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淘氣女王。”南雲諸神略顯生氣的講道。
“她並沒來,我先坐坐,她一來我就讓位怎麼樣兄弟?”葉凡故意的講道。
“她……唉……估計她永遠不會來。”南雲諸神居然嘆了口氣,那平靜的臉上居然也漾出一絲苦澀來。
“爲什麼?”葉凡問道。
“不爲什麼,她不來就不來。”南雲諸神又板起了臉孔。
“唉……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爲誰生!”葉老大隨手抓起玉壺仰頭就來了一口。想不到這次那位南雲諸神同志居然沒抗議。
倒是彼爲好奇的看了葉凡一眼,良久,才問道:“兄弟也有傷心事?”
“這世上,哪有沒傷情的人。”葉老大裝得一臉的憂鬱,自然在設套讓南雲同志鑽了。這叫‘同鳴法’,只要引起他的共鳴就有了共同語言。
“噢,原來在這個世間不只我一個傷情人。”南雲諸神嘆了口氣,擱下笛子後走到桌旁也坐了下來。倒了一杯酒一口就幹了進去。
“我跟兄弟不一樣。”葉老大突然搖了搖頭。
“哪點不一樣?”南雲諸神看了葉凡一眼,緊追着問道。
“我已解困。”葉凡突然笑了一聲。
“你拿我開涮?”南雲諸神突然怒了,瞪着葉老大講道,“今天你不把事講清楚,休怪我不客氣了。”
“拿你開涮又怎麼滴,好好一個大男兒,整天就懂得躲這裡傷情古懷。有本事就到淘氣面前講去,大膽的表述愛情纔是。
整天唧唧歪歪的在這裡自怨自憐有屁的用處。真以爲自已就是個角了是不是?要等着人家姑娘自動送上門來。
那是人家雪家的千金。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家村姑娘。兄弟。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
既然你天天在這時等候,效仿守株待兔的法子。不如主動出擊。人心都是肉長的,沒準兒就能收到奇效。
姑娘嘛,還是有虛容心的。情這個東西。有時也是在交往中參生的。不交往何來情所言。”葉老大突然一拍桌子,以化音迷術哼了出去。
發現南雲諸神好像突然呆蒙了似的,站在石桌旁雙眼發直。
不久,咔嚓一聲響。他居然把自己那心愛的笛子給折斷了。他一拍桌子,說道:“兄弟講得對,我是入甕了。入甕了!我馬上就去,去,找我的淘氣去,哈哈哈。兄弟,有空再喝,我請客!”
遠處傳來南雲諸神的爽笑聲,這傢伙,溜得比兔子還快。居然使上了輕身提縱之術,腳踩着樹枝幾晃就沒了人影。
“什麼人啊,一聽說要追女跑得快過火箭。怪了。這淘氣女王到底有何可取之處。既然跟雪紅是雙胞胎,那長得估計差不多吧。雪紅那性格……”葉老大嘀咕了一句,身子不由打了個顫慄,發現那傢伙連玉壺玉杯都沒收走,這貨嘆了口氣。只好動手收拾好走下山去。
“見到那怪傢伙了?”雪紅哼聲道,撅着嘴兒。
“見到了。人家並不怪嘛。”葉凡笑了笑。
“恐怕人家理都沒理你吧?”雪紅譏諷道。
“誰說的,經過老納一點拔,他馬上是茅塞頓開。現在,估計早到你那淘氣妹子身邊跪地獻上999朵紅紅的東東求婚了。”葉老大得意的笑了。
“求婚,不可能。我妹子纔多大,還求婚?”雪紅差點是嚷嚷叫出聲來了。
“不是跟你雙胞胎嗎,至少也成年了吧?不然,那傢伙就變成誘拐未成年少女了。”葉老大幹笑了一聲。
“呸呸,什麼未成年,我們倆早長大了。”雪紅就是不喜歡別人講她小,馬上否認了。
剛講到這裡,雪紅電話響了起來,接通後嗯啊了一陣子,雪紅一臉憤怒的瞪着葉老大。
“幹嘛這樣看着我,我臉上可是沒長花兒滴。”葉老大笑問道。
“你跟南雲諸神那個怪東西講什麼了?”雪紅兇巴巴的問道。
“講啥,無非是有花堪摘直須摘,莫待無花空折枝了。那傢伙在追女一塊是個榆林疙瘩,不怎麼開竅。
一直傻不啦嘰的在那個破茅亭候着,淘氣女王會見他嗎?不會,一般來講,姑娘都不會採取主動的。
作爲一爺們,應該主動些,向姑娘發動猛烈攻勢才行。不然,天上掉下個林妹妹的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那個,只有狗狍子這種狗屁作家能胡扯出來。像三少、土豆、打眼這些神級人物人家根本就不想胡扯這些犯騷包的事。
所以,進攻纔是最好的追女手段。而且,男人嘛,要學會厚臉皮才行。
人家說,追女時她們是女皇,追到手後就成洗衣機了,哈哈哈……”葉老大猖狂的大笑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