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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她决不能忍受得了的。平时,这女人有何镇南撑着,在鱼桐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个不巴结着她这个大财神爷。知道她跟何镇南背地里关系的官员、商人们更是把她当女皇一样供着。
想不到现在被叶凡整得如此的惨,这脸子可没地儿搁去了。
“妈,你干嘛躲这里哭?”董莺莺半夜睡来,隐约的听到一些压抑的哭声,莫非是鬼,董莺莺心里想着,揉了揉眼听了一会儿,感觉好像是从自家卫生间里传出来的,隐隐有灯光透出。
再细一听,觉得越来越像母亲梅玫的声音,于是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透过斜着的门缝看去,母亲全身**,正用毛巾捂着嘴在哭。
董莺莺记得,母亲是个端庄乐观的人,以前父亲在世时她每天都带着微笑。
就是父亲被告知病死在狱中的那天她也没哭过。而是用自己的肩膀挑起了帝都皇朝集团的这付沉重担子。
“没……没什么,我突然想到你爸了,所以,没什么,吵醒你了。”母亲梅玫擦了擦眼泪,用浴巾裹上了诱人的**回到了床上。
不过,董莺莺却是追了出来,躺在母亲怀里,喃喃道:“妈,你别再把我当小孩子看待,我今年19了,长大了。”
“我知道,我们的莺莺长大了。快回去睡吧,妈没事了。”梅玫拍了拍宝贝女儿的肩膀。
“妈,你有事瞒着我。”良久,董莺莺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那双凤眼一直盯着母亲,像要看透她似的。
“没……没有,我哪有什么事,也许是公司最近很多烦心事搞得累了。”梅玫那眼神有些不自然,董莺莺自然看在眼里了,追问道:“妈!你真不告诉我,我受得了。”
“真没事,别胡思乱想。”梅玫恢复了平静,说道。
“你胡说,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天来,你一直在打听那个叶凡的情况,连生活什么时候的都打听。
那天他拍卖铜像,你也是默默站在人堆里的。而且,看到铜像卖不出去,你还准备了一张300万的支票。
这些,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看上他了,一个小白脸,他才多大,想当我继父不可能,我绝不答应。一个小毛孩子,哼!”董莺莺突然大喊道,愤怒的指着母亲叫道。
“莺莺,你听我说,没有的事。”梅玫那脸一沉,急得又掉泪了,看了女儿一眼,说道,“他当你哥差不多,怎么可能我会看上他,你这脑袋瓜别胡思乱想。”
“不可能,你就是看上他了。那天晚上,我可是亲眼见你默默的站在他那院子外边老远的看着,足足站了三个小时,以为我不知道,你就站在那颗大树下的。”董莺莺绝不放过母亲那架势。
“你……你跟踪我?”梅玫气得身体都在颤栗,那浴巾早滑到了地板上,露出高耸浑圆的胸脯来。
“我不管,如果你敢跟他鬼混,我死给你看,哼!这事我说得到做得到。”董莺莺双眼通红,哭着回到房间捂着被子不理人了。
一个小时后,听到了脚步声。
“莺莺,你长大了。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不过,你得答应我千万得保密,不然,会惹来杀身之祸的。”梅玫摸着董莺莺秀发,一脸哀痛,说道。
“妈,你说吧,我会记在心里的。”董莺莺这个时候出奇的平静,盯着母亲说道,那眼皮都没眨一下。
“你爸是被害死的。”梅玫一句话出来,董莺莺顿时被震蒙了。睁大着一双瞳孔实在是难以接受。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最近这段时间,我总感觉有人在耍阴谋。
你看看,我们公司现在资金运转不灵,空置了几百套房子。再卖不出去的话已经挺不过去了。
银行都催过好几次了,崔行长以前跟你爸多好,称兄道弟的。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了,现在催了几次后那脸已经搁下来了。
他们下了最后通碟,如果在一个月内不能还贷,他们将起诉我们公司。
到时那些房子都会被拿去拍卖,我们集团公司也将圬了。唉,前段时间,我无意中翻起了你爸的遗物。
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箭头图形标记。我当时心里伤痛就去看了那个地方,居然发现惊天秘密,你爸在里面藏着一个笔记本。
里面谈到最近有人下手了,要吞并我们集团公司,最主要的就是叫我们退出矿山……”梅玫一脸凝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