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伊志平拍着自己的小胸脯,那是一万个心慌慌,倘若不是那怪物遇到了另外一头王者级别的水蚺,想必自己还脱不了身。那两个庞然大物自己干起来了,而他则侥幸逃脱了一劫。他日后再也不不会小瞧鳄鱼了。这东西,即便在陆地上,也根本不慢,六条腿一蹬地,就是二三十米的距离,这如何让人受得了?不过吉人自有天相,他伊志平脱险了,而剩下的便是去寻找王梓桐等人了。“伊志平?你要去哪啊?在下可等了你多时了,……”伊志平正在狂奔,希望能追上自己的队伍,却不想就在这时,山中的林子里,突然闪出了十几个人!“丐帮弟子?”伊志平驻足,却见竟然是丐帮弟子,一个给挡住了去路,每个人穿着很是干净,但衣服上却有补丁,一个个钉着两只小袋子在身上,手持绿竹仗。“二袋弟子?”伊志平微微扫了一下,这些二袋弟子都非常普通,并没有打通经脉的高手。但是一个个力量都不弱,至少也要有七百以上。也就是说,这些弟子,也等同全真教的下院精英了。但并非最为顶级的存在。因为顶级的精英,力量至少要在一千以上。而伊志平的力量便达到了一千了,在加上他感知了气感,所以力量再度提升了百分之五十,现如今他至少要有一千五百多的战力,而倘若当他打通了第一道经脉,想必至少要有两千以上的力量。“诸位拦住伊某的去路,不知所谓何事?”伊志平不知道什么事,所以才拱手想问。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杀人狂魔,见到人家拦路,便将人家给宰了。“哼哼!你还好意思问是何事?难道杀了我丐帮弟子,便可以逍遥法外吗?”一声冷喝过后,竟然从诸多丐帮弟子当中闪出一人。但见此人一身公子打扮,手持逍遥扇,而另外一只手,则持着一柄绿竹仗。这一副打扮,可谓是不伦不类,但伊志平却一眼问出了此人。这个人竟然就是在踏云镇,抢夺他七星望月刀的苏洁!“原来是你?”“不错,就是我!你杀死了我爹,以及诸多的丐帮弟子,你休想抵赖,诸位师兄弟,就是此人杀死了我们丐帮弟子,足足要有三十几人,将他拿下,交由长老发落!”苏洁一声厉喝,十几个丐帮弟子,纷纷手持绿竹仗将伊志平包围其中!“诸位,莫要听这苏洁一面之词,当初可是他与他爹,要夺我财务,才有此报!”“这我们不管,倘若你束手就擒,长老面前,自有分晓,否则动起手来,莫怪我们棒下无情!”“师兄,莫要跟他废话,分明是他抢夺我丐帮宝物,杀死的我爹,这一点可是我亲眼所见,杀了他!……”那苏洁可不想惊动什么长老,他只想报仇。但见他竹仗点来,竟然携恶风而来!这一棍异常的凶猛,理应属于什么棍法,但伊志平却并不清楚,这棍法,究竟是什么!虽然,丐帮有打狗棒法之说,但想必普通的弟子,理应不能学这一门功夫。因为所谓的打狗棒法,只能传得一人,多一人不可学!所以苏洁所用的棒法,理应是另外一种棒法。而且伊志平也不明白,这苏洁原本也仅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乞丐二代,却不想数月不见,竟然也拥有了八百力以上了,这着实令人称奇。当然了,伊志平所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苏洁父亲的惨死,令这个苏洁成长了不少,他发誓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这才寻到了那一位极其神秘的人物,投身丐帮之中,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丐帮弟子。然而,这其中缘由,咱暂且不提,却说那苏洁的一式棒法,果然凶悍,直逼伊志平的面门。而对此,伊志平当然不屑,别说是一个小小的苏洁了,即便所有的丐帮弟子,一同上前,又能如何?他可是感知到了气感的人。所以就在伊志平的微微一乐之下,步伐微微错动,而紧接着便绕过了那一根绿竹仗,侧身肘击!“砰!”苏洁的胸口,受到了肘击,就如同碎裂一般的疼痛。倘若不是伊志平生怕杀人,为自己带来麻烦,想必这一击,便可要了那苏洁的小命。苏洁身子后退,被两名丐帮弟子扶住,而其他的丐帮弟子,却接踵而至,手持绿竹仗,将伊志平拦住。“诸位,伊某失礼了!”伊志平告罪,但并未出剑,仅仅依靠一双手掌,便将十数个丐帮弟子,打得东倒西歪,然后扬长而去!“该死,又被他给跑了!”苏洁呕血,而此时一旁的一个丐帮弟子却道:“苏师弟,此人武功不弱,完全可以将我们杀死在这里,但是他却没有,会不会是你弄错了?”“怎么?难道你怀疑我不成?我爹的尸体,还有诸多丐帮弟子的尸体,舵主们都看到了,就是此人,为了一柄七星望月刀,杀了他们!这一点,诸多丐帮弟子,都是亲眼所见,难道这还有假?”苏洁颠倒黑白,而不知情的丐帮弟子,自然信以为真,恨恨的道:“此子果然奸诈,他是有意放过我们,造成凶手并非是他的假象,果然该死!……不过,我们不是他的对手,这没有关系,我们还有何师兄,……走,我们追,一定要将这件事,告知何师兄!……”伊志平走后没有多久,一众丐帮弟子,便追了出去,他们必定要将伊志平绳之以法。而且,既然知道了,此人就是全真教弟子,想必即便他逃得一时,也逃不了一世。因为有偌大的全真教跟着,看他究竟能逃到哪里去!然而此事,将暂且告一段落。却说伊志平在脱离了苏洁等人,便飞奔而去,他要找到王梓桐等人才行。或许,他即便不找到她们,想必以他的本事,也能到了日月潭。但是这是团队协作,他觉得,将四人丢下,并不妥当,更何况前途渺茫,并不平坦,万一四人出了什么事,他于心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