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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司令,我也是没办法。这不,吴演在他们手头上。既然姓叶的能点出猴平来,他俩人关系肯定不一般。
我是真有些担心,这事,再说,闹大了对咱们省军区影响也不好。市局局长卢伟听说是水州卢氏家族人,明珠部长那边也不好交待。
所以,我就驴下坡,想把这事尽快的摆平了下来。吃点亏就吃点亏,吴演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小时候还在您怀里撒了泡尿。
现在被市局那些虎狼刑警们关着,指不定正遭什么罪呢?对于局内部的情况您也不是不知,他们什么事干不出来,到时随便的整出一理由来搪塞,我们能拿他们怎么样?
唉……玉花都吃不下睡不好,天天在哭,这眼都哭肿了。我就怕她再僵持下去玉花怎么办?唉……”不得不说,吴辉勤同志也很会打‘悲情牌’。
这厮先用儿子吴演的事来勾起胡司令的追忆。接着又以自己老婆胡玉花的亲情来感动胡司令。
因为胡玉花跟胡司令是同村人,而且,又是同姓,七算八算的也能勾出个亲戚名头来。就像全国姓氏一样的人来说,几千年前估计还是同一个祖宗。这个,是想拉关系的人惯用的伎量。
明知吴辉勤在打悲情牌,不过,胡司令还是有些被感动了。哼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早跟你说过了,要把吴演看好。你看看,现在整出什么事来。
喝醉了酒故意去撞人家的车子,幸好那辆奥迪后面加了防护保险扛。不然,真撞死了叶凡你们拿什么去赔。
此人跟齐振涛关系相当的好,卢伟既然如此铁心要帮他,他们俩个关系难道会差多少吗?
你看看,你都50出头的人了,居然被一个才20来岁的小子给唬弄了。你不丢人,老子都感觉到掉面子。”胡中明冷声哼道,不过,态度倒也好了不少。看了看吴辉勤,哼道,“坐吧!”
吴辉勤一听,就知道胡司令原谅了自己的过错。那紧皱着的脸立即有些松懈开了,一脸正经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再坐了下来。
“司令,那家伙要求我们把省军区招待所临河那一块拆了还给他们。这事恐怕有些麻烦?那一块是上头来的领导悠闲的地方。您看怎么处理一下。如果真要拆,那也得赶紧。”吴辉勤说道。
“拆拆拆!你就懂得拆,拆个屁!拆了以后上头来的领导整天干坐在房间里看电视玩啊!没有了悠闲娱乐的专用场合,领导还不烦死了。领导一‘烦’,你这帽子可就有些摇了。你好生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吴演,领导才是最重要的。其它事,难道你脑子进水了?”胡司令没好气哼道。
吴辉勤先前被救儿子的事蒙蔽了双眼,此刻听胡司令那么一说,顿时,这厮冷汗从额角上冒了出来,喃喃道,“那怎么办?这楼肯定不能拆了。招待所是我分管的,如果领导真不满了,那这事,麻烦了。而且,这事恐怕会连累了司令了。绝不能拆了。”
吴辉勤讲到这里,好像下定决心了似的,说道,“算啦,吴演就让他呆里头罢,大不了脱了这身老虎皮做生意去,唉……姓叶的,我跟你没完。”
虽然这样子说,但吴辉勤还是心痛得咬牙。
“糊涂了是不是?”胡司令斜瞥了这家伙一眼,哼道。
“胡哥有办法?”吴辉勤好像听到了天音似的,一脸希冀盯着胡司令。
“你啊,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临到自己头上时就糊涂了是不是?吴演肯定是不能让他继续呆在局的,得马上捞出来才行。”胡司令讲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慢吞吞的拿起桌上一壶茶,捧着嘴凑到那个倒水口吸了起来。
这是胡司令的习惯动作,就是偶尔去省委开常委会,胡司令的警卫员也会带着胡司令的专用那个小紫砂壶。胡司令在开会期间也是如此拿着紫砂壶直接吸的。
偶尔,胡司令对讨论的话题不满意时还会在吸茶时发出‘咀咀’像婴儿吸奶样的声音传出。各位常委们开始觉得有些好笑,久了也就习惯了。所以,也有人在背后叫胡司令‘胡茶壶’。生气时就叫他‘破茶壶’。
“怎么捞?”吴辉勤此刻双眼盯着胡司令倒真像在欣赏一**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