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茅厕改的卫生间就在第一层楼底,自己如果住在第三层那晚上要小解大便什么的不就太麻烦了,总不能学古人还搞个带把的尿壶凑和着用着?
“当时经费紧张,现在搞一个卫生间加上铺的管道、里面马桶盆子什么,没有五千块不会下来。县里哪有钱,如果叶县长真要住这里,那我安排人给你的房间里旁搞一个专用的就是了。”农媛媛小声说道。
“行还有,给县里干部们说说,愿意来住的我都欢迎,人多也热闹。先登记一下,你核算一下,人多的话全面修理一下。再说,这房间闲着也太可惜了,我估计有许多小青年还没分到房间吧?”叶凡笑道。
“嗯其实只有科级干部们才有房间分的,一般的科员全租住在民房里。
咱们县那点财政收入,每年光是工资还得欠下干部职工们几百万,哪有钱建宿舍楼。
不过,幸好民房也便宜,租一个房间十来块钱就够了。当然,要租砖房就贵了许多,叶县长也看见了,咱们县城八成左右的房屋都是土墙木楼,砖房子倒真了稀罕物。”农媛媛知道的还不少。
“周书记,叶县长说是要住在那座闹鬼的大院子,您看怎么办?”柳主任紧皱眉头问道。
“你没给他讲清楚吗?”周富德书记咕噜着灌进去了一碗白开水,略显意外,问道。
周书记从来不喝茶,也不喜欢用茶杯子。用他的话说,咱就是农民本色,喝酒喜欢用大碗,吃肉喜欢啃大块肉,这喝水也该这样子才对。
“农副主任给他解释过了,他说要把自己的房间留给需要的人,还说那大院子空着太可惜了什么。而且还说了,要求县里贴个通知,说是愿意去那院子住的干部他都欢迎。交待农副主任统计一下再修理一下院子。”柳眉芳小声说道。
“哼开始拢络人心了。我倒要看看谁敢去跟他一起住?这般晦气的地方也不怕沾着下那身晦气下了阴曹地府。”周富德心里细想着,并不像他表面上看去的那般粗豪大条,摆了摆手笑道:“算啦随他吧。人家叶县长一来就能为县里作想,好同志啊”
“那……我交待农副主任全面负责了?不过,叶县长讲还得给他个人专门搞个卫生间?如果住的人多了就怕还得增加卫生间,那院子一修理,没有个几万块估计不会下来?”柳眉芳一讲到钱那胸脯居然微微波动了起来。
“一讲到钱这女人就心疼,又不是你的私房钱。”周富德扫了柳主任那颤栗着的胸脯一眼。
微微皱了下眉头,说道:“倒真是一个问题,这样吧,给叶县长自己搞一个专用的就是了,料子要用好的,别偷工减料。其它如果真有人愿意去住的话一概不另搞卫生间了,县里能给住房就不错了,又不是住宾馆。”
不过,这厮心里却是骂道:“谁敢去那破院找晦气这卫生间搞来不是浪费是什么?
难道这姓叶的小子一来又要作秀?昨天给他弄回来五辆车子,今天老子就没得安宁过。
人大主任顾云峰,政协主席兰宾,还有一些老家伙……一个个屁事没干,要起车来倒是振振有词。
什么为了工作需要,你们干了屁的工作。这车子拿去还是不带着老婆孩子兜风圈子玩儿。
不过,这车子一时倒还真是个烫手山芋。本来以为昨天那小子把车子的分配权让给了我,老子心里还夸他懂事。
原来这懂事也是有阴谋的,小家伙不简单。想阴我,你还嫩着……”周富德书记揉着自己太阳穴,感觉好像硬生生的给人烦痛了起来。
下午,叶凡进了周富德书记办公室,这是麻川县一号跟二号人物的首次正式独立面谈。
周富德的办公室跟叶凡的摆设差不多,也是一个阁楼顶层,比叶凡的还要大一点。
里面并没摆转椅子,代替它们的是几条老实疙瘩,做工也不精致,甚至老旧,粗糙的有靠背的那种木椅了。
见叶凡进来,周富德站了起来了,指着对面的那条木椅子笑道:“叶县长,坐吧”
随手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了一只扔了过来,又敲了敲手中的大前门香烟一下,笑道:“我就抽这个,十几年老习惯了。叶县长要是抽不惯自便。”
“有啥抽不惯的,我也是苦哈哈出身的,以前抽的就是这个。”叶凡笑着,先起身给周富德点上了烟,自己也点上后巴嗒着抽了起来。
两人沉默着抽了快半只烟了,屋时顿时是烟云迷蒙,颇有股子仙山云房的感觉。
叶凡才笑道:“周书记,这次到麻川来地区给我的任务非常的艰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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