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迁被一招打败,在他们眼里,吴迁是不可能打败的人,现在就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吴迁以绝对的优势,吴轩再强悍,都不可能赢得了。可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仅仅是一招,就这么赢了。一切来比试切磋来的快,但一切去的也够快。大多数人都是幸灾乐祸,想看看吴轩是怎么败的。然而,现实就是那么残酷,结果完完全全的颠倒了过来。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一时间全场寂静,听得到的只有众人的呼吸声。“你,你绝对不是炼体期五层修为……甚至更高!”吴迁挣扎的站了起来,双眼通红,全身颤抖,额头上满是汗水,哪里还来的金身,就一残破废铁了。金身战诀乃上品顶尖武技,配合金属姓来施展,全身坚硬,根本打不动。却是被吴轩仅仅一招,看起来没有太过于花俏,在众人眼中仅仅是一道蓝光闪过,吴迁就飞了过去,金身溃散。吴轩心中惊喜不已,刚练成没多久,以为这武技并不是很强。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这武技已经超乎自己的预期了,仅仅是一招,就把吴迁给打飞出去。他本来只是想扛下吴迁这一招,然后吸收对方的武技,好以更强势同样的武技,来攻破对方。现在看来,根本就不需要了。“不好意思,炼体期五层那是几天前的事情了,现在我已经突破到炼体期七层了,比你还差一层。”吴轩笑呵呵的说道。“什么,炼体期七层!”众人顿时膛目结舌,连吴子新他们都傻了眼。才不见几天,就已经从炼体期五层,突破到炼体期七层,这种速度未免也太过于变态了吧!难怪吴轩会如此淡定,原来本身就已经有炼体期七层了。虽然差了一层,但是并非不能弥补。刚才那一招,众人就感觉到威力很强!可又不知道是什么武技,竟然比吴迁的金身战诀还要强悍!“不知现在这场比试,是不是我赢了?”吴轩笑着走了过去,伸手示意了下,表示来拿自己的丹药。吴迁的脸色涨成猪肝色,刚才自己的话被那么多人听到,想反悔都不行了,难道他想丢掉自己的面子?现在他别说想继续比试,想站稳都难,吴轩那一掌实在是太恐怖了,金身溃散,想继续比试,已经成为奢望。“堂哥,你真的要给破灵丹给他!”吴子新虽然恨吴轩,但他现在手臂包的像是粽子似的,要是随意乱动,就要多躺几个月。其余几个更不用说,修为最强的吴迁都不够,他们去还不是炮灰?“难道还要反悔?我还是输得起的!给你!”吴迁从怀中取出破灵丹,犹豫了下后,脸色难看地把装有破灵丹的玉瓶丢给了吴轩。吴轩一把接过破灵丹,众人看到后目光中都透出嫉妒的目光来,这可是能够让炼体期突破到炼灵期的丹药啊!在灵药阁,可是不能得到的丹药,只有去问长老,才能够得到的东西。对于吴迁,没人去可怜他。要怪只能怪他输了,也怪他太过于自信,把这等珍贵的丹药拿出来。吴轩本来只是说点报酬,没说要太珍贵的,用一些金钱来做报酬也行啊,偏偏拿破灵丹来做报酬。吴轩打开瓶子,一股香味飘入自己鼻息中。他迫不及待的从玉瓶中倒出丹药,刚入手,立即开始运用能力,分析其这颗破灵丹来。这时候,才发现只能分析出名字,成分完全识别不出来。在众人嫉妒的目光下,重新把这丹药放进玉瓶中。他还没摸过三品丹药,现在尝试分析,果真不足够能力去分析。分析不了,代表他很难制作出这丹料理。并不是真正想分析成分,这破灵丹的丹方是公布出来的,可以查得到。唯有自己分析得出来的丹药,才能够制作。推测很简单,制作丹料理时,需要消耗的灵力很恐怖。现在分析不出来,表示自身能力不足。哪怕他突破到炼体期巅峰,都不会服用这破灵丹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成功几率,别人想拼搏,他可不想这么做。要是想要破灵丹,他相信自己也能轻易得到。那就是去万药楼买,他知道这丹药昂贵,自己制作几十瓶的强身壮骨露,难道还买不起这东西?在万药楼时,想起上头大把高品的丹药,可是自己根本分析不出来,上去也没用,也买不起。如果突破到炼体期巅峰,还不能分析这破灵丹,他只好老老实实服用这丹药了。盖回瓶盖,脑中新吸收的武技似乎跟自己新的武技融合了一点,体内的强身壮骨露更是吸收了不少。看来对战一番,不光吸收了新的武技,还促进了强身壮骨露的吸收!“要是不断地融合其他武技,这武技会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呢?”吴轩想起来就觉得兴奋,一个念头瞬间在脑中产生。旋即转身对众人笑道:“大家都看到我手中的破灵丹了,不知大家想要么?”“这不是在说废话么?谁不想要这破灵丹?”“切,说想要,你会送给我们么?”不知吴轩这举动是什么,很快就引来众人的不屑。“我有个提议,炼体期八层以内的出来跟我比试,要是谁赢了,就把这破灵丹取走!”吴轩的话刚落,众人诧异的看着吴轩,炼体期八层以内的跟他比试,谁赢了就能够取得这破灵丹!这不是跟刚才的切磋一样么,莫非还是切磋上瘾了?“既然如此,我吴高来会一会你!”下一刻,一个炼体期八层的大汉挑了出来。其余的人反应过来后,立即暗骂此人反应太快了,竟然被抢了!“这,这吴轩疯了?切磋都切磋上瘾了?”吴子新目瞪口呆。吴迁冷笑道:“我就看看他,究竟是嚣张到什么时候!”吴轩没有在意他人的目光,笑着对吴高道:“我的要求不高,就是用出自己最得意的武技,看看我能不能阻挡得了!”他不怕自己输,就怕对方施展出来的武技太差。“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