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心臟已經回到了最平穩的時期,將眼睛眯成一條縫,星寒可以隱約看到上下揮動的銀色光芒,但這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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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瞬……”
“咚……咚——”
“呼……呼——”
“就在那兒!”
“哧!”
血液從手心滑落,流隙距離星寒的喉嚨只有最後一釐米,在那一瞬間,他看清了流隙的劍身並伸手抓住了她,這是屬於自己的勝利……
“哎呀呀呀,疼……”
當星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了,消耗了巨大魔力的他在戰鬥分出勝負的同時就失去了意識,就連後來怎麼回到的王城都不知道。
“沒想到你居然能抓住我呢。”流隙的聲音伴隨着從窗口吹進的夜風傳來,她綠色的長髮在月光下泛着銀色的光芒,和那時星寒看到的劍身一模一樣。
“啊,是你教我的。”
“我嗎?”流隙轉過頭,呆呆地望着牀上纏滿了繃帶的星寒。
“我放慢了心跳,那種感覺很難受啊,幻夜每天都是這樣的嗎?”星寒實在不願意去回想那段記憶,那簡直是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彷彿心臟下一秒就會停止永遠都不會跳動一般。
“嗯,她每天都是這樣的,大概已經習慣了吧。”
“吶,流隙,我算是通過了嗎?”
“當然了,星寒你是我的第二個主人,有權力聆聽我的真名,雖然你已經知道了,但是作爲主人還是要讓你親耳聽到我的聲音才行。”流隙突然爬到了牀上,垂涎欲滴的嬌軀緊貼着星寒的身體,她的嘴巴緩緩靠近他的耳朵,柔聲道:“拉維斯伊蕾蒂亞,我以後就是你的禁器了,記得善待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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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
“流隙!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啊!”斷星突然從一旁竄了出來,滿臉通紅地盯着牀上舔着嘴脣的流隙,“你到底是誰的祈訂者啊?!笨蛋白癡自戀狂主人!”
“嘻嘻……”流隙忽然消失,斷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只得在牀下顫抖地喘着氣。
“喂喂,我說你生那麼大的氣幹什麼?”
“剛纔,那傢伙可是親你了……唔……”斷星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憋着氣轉過頭看向夜空中的銀色銘文和它周圍的星帶。
“你以前也會這樣嗎?”星寒好奇地問道。
“明天就是赤露的完全化了,做好準備了嗎?對於已經解決了兩把禁器的你來說應該不難吧?”斷星答非所問的話讓星寒徹底摸不到頭腦。
“我感覺它們這些禁器一個比一個難伺候,鬼知道赤露會是什麼樣子,它跟着莉莉希婭那麼長時間恐怕和她的脾氣差不多吧,我最難對付的就是那種性格了。都怪你啊,當初讓我幫她們完全化。”
“可是你做到了啊,除了你之外沒人能完成這些任務,賽瑪利亞的戰爭需要這些禁器的力量,外界聚集的敵人越來越多,賽瑪利亞是每個大陸都想佔有的國度,想要平息戰爭就必須先贏下第一場戰役。”
星寒沉默着沒有說話,如果讓祈訂者們自己去完成禁器的完全化難度的確很大,因爲自己是唯一一個經歷過這個過程的人,並且要比剛剛完成完全形態的幻夜和芙娜更加了解完全化之後的禁器,所以這重任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睡了一整天很累了吧?”斷星瞄見星寒一直在偷偷地轉着脖子,想必是睡了那麼長時間落枕了,剛好她的精神也很充足,“我們出去散步怎麼樣?”
“你今天怎麼了?”
“嗯?怎麼了,很好啊,有什麼不對勁的嗎?”斷星的態度從來沒有那麼好過,讓星寒不由得有些發毛,平常的她只希望自己不要整天的纏着她,今天竟然要求和自己一起出去散步。
換好衣服,星寒和斷星一起離開了王城,好像很長時間都沒有這樣和她在一起過了,平日不是吵架就是互相攻擊,但今天卻出奇的和平,時間彷彿都停止了轉動。
廣場上的人很少,一羣鴿子圍着噴泉在地面上落腳,星寒的走動驚動了它們,紛紛向遠處飛去。天氣漸漸轉暖,現在已經是二月中旬了,賽瑪利亞的氣候比現世好一些,已經提早步入了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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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的話一定能贏流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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