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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记亲自过问此事时你也是这样答的吗?”宋光辉淡淡问道,看不出表情和心理。
“是的,叶书记问我时我是照实回答,后来何书记打电话来问话时我也是如此回答的。”安蕾淡定的说道,隐晦的扫了宋光辉一眼,发现此人还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作为市财政局长,难道真的就不能挤出哪怕是上百万来给市公安局暂时救救急,你们鱼桐可是排名全省第四的经济强市,而且,毕竟,88惨案等着侦破。”宋光辉一脸认真,说道。
“马上放假了,太忙了,我整天忙着划拔款子,真是抽不出时间来了。”安蕾小心的回答道。感觉这宋副书记话讲得轻描淡写的,但实则给人以无形的大山般压力,安蕾,感觉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能说说那一亿款子到底划拔给谁的?”旁边一个中年人突然问道。
“这个,划拔的对象相当的多,我一时也记不清了。如果领导要具体材料,我可以回到财政局叫人整理一下送来。”安蕾说着话其实心里已经有些慌乱了。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是什么,你自己拿去瞧瞧。”那中年人一声冷哼,把叶凡提供的材料丢给了安蕾。
安蕾接过后翻了一遍,那脸有些白了,说道:“市公安局未经允许就查我们财政局,这显然是违法行为,违法所得的材料是不能作为证据。”
嘭地一声,桌子被中年人拍了一下,哼道:“还敢狡辩你怎么知道这些材料是市公安局送上来的,难道我们纪委在调查取证时就无权查你们市财政局了吗?你这是什么思想,市财政局就不是党领导下的国家机关?看来,你这种思想认识上首先就出了偏差,财政局就大到天了,能独立于党的领导之外,而且,这上头有人证物证等等齐全,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这……”安蕾一时有些慌神了,喃喃了一会儿。
“有人跟我说,你不拔款,而市公安局正在全力侦破88惨案,你这样子从中横加阻隔,是不是在担心着什么,难道你跟88惨案有关系?如果不能说清楚,那我们有权怀疑你的动机?”宋光辉突然哼道。那声音,相当的冷。
“不是这样的,这个……”安蕾咂了咂嘴,讲了半句讲不出来了。
“怎么啦,是不是真给我们说中了,老实交待,88惨案到底怎么回事?”宋光辉逼得紧,大有安蕾不说实话,那她真跟88惨案扯上关系了。如果跟那案子扯上,那她还有什么盼头。
不到两个小时,在宋光辉强大的攻势下,安蕾说出了这个是领导的隐晦安排的意思。看了安蕾的口供,虽说宋光辉没说什么,但是何镇南那脸sè唰地就有些微黑了,半晌没有说话。
良久,才说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那个,只是安蕾同志理解出了偏差。
作为鱼桐的一把手,我不可能作出这种有损市公安局利益,有损老百姓利益,有损国家利益的事。
当然,对于安蕾同志一向的霸道作风我没有及时发现和纠正,最近我也有所耳闻,说安蕾同志的思想有些问题。
该同志在为人民服务方面有些拖沓,甚至,有时也会故意刁难其它部门来提款的同志。
以前我还以为这个是谣传,看来,是该好好教育一下她了。而且,以前她的职位也是我推荐的,我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
请领导处分我吧,回去后我立即招开常委会,讨论处理安蕾同志的事。
对于这种思想懒散,把国家的钱当成自己行使权力手段的同志,我们市委绝不会手软的,该换人立即换人,该开除的也决不含糊。”
何镇南在涉及自身利益时是毫不犹豫的抛掉了安蕾这枚棋子。看了宋光辉一眼,又说道,“不过,叶凡同志做得也太过jī了一些。没钱可以想其它办法吗,市财政局也并不是不给钱,比如暂时向银行借贷,或想其它什么法子。人挪活树挪死,只是拖一段时间罢了。今天造成如此重大不利影响,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赵书记曾经在我下来时说过了,说是咱们的干部都是在党的领导下开展工作的,一切都要以党的指挥棒为准。
叶凡同志没有把这件事耐心的给你这个党委书记讲清楚,他是有些急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