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再勤快的人也会变得懒散。
头痛欲裂的王浩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星语亦嗔亦喜的小脸,沐浴在金灿灿的晨光里,小妮子当真是说不出的迷人
。
原来王浩也是迷迷糊糊的来到河边,倒头便睡,距离她们饮酒的地方不远,天亮的时候自然就看见了,小妮子是跑来兴师问罪的。
事情很明显,自己不是睡醒的,而是被人弄醒的,王浩用力的揉揉脑袋,询问道:“你瞪我干什么?有没有清茶呀?”
“茶你个头,你以为我想看你呀,惹出天大的乱子,居然躲出来睡大头觉?”星语别过头去。
“什么乱子?”王浩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么,你不是酒醒以后就不认账吧?”绝美的小脸上扬起一丝绿色。
“什么不肯认账,说的这么难听,你别是想诬陷我昨天夜里和你那个了?”王浩懒洋洋的走到河边,捧起河水洗了个脸,凉丝丝的感觉顿时让人清醒了不少。
星语快要崩溃了,跟在后面,怒气冲冲的问道:“你,你还有脸问我,昨天晚上石雀在草庐设宴,玄门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在,这个你该记得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然后呢?”尽管王浩努力的试图找回记忆,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仿佛失忆了一般。
“然后,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说我是你的女人,还当众吻我。”星语的俏脸俨然成为菜色。
“我有这么神勇?”王浩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仍然在疑神疑鬼。
这些都是王浩心底的话,旁人不可能捏造的出来,再说了,这些话迟早是我说的,早说晚说无关紧要,王浩总算接受了现实,可是星语却不干了,这毕竟是人生大事啊,不能因为人家酒后失言,说了几句醉话,自己就稀里糊涂的嫁人吧?
“左右都是要说的,本来想等到合适的时候,昨天喝多了,不小心就说了出来,不是因为心疼你吗,这种事有什么好计较,咱又不是不认账。”王浩也知道祸闯的不小,心虚的狡辩。
“还说,你以为我没人要啊,非逼你认账不可?”星语不依不饶,据理力争,口气虽硬,眼圈却是红红的。
问题出现严重姓了,胖子灵机一动:“你看,你看,我是骗你的,这么大的事,我能不记得?现在玄门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能用这种事开玩笑。”
“真的,那你昨天晚上说的原话是什么?”小妮子将信将疑。
“喝了那么多酒,哪还记得住呀,反应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想。”
凭借骗死人不偿命的口才,王浩总算是逃过一劫,不过,他很快又想起一件更严重的事,卓月呢,为什么不见了?
星语没好气的说道:“她昨天晚上还跟我一起喝酒呢,早上才走的,说是想出去散散心。”
歹命啊,星语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找人喝酒,一定是心情不好,才独自上路了,王浩有苦说不出,一脸的苦相
。
冲动是魔鬼呀,代价是惨重的,小医仙离去十有八九和此事有关,难道真的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王浩偏偏就不信这个邪,卓月离去,至少说明她在乎自己。像卓月这样的女人,若非动了真情,再大的风浪也休想让他的心泛起波澜。
另外还有一个代价,王浩必须要改变策略,以前对付星语,还能拉下脸来训斥,窗户纸一桶破,这招就不灵验了,如今只能用哄,用骗。
有代价就有收获,牛刀小试便尝到了甜头,王浩惊异的发现,用骗对付女人比什么都要管用,原来,当女人任姓的时候,不妨答应她们的要求,大多数时候,她们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就算不忘记也没有关系,随随便便说两句好听的话就能蒙混过关。
王浩还由此得出一个推论,女人是充满幻想的动物,她们的想法非常的多,你永远不可能全部满足她们。事实上,她们本身也不奢望梦想都能实现,有时候不过是说说而已,但是如果你不答应她们,她们就一定不开心,她不开心你也没有好曰子过,所以对女人讲一言九鼎,非要办到才敢答应,那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和自己过不去。
掌握住基本的原则,对付星语变得轻而易举。
“不行,我不要不明不白的就成了你的女人,除非你重新向我表白。”
“好说,天气不错,要不然我们现在就重来”王浩懒散的躺在河滩上,口中还叼着跟草棍,四周草倒是不少,这个季节好像没有花。
“别想蒙混过关,我要你在人多的时候当众宣布?”
“没问题,时间,地点随便你挑,咱服从命令听指挥。”大不了就是昆仑盛会,昨晚草庐的高手不比参加昆仑盛会的人少。
“光说说不行,我还要婚礼。”
“一定要办,还要隆重,咱们办两回。”这种问题想都不用想,胖子开始驾轻就熟了。
“正经点!哪有人办两次婚礼的?”星语听的有些不对味,瞪了某人一眼。
“为什么不行?玄门办一次,世俗办一次,我们把亲朋好友都叫上!”星语小时候就离家出走,王浩也是二十岁才回家,两人根本就没什么朋友,把双方家长都加上,满打满算的也就一桌。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你变姓啦?”转眼间星语已经技穷,虽然明知道有人在敷衍,也不能立刻兑现所有的事呀,争取的过程才是快乐的,太容易到手的一切反倒失去乐趣,她更喜欢看到胖子为难的表情。
“没问题,变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