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就是轰隆一声巨响,顿时,锁拉闸门的两条粗大铁链都断了。而闸门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在巨大的水压下,往下迅速的倒了下去。
而在倒在半空时突然拦腰居然折断了。半截闸门跟着激荡的水流喷向了下边,表演了一个恐怕的空中飞门飞走了。
在轰隆隆的水声中,叶老大一脸淡定的笑着。而柳西河等人那脸,全变非洲黑人了。
“谁开的闸门?”柳西河大声的叫道。
“报告柳董,没有动闸门,它……它自已,不对,好像是链子断了。这门怎么断成两截了,质量问题,肯定是质量问题。这门都能断,这坝……”守坝的那个中年人吓得脸都黄了,嘴唇抖瑟得厉害,半晌才把话讲完整。
咔嚓一声,剩下的半截闸门不堪重负,也跟着喷水走了。这个当然又是叶老大的手笔,昨天晚上这货带着李强和王朝偷到了大坝。这货用飞刀把铁链都割得差不多程度了。
今天上午叶凡一指点去,内气逼出,这个,大家肉眼当然看不见。这割得差不多的铁链哪能受得了叶老大的内息压迫,自然断了。
而叶老大事先也在闸门中央偏下部分用飞刀割出了一条肉眼难见的缝,力度拿捏得正好,后来被水压一冲,当然铁门就断成两截了。而且,叶老大相信自己手法就是闸门厂也调查不出发结果的。
“老天还真发怒了!”叶凡又是伸手指着另外一道闸门讲道。
咔嚓一声响传来,柳西河真是脸都绿了,叫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边又有什么事?”
“不好柳董,这道门是不是也受不了也快裂开了。”缪雄飞脸也有些惨白着喊道。
“赶紧开启剩下的一道闸门把水彻底放干,放干!”柳西河大声的喊道,坝上的职工自然赶紧去执行了。
咔嚓又是几声响,另一道闸门一边铁链断了。闸门倾斜着痛苦的叫着,因为被喷出来的水给压迫得快受不了啦。
“大家赶紧撤到大坝边去,我担心是不是大坝不稳当要塌了。快紧撤走!”包毅一马当先,指挥公安人员安排大家迅速撤到了大坝一边的山上。
而市电视台的摄像机可是拍得正欢着了。
“看到没,早就强调过安全。柳董,你昨天还讲全站进行过内部自纠自查,还要求我们同岭市政府网开一面让电站运行。
就这种状况,不要讲运行了。恐怕要封站了。要彻底检查,这大年底的,要是出了重大的安全问题,就是你柳董也脱不了干系。
柳西河同志,我慎重要求你们红谷电站马上封站,彻底接受市政府联合安全检查组的安全排查。
在没有接到市里通知前,不准任何动作的执行。否则,出了一切问题,你柳总要负全责。”叶凡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柳总气得一抖,脸色一黑,整个人往地下坐去,幸好缪雄飞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叶书记,不好了。”仅仅过了几分钟,这时,米月一边搁下手机一脸难堪的说道。
“怎么回事?”叶凡眉头都竖了起来。
“刚接到玉市长电在,说是红谷寨前几天刚建好的三条拦水坝中有两条都给突然而到的大水给冲毁了。而仅剩下的一条也受到严重的损坏。这些,可都是为了贮存水量以便于给寨民们过年的。”米月说道。
“损失达到多少?”叶凡一脸严肃的问道,“有没人员或其它财产损失?最关键是红谷寨的寨民们有没人伤到或被水冲走?”
“人员情况不详,如果有人被冲走一时还查不出来。这个,只有等玉市长那边彻底查一下红谷寨的老百姓才清楚。
不过,财产损失一块相当的大。咱们三条拦河坝可是花了接近一千多万才搞出来的。
这个,还没算上红谷寨几千寨民们投工投劳以及寨里给的木头等材料还有马驮等劳务计算。
具体数字要等到玉市长统计过后才清楚。”米月汇报道。
“叫玉市长彻底调查清楚汇报给我。”叶凡冷着个脸一哼,还看了看沉默似金的柳董一眼。
“你们统计吧,我们公司全赔。”柳西河一脸难堪的摆了摆有些无力的手,冲缪雄飞讲道,“马上查大坝安全情况,立即打电话给闸门厂家来处理。叫他们赔我们一切损失,简直乱弹琴,这闸门我记得前年才换过的。胡闹,这什么破闸门!质量这么差。”
转尔,柳西河冲叶凡讲道:“我有些累了,公司事多,这边的事我会安排缪站长全权处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