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到冰焰的允许,林峰离开回到了飞鱼的身上,指示飞鱼全速前进,尽快撤离这片蛟龙域,飞鱼也不敢怠慢,身躯一扭犹如离弦之箭,飞速地朝着西方掠去,望着林峰等人远去的背景,冰焰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一时间也想不出來,看來,他现在已经完全被林峰的话给唬住了,林峰在快速逃离蛟龙域之后,终于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麒麟此刻已经回到了太阳火晶石之中,不过仍然可以通过神念和林峰交流,“小子,你还真能唬人啊,竟然将那冰焰给忽悠过去了。”麒麟笑道,林峰一听,回道:“我也沒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想那冰焰也不敢再追杀我们,毕竟他将面临的是九州大陆各族势力,哈哈,今天真是太顺利了。”麒麟一听,也沒有在说什么,大概他也被林峰这种忽悠能力给震慑住了,此刻林峰乘坐在飞鱼的身上,急速前行,那速度比金鳞舟快多了,一路之上虽然也有海兽想要拦截,但这飞鱼毕竟是化神镜的实力,威压向外一释放,其他海兽便不敢在靠近过过來,大约过了一天的时间,林峰终于到了蓬莱岛附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林峰让飞鱼回到了四象伏魔鼎之中修炼,而他本人则直接化成一个普通海族模样混进了蓬莱岛,鬼灵披风的作用还是极大的,甚至林峰现在有些后悔,如果自己当初在蛟龙域化成普通蛟龙或者化成大海中的鱼虾是不是就能省去不少的麻烦,顺利出來呢,不过,想想也就算了,眼下蛟龙一族在自己的劝说之下答应出兵对抗魔族,这无疑是一件好事,林峰漫步在蓬莱岛的大街之上,并沒有直接去传送岛屿,不是他不急,而是出于谨慎考虑,对于目前泰安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万一泰安被魔族已经占领的话,贸然传送过去的话,那可就不乐观了,果然,就在林峰漫步大街之上的时候,便听到有人在那里议论,“听说最近魔族大举入侵泰安,现在泰安岌岌可危了。”“哦,怎么回事,说來听听。”“魔族这一次势在必得,决定在七月十五鬼节到了之前一举拿下泰安,小道消息,人族各路人马已经迅速向泰安集结,似乎这座泰安城重要的很,现在双方人马已经多达数十万了,远远超过了其他地方。”“哦,为何泰安城会被他们看的这么重。”这个时候林峰也好奇地凑了上去,那说话之人扫了一眼林峰,轻蔑地笑了笑:“你一个普通人怎么会知道,泰安本就是冥界和人界的传送所在,魔族此举是要一举拿下泰安,同时用特殊的魔法阵封锁住人界与冥界的入口,那一旦封锁成功的话,那些死亡的人便不能再进入冥界,遁入轮回了,这样一來,九州大地必将冤魂遍野,混乱不堪,到时候魔族将会趁虚一举拿下九州。”林峰一听大吃一惊,这个人说的似乎还真有道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九州大陆可就岌岌可危了,想到这里,林峰沒有继续听下去,而是直接转身离开蓬莱岛,直奔不远处的传送岛而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林峰依旧一身海族人的装扮,不紧不慢地朝着传送岛而去,一路之上,看到不少流光从他的身边闪过,似乎是那些來往于传送岛和蓬莱岛之间的人,一路之上倒是沒有遇到什么麻烦,很快林峰便來到了那传送岛上,不过,这座传送岛与他先前來的时候已经有所不同了,原本沒有一人的荒岛,现在竟然挤满了人,而且在那传送阵周围站着十余名破虚镜巅峰强者,似乎是在守护着这座岛屿,其他人则排队进入传送阵中,几乎每一个要进入传送阵的人都经过仔细的盘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林峰此刻向周围看了看,拍了拍前面一名正在排队的肩膀:“老兄,现在这传送阵怎么会这样了。”那排队之人扭头看了一眼林峰,有些惊讶地说道:“怎么,前些天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你沒听说吗。”林峰被问的一头雾水,难道是自己杀死那些海族守卫的事情暴露了,那排队之人一看林峰似乎真不知道,摇头道:“听闻前些天,有魔族入侵了,他们直接占领了这里的传送阵,切断了海族与外界的联系,要不是蓬莱岛内海族还保存了大量的实力,魔族不知为何又突然退兵,否则的话恐怕魔族已经将蓬莱岛占了去了。”“哦,难怪。”林峰点了点头,大概那魔族用此一手就是为了牵制海族不要插手泰安的事,虽然眼下九州各族同仇敌忾,共同抵御魔族,但是大家也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在对抗魔族的同时,先要保住自己的大本营,否则的话,光顾着东征西讨,自己的老家被人端了,那可不是件好事,“你,叫什么。”“你去哪。”“准备干什么。”……各种弱者的问題,接连不断,虽然那些等待传送的人心里很是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耐心地回答,其中不乏一些着急的人,趁人不注意,偷偷地塞给那些守卫一些钱,便很快地通过了,这种盘剥实在是无法避免,好不容易轮到林峰了,不过林峰事先早就准备好了一份礼物,偷偷地塞给了那个守卫,守卫偷偷一瞟,眼中立即露出一丝得意之色,随后朝着林峰一摆手道:“去吧。”林峰略一点头,便朝着那传送法阵而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后面不远处的一个地方传來一个声音:“慢着。”随着那声音的到來,一个人影快若闪电,直接到了林峰的跟前,随后來人冲着那名守卫上來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直接砸到了那守卫的脸上,“你。”那守卫刚要发作,一看來人,当即脸上露出了一丝恐惧,想要说的话立即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林峰扭头一看,当即大吃一惊,心道:“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