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幻夜姐姐你沒事吧,今天晚上你好像很傷心的樣子,出什麼事了嗎?”
“沒、沒有,沒有,只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今天有點累。”幻夜假裝打了個哈欠說道。
“呼……那就好,記得今天晚上早點睡啊,明天還要和阿爾伯德先生一起去教堂呢。”
“嗯。”
聽着流隙歡快地跑下樓,幻夜也找出今晚準備的禮服,鏡子裡的自己簡直糟透了,怪不得流隙會一眼就看出來。她換好衣服之後簡單地整理了一下頭髮,剛纔的淚痕也用粉底蓋了下去,如果能給流隙一個最開心的夜晚,那麼自己也能安心地離開時空境。
今晚的流隙看上去很高興,幻夜卻只能露出勉強的笑容,不知道迎接流隙的會是什麼,暗殺還是意外,無論那種死法對於她來說都違背了母親的遺願,她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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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聚集了很多大臣和蘇拉帕爾王族,他們已經歸降於潘多爾,但在這裡他們只是蘇拉帕爾人,亡國的恥辱他們永遠不會忘記。
“各位來賓,晚上好。”阿爾伯德已經站到了演講臺上,每一次的宴會開始都會有一段致辭,而他今晚的致辭顯得異常蒼白,“很高興各位能來到這裡,但是和你們一同前來的還有一位你們可能只是聽過名字的人。”
聚光燈突然打在了流隙的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
“她是拉維斯公爵的女兒,是蘇拉帕爾國僅存的王室血統,我敢說這裡沒有人比她更加接近蘇拉帕爾一世和蘇拉帕爾二世。”
幻夜似乎明白了阿爾伯德的意思,原來他打算借用流隙的身份復興蘇拉帕爾,這也就是爲什麼今天來到這裡的都是蘇拉帕爾人的原因!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她爲什麼會在這兒?哦,對了,她來到這裡已經有半個月了,蘇拉帕爾,此刻的希望都在她的身上。”
“蘇拉帕爾萬歲!”
下面志同道合的王族終究沒有忍住,大聲地呼喊了出來,但其他人卻不像他一般蠢,紛紛沉默着。這時局面有些不大對勁,幻夜不得不放棄之前的想法,也許阿爾伯德還有着別的計劃。
整個會場安靜了下來,阿爾伯德一眼便看見了人羣中高舉着雙手的人,他詭異地一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一把魔法火槍,快速扣動扳機精準地擊中了那人的頭部!
“砰!”的一聲槍響過後,所有人都嚇得不敢說話。
他們知道,阿爾伯德的真正目的並不是復興蘇拉帕爾,他早就已經倒戈成爲了潘多爾人!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勾起那些蘇拉帕爾人的慾望,然後徹底消滅這個國家所以想要發動反叛的人!
“阿爾伯德先生!”
“衛兵,把她抓起來。”阿爾伯德扔下火槍,同時從後臺衝出了兩支小隊,推開了幻夜的阻攔一把拎起流隙扔到了臺上。
阿爾伯德看了看倒在自己腳下的流隙,瞟了一眼下面的衛兵:“我叫你把她抓起來,沒讓你把她扔上來,不過算了……”他抓着流隙的頭髮,冷冷地看着臺下的蘇拉帕爾人,“拉維斯公爵是蘇拉帕爾的第三個國王,但是他早就已經死了,寄託於他的希望全部投向了這個女孩的身上,你們期望她成爲復興蘇拉帕爾的公主。”
“阿爾伯德,你背叛了拉維斯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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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史密斯伯爵,我可從來都沒有提起過我的立場,作爲一個蘇拉帕爾人,難道在自己的國家滅亡了之後還要繼續反抗下去嗎?潘多爾纔是真正的王,他將統治這片掛着蘇拉帕爾名號的大陸!”
幻夜在數名衛兵的阻攔下沒有任何辦法,她不可能憑藉自己一人之力救出流隙,相反會在流隙之前搭上自己的性命,如果時空境崩壞那就得不償失了。
“阿爾伯德先生……你之前對我說的一切都是騙人的嗎?”流隙掙扎着想要逃離阿爾伯德的掌控,但是他的力氣可比自己大上許多。
“不好意思,你的存在太危險了,想要避免戰爭,就必須先做出犧牲,否則還會有更多的蘇拉帕爾人以你的名義再次發起復興的戰役。拉維斯老師的遺願根本不是讓我收留你,我只是偶然間聽到了幾個蘇拉帕爾人談起你的事,他們告訴我你的所在地,我殺了他們,之後把你接到這裡,懂了嗎,你現在存在的價值就是讓我有足夠威脅那些蘇拉帕爾人的道具而已。”
阿爾伯德放開手,站起身子邪眼看着流隙,笑道:“你知道嗎?其實在那年的戰爭中給拉維斯老師下達錯誤命令的是我,解除他公爵身份的也是我,蘇拉帕爾二世只是一個傀儡,被我操控的傀儡。”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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