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在泰王国遇上了费青山师伯,当时我还跟他比试过。经过拳脚论证,他认出我的武功路数来了。
他说我的师傅叫费方成,是他的亲弟弟,你说说,我是不是该叫他大伯,他也认了。
前次浦海一行,他赚了五千万,托我一并给燕红。”叶凡说着站起身来,去楼上拿来了存折,当然,名字开的是费青山的。
“三叔,你师傅是三叔?”费一度和费八度都叫了出来,一脸的惊讶,而费蝶舞也差不多,盯着叶凡。
“这个我搞不清楚,我是听大伯费青山说的。他说有事要办,估计不久就会回家了,你们不用担心什么。至于说功力,我也看不透。只记得藏在浦海市杜家的那个装聋作哑的,一个叫钟阿咕的老头子有些怵他,不敢跟他切磋罢了。”叶凡淡淡笑道。
“钟阿咕……”费一度嘴里念叨着,不久,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那眼睁得老大,失声道:“那老怪物还没死?”
“一度叔,钟阿咕是什么人啊?”费蝶舞问道,就是叶凡也有些好奇钟阿咕的来历。
“华夏六尊里面是不是有个北山一樵子yīn无刀?”费一度神秘一笑。
“嗯,坐地老虎费青山,北山樵子yīn无刀,汉地飞狐霜红yù,巫山水仙梅千雪,大méng好汉君若离,藏狼恶狗洛飘飘。六位在咱们华夏国术界能呼风唤雨的大师,其中一位就是yīn无刀,此人在三年前我见过,站在一树枝上轻飘得很。而且,手中无刀却是可以快速砍断辣肠大的xiǎo树,真是无刀胜有刀了。”叶凡叹了口气,佩服不已。即便是目前的自己,空手断树容易,用的是擂。但是,要削断就有难度了。
“没错,钟阿古还是yīn无刀的师叔,跟我们家爷爷同一辈人,你们说厉不厉害。”费一度这话爆出,的确令得叶凡相当的火热,想不到钟阿咕这般有来头。
“这个,项链,存折你们带走怎么样?免得我又要跑一趟了。最近很忙,真没空。”叶凡又说道。
“想得美,这是爷爷jiāo待你亲手给nǎinǎi的,你自己去jiāo,这事我们不管。再说,你都被撤职了还有什么没空。别以为我们不晓得,哼!”费蝶舞是故意的刺jī一下叶凡。
“这个你们也知道了,唉……看样子好事不出mén,破事传千里了。”叶凡苦涩的笑了笑。
“算不是什么大破事,他们对你太不公平了。无非是赵昌山玩平衡,不愿意直面得罪管一明,只好牺牲你这枚xiǎo棋子罢了。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什么,还是尽快去把这项链送回去,没准儿有大好处的。”费一度淡淡笑道,显得有些神秘。
“这个,我最近心情不好,想钓钓鱼散散心,实则不想再去京里。”叶凡推托道。
“你还是不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答应了我爷爷,难道不敢去见我nǎinǎi,你在怕什么?”费蝶舞不满的嘟起了嘴,看了叶凡一眼,又说道,“而且,我们家太爷说是想见你。”
“太爷,是不是跟钟阿咕同一辈人?”叶凡倒是心里一震,来了兴趣。跟钟阿咕同一辈人,绝对是此道中高手。
“当然,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倒下时弹向你的三枚围棋子,就是我们家太爷远隔百米开外发的。几十年前他已经是八段位高手了。不过,唉……”费蝶舞想到如今的太爷已经是一废人了,又有些失落不已。
“呵呵,我当时只是想帮你,想不到你家太爷误会了以为我要击伤你,所以出手了。不过,还是tǐng香的。”叶凡淡淡调侃道。
“恶心!”费蝶舞白了叶凡一眼,xiǎo儿nv态十足显lù。
“哈哈哈……”费一度和费八度都暧昧的笑了起来。
“爸,叶凡被管一明撤职了,赵昌山也点了头的。”乔报国在电话里说道。
“玩把戏罢了,赵昌山这是干暗渡陈仓的事。不要管他,也许,他在试探我们乔家的反应。”乔远山哼声道,口气淡漠。
“暗渡陈仓,渡什么?”乔报国很不明白。
“你等着看吧,10天后就有反应的了。管一明自以为赵昌山卖了一个面子给他,实则不然。赵昌山此人,心机特别的深。表面上看去大条,很有他老头子赵宝刚的豪爽气势,实则,他比赵宝刚还要诈兔得多。报国,你现在粤东,好好观察赵昌山的手腕,琢磨琢磨,会有收获的。”乔远山挂了电话。
“莫名其妙,老头子真是的,讲什么话。这事最好别让圆圆知道,不然,烦都得烦死我了……”乔报国róu了róu脑袋,担心的望了望中山大学的方向一眼。
“那xiǎo家伙现在骂死你了,呵呵呵。”赵宝刚在电话里头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