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不老长春谷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此刻掀起席卷整个天下的大战,否则以明教和灵鹫宫的实力,绝对不惧其不老长春谷。
听了丁春秋的话,童飘云眼中生出了一抹寒意,道:“你所谓的助你十年是什么意思?是想叫我像奴仆一般听你命令行事么?”
她的声音之中带着寒意,若是丁春秋的意思真是这样,她宁愿不突破当前的境界,也定不会屈身成为奴仆而委曲求全。
看了他一眼,丁春秋想了想,道:“助我十年,并不是说叫你为奴为婢,而是咱们联手自保。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你必须得助我一臂之力,与我同心协力,歼灭敌手,仅此而已!”
丁春秋沉声说道,打消了童飘云心中的顾忌。
听完此话,童飘云眼中生出了一抹诧异,道:“你口中所谓的敌人是什么人物?你之前不是说当今天下只有那一两人能够被你看上,难道有谁还能威胁到你的生命不成?”
她的话语中有着一抹凝重也有着三分戏谑。
凝重是因为丁春秋之前说那话时候没有丝毫作伪的样子,显然是真的有自己所不知道的敌人存在。而三分戏谑是在嘲讽之前丁春秋那狂妄不可一世的话语。
对于她的冷嘲热讽,丁春秋不为所动道:“我口中那敌人,并不是针对我一人的,而是针对咱们整个逍遥派。我只不过是先行和他们碰了面罢了。一旦他们真的现身,凡是咱们逍遥派中人谁也逃不了,所以我想要提前做好准备,免得到时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这样做是也是保全了你,保全咱们逍遥派。”
丁春秋耸了耸肩,叫那童飘云吃了一个软钉子。
但是那童飘云听了这话,脸上却是生出了一种不相信之色,道:“笑话。咱们逍遥派当今世上知道的人屈指可数,怎么可能有什么大敌呢?就算有。我岂会不知道,还要你如今告诉我?
听了这话,丁春秋不仅冷笑一声道:“你也知道咱们逍遥派不为人知,但你就没有想过咱们逍遥派为何不为人知?人家少林丐帮名满天下,也不见得比咱们逍遥派强过多少,但是为何人家可以成为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而咱们逍遥派不行?而且逍遥子祖师为何要定下逍遥派之名不可外泄的规矩?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这其中的原因么?”
丁春秋语出连珠,声音之中带着一抹讥讽。叫那童飘云脸色猛的一变。
她想要开口反驳,但是丁春秋所说之话处处站在理上,却是叫她无从反驳。
自家逍遥派的名声不显,她曾经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没有想出答案。
而今丁春秋言明这逍遥派有着大敌,若是如此的话,那逍遥子定下的不传泄露逍遥派规矩的原因也就清楚了。
可是到底有什么敌人能够叫自己的师傅都心怀忌惮呢?
看着她的样子。丁春秋冷笑一声道:“你猜的不错,逍遥子祖师之所以定下逍遥派之名不得外传的原因就是因为咱们有着大敌的缘故,而那敌人,逍遥子祖师在的时候,尚不用怕,但是他若是不在了。定然会惹来大祸,所以他才会出此下策,让咱们逍遥派安稳了这些年岁,不过好日子也没有多少了,那些人一旦出现。以现在状态的逍遥派,绝对十死无生!”
丁春秋的声音之中带着一抹忌惮。这并不是装出来的。
当日他虽然没有从天花婆婆口中得知不老长春谷的实力如何,但仅凭其所说的那些话语中传递出来的信息,便是能够感受到不老长春谷的强悍,若是以现在逍遥派的状态与之抗衡,定时十死无生。
恐怕这也就是百年之后的江湖之中逍遥派不复存在的根源所在吧。
听着丁春秋的话,童飘云眼中有着一抹难以置信,道:“当今武林之中,怎么可能有你所说的那种势力?”
看着她不相信的样子,丁春秋冷哼一声,随后将不老长春谷的事情尽数抖出,将自家所知道的信息全部告诉给了这童飘云,也好叫她知道,自己这逍遥派的敌人到底有多么强大。
听了丁春秋的一番诉说之后,童飘云整个人都愣住了。
许久之后,她抬起头,道:“怎么会这样?咱们逍遥派的传承竟然会是师傅从不老长春谷中的武学演化出来的?”
看着她难以置信的样子,丁春秋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在来天山的路上,已经和不老长春谷的人交过手了,侥幸将其斩杀,据我估计,短期内那不老长春谷之人怕是不会发现我们,但是时间一长,他们定然会有所察觉,到时咱们逍遥派和那不老长春谷定然会有一场大战,而且很有可能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丁春秋的话语之中并没有耸人听闻的地方,他只是如实的将自家心中的那种感觉说了出来。
童飘云虽然知道丁春秋说的是实情,但她就是从心中感觉有些不真实。
近百年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师傅还给这逍遥派留下了如此强敌,如今听丁春秋一说,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丁春秋看着那童飘云,继续开口,道:“如今事情你也已经知晓了,你也当知道,咱们逍遥派如今唯有凝聚在一起,才能扛过那日后不老长春谷的报复,否则唯有死路一条,如今我帮你晋升先天,那也是助我,你助我十年抗衡不老长春谷,那也是助你,如今咱们是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你没有其它选择!”
丁春秋平静的看着童飘云,凝重的说这话。
童飘云沉吟片刻后,抬起头,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向我保证,善待灵鹫宫诸多弟子,不得胡作非为,肆意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