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得养着,别落下什么后遗症。而且,我还要拿你做文章。胆大包天了,连公安局长都敢打成这样。
我估计,他们那个小胡子高人暗中对你的经络下手之后就是给人造成一种你伤不重,而其实又很重,一时站不起来的现象。
咱们将计就计,你暗中干些事就是了。不过,要注意安全。既然他们那边有高手,也不能排除他们对你下yīn手的可能。”叶凡说道。
“这个节骨眼上应该不会,如果我死了,他们的责任不是更大了。”包毅摇了摇头。
“凡事都得小心点,我看那个凤草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到时折腾出个医疗事故来也有可能。而且,他们也明显的感觉到了你的威胁。7号dòng井已经让他们坐不住了。我会jiāo待市局多派些人来跟你一起。”叶凡安排道。
“随便叫个把人陪我就是了,还请叶书记放心,我会有办法保护我自己的。
而且,我也相信,我包毅就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倒是叶书记,你如今封了海山煤矿。
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会针对你。倒是要小心着了。最近这段时间,我还是安排两个便衣警察随时跟着你。”包毅说道,显得有点诡异。
“呵呵呵……”叶凡亲切的拍了拍包毅肩膀,笑道,“包毅,你这身伤是我治好的,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啊!”包毅那瞳也猛然睁大,定定的看着叶凡,好久才呐呐道,“原来如此!”
叶老大当然也要小lù一点‘行头’出来,果然迎来了包毅那更为坚定,跟随、甚至崇拜的眼光。
他讲道:“叶书记,其实,我还有个师弟。今年二十几岁,是我师傅的儿子。
只不过我师傅前几年就‘去了’。师弟大学毕业了不喜欢去当公务员。现在全国满地的晃dàng着,估计把我师傅留下的十几万块钱也huā得差不多了。
本来我一直劝他找个正当工作干干,比如当警察都行。不过,他说受不了那个约束。
从骨子里讲,他也是个自由惯了的人。不过,他的身手比我高得多。相信也不愁会被饿死了。
既然叶书记担心这个,我打电话叫他回来先陪我几天。”包毅终于lù了底子,还有这么一着。
“那也好,你打电话叫他马上赶过来。”叶凡拍了拍包毅肩膀,转身走了。
晚上,市委会议室里灯光明亮,叶凡临时头招开了市委常委会议。
会议室里气氛有些严肃,13个常委倒都全到了。只是,一个个好像都有心事,全都板着个脸不吭声的看着。倒有点像是十本尊菩萨的架势。
“今天晚上紧急的把大家招集来,想必下午发生的事大家都听说过了。咱们同岭怎么啦?
同岭是党领导下的同岭,不是某个有钱或有势力的企业集团的同岭。公然抗法不说,居然纠结起打手和一些不明真相的矿工进攻调查组。
致使得正在调查的10位组员中有九人受伤。其中六人伤势严重,到现在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而安明同志因为事先肚子拉去厕所才躲过了一劫。就连公安局长包毅同志都被打成重伤,到现在刚刚脱离了生命危险。
这还是市委市政fǔ辖下的企业吗?我看他们是带有一股恶xìngxìng质的黑恶势力。
不怕说句丢丑的话,早上海山煤矿上级公司也就是天木矿业集团的凤草天总经理到我的办公室来拍过桌子了。
对于调查组多有不满,还扬言要给我叶凡好看,跟咱们同岭市委市政fǔ走着瞧!
想不到下午他们还真敢动手,这根本就是一次有预谋的故意行为。是在跟市委市政fǔ叫板,是在跟国家叫板。
是一次严重的以暴抗法的行为,不但严重的阻拦着调查组正常开展工作。而且,带有明显的黑恶的特点。
咱们是什么人,是代表党在管理政fǔ的官员。绝不能容忍这种现象再发生,对于天木矿业所作所为,一定要严肃处理,强势弹压下他们的嚣张气焰!”叶凡一脸严肃的说道。
“不打压是不行了,他们根本就不服从政fǔ管理。今天打的是调查组成员,明天呢?
恐怕就要到政fǔ折腾了。他们连叶书记的桌子都敢拍,我想,他们如果要来拆了我王龙东的办公室,完全有这胆量。
对于这种明显带有黑恶势力xìng质控制的企业,要坚决取缔。至少,先停产整顿,要对整个天木矿业集团作出严肃处理才行。”王龙东接着叶凡的话茬就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