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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记你好,以后还需要前辈多多提点着,呵呵”叶凡打着哈哈,热情地往前跨上一步迎了上去。
“提点不敢,你提点我还差不多。叶县长可是德平的能人了,上次我去地区要车,一个轮胎都没要回来。
叶县长一出马,听说弄了五辆警车,一溜的崭新货色。刚才县公安局的吴彤局长一直在我身边磨蹭,还不是想尽快把车弄回自家那大院墙去。
我给他说了,这车是叶县长弄来的,找叶县长要去,呵呵呵……”周富德**的说着话,脸上难得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似乎相当的不客气。这话说得有些生硬,似乎还含有一点什么别的意思,令人琢磨不透,是表扬叶凡呢还是调侃叶凡,反正耐人寻味。
党群书记韦不理倒像个白面书记,长得相当的俊美。对人也热情有礼。给叶凡的感觉此人是一个谦谦君子,不过,叶凡总感觉他身上有点怪异,什么地方怪异但也说不出名头来,只是一个直觉罢了。
常务副县长方国鸿看不出什么来,老道的一个中年人,面相也较普通。对人是不卑不亢的很难看出他心里的想法。
纪委书记方圆就不用说了,叶凡搞过来的搭档。
当见到组织部长孙明玉时叶凡稍稍愣神了一下,又隐晦地扫了孙国栋部长一眼,总算是明白了,感情人家是爷儿俩。孙明玉的态度是不咸不淡,礼节性的跟叶凡握了握手。当然,叶凡知道人家有傲气,不服自己这个毛头县长。
县委办主任柳眉芳,一对胸乳可堪称大号**,即便是大冬天有着厚实的黄色毛衣紧包裹着,可它还是无法阻拦它的坚硬弹起,叶凡似乎看见了那正昂扬向上的两只竹笋似欲破衣而去砸向自己。
这女人高挑的身材,估计有一米七左右。估计是还嫌她自己不够高,特地穿了一双脚跟高达10几厘米的高跟鞋,一下子犹如鹤立鸡群。
旁边的周富德这位麻川县的一把手刚好当她拐棍儿作作陪衬作用正好。而且,周富德书记的狰狞相跟柳眉芳的雅秀清丽相刚好形成鲜明对比。丑美分明,这一对站那儿,相当的扎人眼球。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力效果。
这女人跟叶凡握手握得相当的热情,而且是紧紧的握着,一边握着,一边热情大方的叫着叶县长。
估摸着是见叶凡同志还算得上普通的帅,不小心,隐晦地居然往叶凡眼眶里招呼了一下,当然是在叶凡鹰眼下发现这女人好像往自己抛了个媚眼,顿时,某男一身鸡皮疙瘩都快爬出来了。
心里骂道:“**老子不喜欢老货。不过,这女人,估计也不老,30岁左右。”
宣传部长杜小兰小家碧玉型号的,气质有点偏向宋贞瑶。不喜欢讲话,只是淡淡的跟叶凡握了下手就脱开了,似乎叶凡的手掌上带着某种病毒,跟柳眉芳那种热情倒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政法委书记马云钱,一个半老头子,笑眯眯的,跟鱼阳县的谢强这只笑面虎可以凑成一对了。不过,叶凡的鹰眼却是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丝强烈的鄙夷和不满。
这厮暗暗嘀咕道:“怪了,老子跟你也是头次见面,咋的对老子如此的不满,咱又没玩了你老婆什么的,真他娘的莫名其妙。”
武装部长听说叫齐归云,有事没来。
最后一个是青山镇镇长铁东,一位阳刚味十足的老成小伙子,比叶凡大几岁有。不过,此獗也相当的傲气,眼中那隐晦的不屑叶凡感觉得到。外交礼节性地握了握手,喷了四个字——叶县长好
好像这四个字从他嘴里喷出相当难受似的,尔后,甩手立在那里像根电线秆子,活脱脱陈佩斯表演的电线竿子形象。
“不服不服老子也是你领导不就一镇党委书记吗?还能跳上天上”叶凡心里暗自己腹诽着此獠,不动声色笑道:“铁书记是咱们麻川能人,在地区我就听说过了。说你们青山镇是咱们麻川一号镇子。还说,麻川的收入,有三成都是青山镇上供的。”
“过奖”铁东又哼出了两个字,不再吭声。
一行人上了车子,前面10辆喷有公安字样的拖拉机嗵嗵嗵嘈乱地响着,打头开阵,后面跟着麻川县的一些旧面包破轿车,再后面就是叶凡的牧马人以及市里来的两辆桑塔纳2000了。而最后当然是5辆警车押后护着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往县府衙门而去。
不过,因为县府衙门还在县城的西面,要到县府还得先渡过神女河。所以,不久一行人就到了码头。神女河贯穿整个麻川全境,从上游的江都省的江宾县流经麻川。
到麻川后,在县城中央地带形成了一个很大的三角回环地形。到了码头,车子还是相当多的,排了一溜。
叶凡跟贺海纬下了车,才发现前面码头仅有一艘渡轮。其实根本不能称之为渡轮,实成来说,就是一艘瘦长型号的铁壳船,长估计有接近20米,宽比两辆车宽一点。
几个工人正手忙脚乱的在拉着船。因为那船是用一条粗大的钢绳子穿过,然后工人拉绳子船才能前进,轮机房根本就是一个摆设,里面就几扇用来控制方向的船桨叶子。
“为什么不改用柴油机牵引?这人工,要拉到什么时候?”叶凡皱起了眉头。
“人工便宜,柴油贵。”一旁的宣传部长杜小兰动了动脖子上的围巾淡淡说道。
“怎么会?一台柴油机可抵得上十几个人工。”叶凡有些愕然了。
“呵呵,这里的工人干一天才6块钱,渡口办有工人10来个,分成白班晚班,24小时不停歇。
一天的工资全凑一块也不过上百块。这一个渡口咱们县一年拔下5万块足够了。
如果改用柴油机驱动,柴油一天就得一百多块了。而且人工还不能省,只是少了两三个人而已。
况且,机器修理,消耗等等,一年没有10万块不会下来。”这时一旁的县委办主任柳眉芳倒是业务熟络,一张口就给叶凡这个不知油米贵的县长给算了一笔小帐。
“没错柳主任讲得有理。而且,咱们县又不止这一个渡口,全县的渡口估计有十来个吧。光是这县城就有四个渡口。一个渡口能省五万块的话,一年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杜小兰淡淡笑道。
“嗯那怎么不建桥?不是更方便?”叶凡又问道。
“建桥?没钱”杜小兰很是干脆,直捅捅甩出了几个字。
“叶县长,你可能不清楚,这神女河宽的地方有一百多米,窄的地方也有七八十米宽度。
这个还不怕,就是太深了。深的地方四五十米深度,浅的地方也有十来米。
而咱们县城这截河流平均水深达20多米。建一座长达上百米的拱桥,得抽水,拦水,防水,上面也试探过,没有几千万不会下来。
就咱们县这破经济,全县财政收入一年还不到一千万,全塞河底却估计也冒不出个泡来。
何况干部职工的工资都发不全还谈什么建桥。再则,这桥建一座还不行,估计光是这县城就得建上四座。那可是好几亿的投资。”柳眉芳分析得条条是道,叶凡一时语塞。
指着码头旁边的小木船问道:“柳主任,那些小船就是用来载人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