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这是在大鼎里？”
林凡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自己便出现在了一处空间当，刺骨的寒冷袭来，身下却是冰冷的血水。
“好一个恶毒的鬼域老者，难怪天武域跟鬼域势不两立。”
林凡咒骂，杀意滔天，人心是肉长的，再加他出身低微，平日里受人欺凌，多了一种惩恶扬善的潜意识，此刻的林凡恨不得将这个鬼域老者千刀万剐。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老人很冷血？”
这时狱天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难得多了一丝凝重。
“难道不是吗？为了一己之私杀了这么多的人，而且现在魔族在外虎视眈眈，这些鬼域的人不知道同仇敌忾也算了，竟然还自相残杀，是可忍孰不可忍，而且让你失望了，我不会炼化这些气血，因为他们是无辜的人。”
林凡义愤填膺，愤怒到了极点。
“我跟你说一下远古的战斗吧。”
狱天的声音断了一会儿之后再次传了过来，不过没有等林凡开口他便自己说开了。
“尸横遍野无法形容那一战的惨烈，无数强者陨落，时空崩裂，多少人死在了那一战当，凝脉境算什么，在远古连蝼蚁都不是，那是真正的黑暗岁月，强者层出不穷，诸天种族降临，连魔族都算不主角，算了，说太多你也不明白。”
狱天十分平静，但是林凡却能够听出其的尸山血海，他知道若是自己处在那个岁月恐怕瞬间要粉身碎骨。
“远古到底是怎么样的。”
林凡像是在询问，但是更多的还是在自言自语，眼有着浓浓的惊惧。
“那是一个末日，以后你会明白的。”
狱天不想多说，似乎是有些忌惮。
“可那也是在末日当，现在根本不是远古，而且这个鬼域凝脉境也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其相差不足以道理计。”
林凡始终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认为鬼域老者该死。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那小家伙的确是罪该万死，在远古也是如此，无缘无故残杀同胞，吞食同胞血肉来强大自己，这样的手段跟魔族有什么两样？我要劝你的是好好利用身下的气血，这是难得的机会，不能错过。”
狱天无奈了，没想到说了半天林凡连自己想说的是什么都不明白。
“不可能！我做事有自己的底线，即使之前吞噬血肉也都选择自己的仇人，我所杀的更是该死之人，所以我不会吞噬他们的气血。”
林凡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大丈夫行于世间讲究问心无愧，他不想为自己的修行路多心魔。
“迂腐，远古年间为了族群多少人甘愿赴死，你以为吞噬血肉是卑劣的吗？那个时候无数人自杀，挡都挡不住，为的是让那个时候金字塔顶端的人能够更进一步，你现在也处于相同的情况，虽然大义无法较，但是实质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