股子陈年酸味直冲鼻息,狠狠骂了一句,指示平头青年道:“三麻子,你给老子狠狠的阴他一下,打断了腿进局子费哥给你撑着,出来后还是一条龙。只要有费哥在,就少不了你那份大头。”
费武云本想再过一段时间动手,不过见心仪之人贺雅贞跟叶凡这般的热乎,心里早就酸气冲天了。
说来费武云也是彼为无奈。为了把贺雅贞给追到手可是花了不少精力的。
隔三岔五的都会叫人送上一束束鲜花,这在鱼阳这个穷旮旯县还是挺前卫的把戏。
不过费武云最后却是落得个徒劳否功的下场,贺雅贞早就听闻过这种公子哥的花花肠子般的风流韵事。
听说费武云在鱼阳人称“玉面郎君”估计是看了古龙的里面有个柳什么的叫“玉面郎君。而起的封号。
费武云靠着费家的关系在鱼阳那是混得风声水起,什么时候遭到过拒绝。
不过他的花儿贺雅贞却是尽往垃圾桶里扔,没一束带回到宿舍里。只是因为费武云这个“玉面郎君。并不是不够帅,可以这么说,费武云长得非常的帅气,跟叶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叶凡自有一番经过修炼后的高手大家风范,有股子硬朗作风,还有点邪笑挂于脸上,一种闲散自由的风范。两个人不属于同一类型的。
费武云仗着费家势力,玩过的姑娘至少不下一个整编排。只不过费武云的新鲜感保持不了多久,一般来说认识一个女孩子搞到床上后破了人家那瓜蒂后不过几个月就会弃之如破烂。
如果姑娘想惹事费武云当然有的是法子收拾她们。不过费武云对自己玩过的女人还是挺大方的。一般来说如果玩腻后都会甩出一扎钱,估计有上万块给打了。
要知道当时鱼阳县的政府工作人员一年不过三四千块钱工资,有这一万块姑娘立马成万元富了,那是可以干许多事的,比如在县城开个店等,所以也没什么姑娘敢去找费武云的麻烦。
鱼阳县圈内人士是这样描述费武云的一
天天入洞房,夜夜都是郎!
玉面飘天下,姑娘全进怀!
不过这玉面郎君在贺雅贞面前却是吃了闭门羹,人这个东西就是这样子的。
越得不到的东东越是想得到,特别是男人对女人。有的情痴为什么会疯了,会跳楼,也许就是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在作邃。真正搞到手成了老婆后时间一长一点劲头都提不起了。
俗话不是说:摸着老婆的手。犹如左手摸右手。
就是那种感觉,其实就是没感觉了。自己左手摸右手有啥感觉,有感觉才怪。
“好的费哥。保准让他断一条腿。妈的。敢抢费哥女人,那贺书记怎么办?”三麻子恭声问道。“笨蛋!管贺书记什么事。别伤着她了,老子还要好好疼她的。”费武云骂道。
挂了电话后又打给了庙坑乡派出所的雷沟所长道:“雷沟,如果等下贺书记有电话来叫你出警别作声。你们派出所的电话不是坏了吗?”
“那是,我马上让这报警电话给坏了,费哥说坏就坏,费哥说不坏就不坏。嘿嘿。费哥。是不是哪个不开眼的惹到您了,干脆我把他给整所里来玩玩,给费哥出出气不是更好。”庙坑乡派出所所长雷沟一脸的干笑谄媚,活脱脱一古代太监公公形象。
“这个”我想想”好像也行。那就干脆不要坏了,电话还是正常的更好。不过如果有报警就拖一段时间再去,弄进来好好玩玩,让你们玩场猫耍老鼠游戏也不错。嘎
费武云笑笑挂了电话,在他嘴中打断一个人腿犹如喝稀饭一般容易。根本就没放心上,这种事他可是干了不少的。
缠绵的舞曲在舞厅中咚咚想起。叶凡跟贺雅贞正交换一些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