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兖鼎、神罚剑和五色石被林峰祭出之后,大兖鼎和神罚剑散发出比以往更加兴奋的光彩,不过,那五色石此时却是犹如一块普通的石头,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这个时候林峰不禁想起來这五色石的灵力似乎已经接近干枯了,“这五色石此刻已经沒有灵力了,这可怎么办啊。”林峰挠了挠头,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就在林峰感到懊恼的时候,那大兖鼎碧绿的光辉突然间变得更加的浓郁,而后一道夺目的金色光柱自那大兖鼎中散发而出,直接射向了那块五色石上,那五色石在这道金光注入之后,缓缓地起了变化,那原本死气沉沉的样子也开始渐渐地透露出一丝微弱的五色光芒,虽然那光芒很微弱,但林峰感觉到那从中有一种生机焕发的感觉,看來是那大兖鼎将自己的灵力分给了这五色石一部分,那道金色光柱注入五色石足足持续了十余分钟,而后再拿五色石的光彩变得鲜亮起來,才停止注入,不过,这个时候的大兖鼎的光芒就不再像先前那样明亮了,看來经过这一番灵力注入,大兖鼎亏损了不少,不过总算有了效果,那五色石中散发出五彩光芒之后,当即将整个房子照的色彩斑斓起來,就在这个时候,那盏九幽灯灯火陡然大增,而后一道火线快若闪电地朝着那五色石击了过去,这番突然变化,让林峰一点防备都沒有,“该死。”林峰咒骂了一句,此刻那五色石已经被那幽冥鬼火点燃,而这个时候想要再后悔似乎也已经來不及了,按照这幽冥鬼火的特性,不将东西烧成灰烬他是不会熄灭的,这次五色石恐怕真的完了,想到这林峰不禁叹息了一声,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那燃烧的五色石陡然间五色光芒闪烁,一道五色光柱自其体内散发而出,直射神罚剑,而神罚剑在接到那五色光芒之后,黑色掺杂一丝血红之色的光晕也是变得奇特起來,时间不长,神罚剑也射出一道血红光线击到了大兖鼎的鼎身之上,碧绿的光芒中掺杂了那一声血红之色后,使得大兖鼎变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这持续的时间也不长,大兖鼎一道碧绿光芒射出,直接射到了那九幽灯之上,直到这个时候,一个奇特的循环在这四件法器之上进行起來,那似乎是一种能量的传递,又似乎是一种意识的交流,林峰此刻早已经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他怎么也沒想到,这里会发生这等奇异之事,就这样,四件法器相互之间传递了不少能量与信息,而那稳稳地呆在石桌上的九幽灯此刻也缓缓地悬浮起來,就在这个时候,那盏九幽灯陡然灯火四射,随后形成了一个奇特的火焰符号,那符号在空中告诉盘旋一阵之后,直接射向了林峰的眉心之处,这个时候的林峰,仿佛被一种强烈的磁场控制住了一半,根本就无法动弹分毫,眼看着那道火焰符号击中自己的眉心也无法闪避,不过,当那火焰符号进入他的眉心处之后,一股庞大的信息便从中传递出來,那都是关于这九幽灯的來历、使用方法以及各种需要注意的事情,林峰吸收这些信息足足用了一个时辰,而当一个时辰过后,那九幽灯则变得温顺了很多,而这个时候林峰知道,九幽灯是他的了,林峰手中法诀一变,而后那盏九幽灯便开始告诉旋转起來,那燃烧的灯火忽然跳跃起來,一道火焰直接溅落出來,林峰手指微微一动,那火焰便直射对面不远处的一张石凳之上,几乎就在片刻之间,那石凳便被燃烧成灰烬,“果然霸道啊,不过可惜,这么霸道的东西不能常用,否则的话,那还真的是无敌了。”林峰摇头赞叹道,与此同时,在远隔数十万里的高空之上,一个身穿华丽服饰的妇人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空中喃喃地说道:“沒想到隔了这么多年,我的九幽灯居然被人取走了。”随后,那妇人只是随手一挥,在她的面前立即浮现一个画面,而那画面显示的正是林峰实验九幽灯的场景,那周围悬浮在半空中的大兖鼎、神罚剑和五色石依旧光彩照人,整间屋子都映衬在这夺目的光辉之中,“还真是个有前途的小家伙啊,这么年轻居然就拥有如此多的宝贝,看來用不了多久仙界中又会多一个人物了。”那美妇人淡淡一笑,随后便将那副画面收起,就在她刚刚做完这一切的时候,门外传來了敲门之声:“娘娘,陛下说今晚要留在广寒宫不过來了,让我來通知您一声。”那美妇人一听,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叹息一声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片刻之后,门外再次安静下來,而此刻美妇人眼中露出一丝复杂之情,林峰自然不知道那远隔数十万里的仙界发生的事情,此刻的他再次熟悉了一番九幽灯的使用方法之后方才将其收了起來,同时大兖鼎、神罚剑也都被其收起,只剩下了五色石,林峰单手一招,那泛着五色光芒的石头便悬浮在其身前半尺之处,这块神奇的石头此刻已然焕发了生机,同时一丝丝灵力自其中传递而出,不过林峰这个时候十分清楚,现在的五色石灵力还并不充沛,今后一定要找个灵力充沛之地好好为其补充一下,想到这林峰倒是想起了一个地方,那便是接天崖,那里不仅元力充沛,而且一丝丝灵力更是让林峰感到极为舒服,或许将五色石带到那里,还真的能够补充灵力呢,把玩了一阵之后,林峰才将那五色石收起,注意力重新放到了这间屋子之中,刚才林峰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九幽灯之上,并未注意到这间屋子里面其他的东西,当林峰重新审视这里的时候,他才发现这里原來应该是一间卧室,一张石床、一张石桌还有一个书架,厚厚的尘土之下,那书架孤零零地立在那里,上面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