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伊公子武功盖世,下官定然马首是瞻!……”郑可一口中应承,但心中却暗骂。心道:你们这群江湖人,仅是凭借武功唬人。倘若有朝一日,定然要让你们见识、见识,我郑可一的厉害。郑可一心中发狠,却面色未变。但伊志平又岂会不知他心中想得什么?而两人既然无话,那便要公事公办了。相传,这一次所要押送得,乃是百万银两,这人手方面,伊志平自然要问个明白。“郑大人,据说这一次,所押送得,乃是百万银两?到鄂尔泰?”伊志平开口了,而那郑可一却端过茶碗,轻轻的饮了一口道:“是啊!这百万银两,乃是数万将士的性命,烦请伊公子,务必将这一笔银两,送到!……来人啊?把军饷抬上来!”郑可一唤人,伊志平却略显不解。因为这百万两银子,那可不是小数目。“嚄!可能是银票!”伊志平思维一动,便想明白了,倘若将这百万两银子,兑换成银票,那无疑方便了许多。少时,一只红木箱子,抬了上来,不怎么沉重,而两个衙役也是十分轻松的就抬了上来。“伊公子上眼,……”那箱子上有锁,郑可一拿出钥匙,将箱子打开,却没有银票,仅有一个行如机关的盒子。盒子上面机关密布,倘若一个不慎,没准便要伤在这机关之上。“伊公子一定不解,这其中为何物?”郑可一很罗嗦,而伊志平压根就没理他。而就在这时,郑可一将机关打开了,捧出了一个锦盒!这锦盒竟然是金镶玉的,催产无比,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这盒子?”伊志平点指问道。其实他是想问,这么小的一个盒子,能装多少银票?难道这银票,乃是十万两,或者是百万两一张?这根本就不可能啊!“呵呵!我打开后,公子便知道了,……”郑可一轻笑,缓缓的将锦盒打开,霎那间七彩光华四起,竟然是一颗如同鸡蛋大小的珠子!“此乃,七彩东珠,……”“我说正大人,你不是要押运军饷吗?难道你花了军饷,买了这珠子?你也真够玩物丧志的。”伊志平毫无避讳,而那郑可一也不以为意。“伊公子,你这就是冤枉下官了,我这也是听命行事。而且押运百万银两,不是一个小数目,倘若走漏了风声,没准江湖二流的高手,都要心动。而到了那时,紧紧是你们十人,又怎是对手?难道说,再要朝廷派遣大兵押送不成?如此一来,成本太高。所以,这也仅是一个权宜之计,这东珠的买家已经找好了,就在鄂尔泰,而你们的任务,只要将这一颗东珠,送至鄂尔泰,交到威龙将军的手中,就可以了。但切记,别忘了拿回执的令信,否则我这里,可是不能给你们盖章的,……”郑可一说着,便又将那七彩东珠收了回去,然后放在箱子里锁好。“恩!我知道了,那我们即刻出发!”“不!今日天色已晚,几位全真高足,暂且住下,我还要找两个人,带着随身的公文,与诸位一同前往,否则路上,多有不变。”这个郑可一还算办事妥当,而伊志平也挑不出来什么理,便随同衙役去了东跨院休息。“郑大人,人到了,……”伊志平等人刚走,一个衙差却来禀报道。“很好!你将这东珠取出,交由来人的手里,万万不可走漏风声,去吧!”郑可一一摆手,微微冷笑,而紧接着,踱步回了他的后堂。他就是要给伊志平一个教训,明明白白的告诉伊志平,你也仅是一个江湖人罢了,朝堂之上的事,你根本就染指不了。你还想打我的注意,那就是白日做梦!我随便挖了一个坑,你就得掉到里面。…………次日清晨,天色刚蒙蒙亮,伊志平便睡不着了,总感觉有事,于是起身,召集所有人,准备出发了。而那个郑可一起得也是很早,更是派出了秦林府的两个差役跟随。这两个人的境界并不高,没有一个是三流高手,但手上却有些功夫,身上背着书信,以及那一颗‘七彩东珠’。而伊志平的任务,便是将这两个人,平安的护送至‘鄂尔泰’。一行十二人出发了,身着便服,打扮成为江湖人,策马奔驰。倘若走在大街上,或许也没有人会注意。毕竟行走江湖的人多了,普通人甚至连瞄上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谁敢招惹他们?于是这一行人没用上一刻钟,便出了秦林府,一路向西而去。而就在这与此同时,府衙的后门,也闪出了两道身影,随同向西而去。但是他们却并没有走大路,而是走得小路,绕道向了西方。“秦林府的人已经动了,走!我们去报告给银公子!……”两拨人马出行没有多久,一道深邃的身影,便从暗处闪了出来,冲着那消失的两人,微微的狞笑。随即便消失了身影。此人的身法不慢,整个人,尽数包裹于黑袍之中,而就在这黑袍的胸口处,赫然是一颗金丝骷髅!没错,此人正是歃血教的金标执事,其境界,早已达到了,十二正经,第七道经脉的境界了,浑身散发出,那种令人感到惊悚的气势。少时,这一道身影,来到了秦林府外,破庙内。此时,一席银衫,肤色白皙的少年公子,正端坐其中,两旁的银标执事,根本连一个屁都不敢放,就如同青松一般,肃立两侧。而且就在这些人之中,竟然还有两名金标执事,左右伺候着。“公子?”那金标执事持礼,微微问询,不敢吵嚷。“如何?”声音尖锐,这哪里又会是一个男子所发出的声音?分明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又或者是一个刚净了身的太监。“公子!我查到了,那个带队之人,正是伊志平,就是他杀死了金公子!”“哼!消息可靠吗?”“公子,消息绝对可靠,我们抓了一个全真教的女弟子,她原本什么都不肯说,但就当我扒光了她的衣服,想要好好伺候她一下的时候,她便什么都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