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出来一中等个儿警察,跟着马云钱聊着直往马回年巷子而去。
“大伯,这老宅子有什么看头,只不过房子大了一些,几个石头疙瘩,里面阴森森的,房主人也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好像坟墓一样。干脆咱们到县政府去把叶凡叫出来,叫他安排房间先休息一阵了,从贝叶谷回来,澡都没洗,臭死了。”郭秋天大小姐嘟着个嘴,一脸的不乐意。
“秋天,是不是想那小子了,才分开不过一分儿,晚餐不是他请吗?现在都四点多了,一会儿就到五点了。你这妮子,不会真看上他了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呵呵呵……”郭朴阳一脸的笑眯眯样子,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墙上摸着。
“大伯,你笑我我哪瞧得上他,一个土得掉渣的人。大本事没有,尽喜欢吹牛。”在郭秋天小姐嘴里,倒是把叶凡给贬得一文不值了。
“吹牛,不会吧你看看,人家才20岁出头,就县长了。这次,心气还高得要命,居然夸下海口,要打通江都省,安东省跟咱们南福的通道。了不起啊大伯那个时候,还在乡下苦干**呢?”郭朴阳头都没回,直接摇了摇头,显然不同意侄女的看法。
“大伯不会被他收卖了吧,不就搞了一只无刺的鱼,哼”郭秋天不屑,说道。
“嗯讲起那‘叫花鱼’,我倒是回味无穷,这小家伙,搞美食一块还真有点手段。”郭朴阳点了点头,斜了郭秋天一眼,指着大厅中那块写着‘浩气长存’的破旧匾额。
笑道:“听说马回年团长的祖上跟马胡子是同一宗的,一个成了土匪头子,一个成了解放军。
当年,要不是马回年熟悉马胡子的情况,估计解放军还得多伤亡五成左右。
唉……这么多年过去了,想想都汗颜啊马团长都牺牲几十年了,可我们的后代子孙们,却是把他给全忘了。这马回年纪念馆,早就该建了。”郭扑阳心里有些发酸,静静地站在厅堂中央。
“麻痹的真来了,老子也得动手了。”叶凡往前一窜,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脚踩在一堵墙上,两手已经趴在了围墙头上。
正站在大门旁的两个蓝衣人感觉好像有响动,头刚抬起,感觉头一花,顿时软摊在大门一旁。一只大手出现,把两人的姿势摆好。
叶凡这厮还欣赏了一下,颇为满意,哼道:“嗯有点像是睡觉样子了。”
这个,自然是叶凡使了手段,利用点穴截脉之法戳中了两个蓝衣武警的睡穴,暂时振晕了,估计要睡上一会儿了。
“**,哪里来的叫花子,蹲人家墙根也能睡着了,晦气”马东骂了一句,抬脚就要踹去。
这边躲在暗处的叶凡早就扣紧了一枚石子,自然不能让这厮破坏了自己好事了。
“慢着,管他干嘛,进去。”马东的左手被马云钱给拉住了。
“便宜这两臭货了**”马东骂了一句,跟着马云钱进了马回年老宅子。
当咋一见到一身精灵中不失端庄的郭秋天大小姐时,马云钱那双眼顿时就眯成了一条缝,嘴里暗自啧啧道:“果然不虚此行,老子还以为那两个小子眼光差,这姑娘,长得绝对不错。那胸脯,如此发达,那屁股丫角还没分开,估计应该还是个处。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啊,又是外地人,赶紧……”
马云钱想着,朝着马东使了一眼神,马东同志自然心领神会,因为这货帮马云钱可是陷害了不少的娘家妇女的,是马云钱最亲密的心腹了。
“我是麻川县公安局治安科的马东,请出示身份证明?”马东一脸正色,略显威风,冲着郭秋天说道,样子做得倒像那码子事。
“为什么?”郭秋天瞥了马东一眼,淡淡问道。
“为什么?公安办案,还要向你交待为什么吗?快点”马东显得相当的不耐烦了,皱了皱眉头手一挥哼道。
“公安办案也得按程序来是不是?凭什么无缘无故要查身份证件?”郭秋天可是有些恼火了,声音也尖利了不少,而且,口气自然也是相当的不客气了。
这下子可是惹毛了马东,这厮身子一晃,就要上前,却被后面的马云钱这老骚包给拉住了。
此獠严肃地扫了郭秋天和那个半老头子郭朴阳一眼,暗道:“这老头,戴着个草帽,也不知是从哪个农村旮旯钻出来的。倒是这姑娘这身作派,估计是老头的女儿,可能是大学生,在省城什么地方读过书,所以显得洋气了许多……”
想着,哼道:“省公安厅正在通辑两名罪犯,正好是一老一少,而且,也是一老头一姑娘,你们俩,哼请跟我们走一趟。”
“你是谁?凭什么这样说我们。街上一老一少多着,你查得完吗?”郭秋天心里一动,敢情这老头的意思是隐喻咱爷俩就是通辑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