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据我所了解,风州的皮料子产量还是相当大的。不过,产量大并不代表着利润高。
风州皮料子加工技术还相当的落后。所以,闲话我不想多讲。下边我想听听各位同志关于风州皮料子一块的情况报告。
当然,有其它方面比较重要的投资项目以及环境变化等方面的情况也可以融合在其中一起讲来。
我们畅所欲言,其目的就是要为风州的发展献言献策。”叶凡说道。
“嗯,叶助理讲的是实情。以前我们风州总是以为皮料子生意做得好,是晋岭乃至这一带这一块的带头人。
其实不然,咱们产量虽说占据份额大,但其产生的利润并不比别人高。纠其原因是什么,就是因为生产工艺落后,各个皮料子商人没有形成统一的规划,不团结,各自为战。
致使得皮料子这一块并没有形成有效的产业链,大大的降低了市场竞争力。
下边就由分管投资以及皮料子这一块的副专员李挂明同志讲讲具体的情况。”蔡亮接着话头讲道。
“前次我们跟叶助理联系过了,也派了专家到同岭跟叶助理进行了浅显的交流。
叶助理的意思是能不能推出一个带头人来,此人就是花家的花东成。
所以,丘秘书长一回来带来口信后我马上组织相关人员去跟花家接触。”李副专员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脸色有些尴尬。想了想才说。“在这里,我想跟叶助理坦白一下。
这次,虽说我们花了大力气跟花家接触。但实际效果并不好。说白点,没有说动花东成,这件事我没有办成。请领导批评。”
“花东成是怎么表态?”万秘书长问道。
“没点头,一直在推。我们也说动了花家一些有实力的族人去游说花东成,不过,结果是越来越糟糕。
那些帮我们讲话的全给顶了回来,而且,花东成显然是生气了。后来几次我也亲自去过,他居然躲着不见人了。
说起来我也相当的郁闷,想不到我这个行署副专员想见到一个普通老百姓还要求爷爷告奶奶的。这世道难道全变了?”李专员脸色相当的难看。
“原因是什么?你们分析过没有?”叶凡问道。
“原因我们也分析过,而且还研究过。第一。花东成的思想太老套,他的思想还停留在家族生意沿袭的阶段。
而且,他认为花家生意一直做得还不错。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在咱们风州这一块他做得还是相当不错的。
其实,就是一个眼光问题了。第二个估计是认为。如果以他为首,就怕花家处理皮料子的技术外传出去,那花家岂不是将丢掉最大的‘绝招’。
到时花家没有了最大的秘招,那花家在皮料子这一块的魁首地位将会失去。
第三个,估计是花东成一直认为自己是风州皮料子这一块的最正宗的传人,不想跟斑驳的技术差的人合作,以免污了祖宗传下来的技艺。”李专员说道。
“闭关自守,自视其高。花东成的眼光太窄小,思想太老套。这一切造成了他不愿意发展壮大。其实,他还有一种小富即安的思想。这诸多原因造成了这种结果。”这时,地委行署专员林强看了大家一眼,说道。
“如果不能说动花东成,想把风州皮料子这一块综合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其它又找不出第二个能具有他如此影响力的代表来。这事,还真是相当的棘手。”蔡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非得拿下花东成不可,这次皮料子一块的倔起,也许就是风州大发展的一个契机。
皮料子生意涉及许多的行当,比如,皮制衣服,皮包,皮鞋等等相关的产业,这一延伸出去圈子会越扩越大。
而且,反过来,如果风州的皮料子走向了正轨,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产业链,具备了强大的市场竞争力,那反过来也能促进农村畜牲业的大发展。
这对于风州这个以农业为主的大区来讲将形成一个良性的循环。所以,拿下花东成,势在必行。
同志们,关于这一块的想法,我跟罗书记也汇报过了。罗书记也相当的重视,不然,也不会叫我过来专门的协助你们开展工作了。
所以,这一块必须要拿下。提前跟大家透个底子。法国‘红拍天真集团’在皮件一块生意做得很响亮,很具有影响力。
估计不久,他们将到咱们风州一行。如果能说动他们投资,几个亿应该不成问题。
关键的问题我们要拿出拿得出手,能让他们心动的东西来。不然,留不住客人,一切都是空谈。
所以,我才想整合风州的皮料子一块的市场,形成合力,等法国客人到了后咱们才有了谈判的资格。
不然,即便是他们能投资一二个亿建厂。但咱们将成为他们的附庸。那样一来,其造成的结果就是他们拿走了绝大部分的利润,而咱们只能分到一点剩汤剩水。
这是我叶凡绝不愿意见到的结果,这对于咱们风州皮件发展来讲也是不利的。
因为,我们的软肋被别人操控在了手中,咱们的咽喉被别人拿捏住了,挣扎几下都会痛,何谈发展?”叶凡一脸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