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稍微松了一口气，开口道。脸色也轻松了几分。
“我还是希望你叫我季老头，毕竟已经称呼了十多年，一下子改过来我还不适应。”
季老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林凡却没有丝毫的造次，连道不敢。
面前这个季老身有一股极其可怕的气息，要当初在古佛域之时那个祖境的无尽海神秘人都要强一些，不过林凡可以感觉到他并没有莫邪强大。
这样一来林凡依旧隐隐可以猜到季老的修为了，很可能是一尊大帝！因此他哪里敢胡言。
“人皇圣像果真是神秘无，而且有一种莫大的气运。我能够感觉到你身有很多远古气息，应该是接触过一些人了，其有一股连我都感觉到惊惧。”
季老眼神闪过异之色，随后开口道。
“的确是遭遇了不少的事情。”
林凡丝毫不怪季老能够从自己身看出些许端倪。毕竟当初莫邪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或许是敌人，或许是朋友，这些需要你自己去判断了。”
忽然季老话锋一变，开口说道。
“多谢季老提醒，我自己会小心的。”
林凡眼神一变，点了点头道。
“你应该有很多问题吧。今天我倒是可以给你解释一些。”
季老没有多说什么，率先坐了下来。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掩饰什么，我的确有一些疑问。”
林凡面不改色，他能够感觉到季老对自己没有恶意。
季老闻言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我想知道季老的来历。”
林凡问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看着季老。
“哦？没想到你想问这个，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想问人皇圣像。”
季老露出了诧异的神色，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林凡，而是询问道：“你对这个世界知道多少？”
似乎是没有料到季老的问话，林凡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事实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我所在的这片空间应该不是真正的主世界。”
这是林凡在结合过往的经历加一些古籍得出的结论，虽然不是十分确定，但是林凡自己觉得相差不大。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认知，的确算不错了，你说的不是很对，但也接近真相了。”
季老诧异道：“大晋国在远古年间是神朝，拥有一片巨大的领地，后来远古大战爆发，主世界崩裂，化为了许多碎片，这是你们后来所说的大世界，这里是其一块碎片。”
林凡闻言没有露出过大的惊讶，大晋国所遭遇的应该跟当初修罗族一样，这也是林凡有先前猜测的最大根据，只是跟修罗界不同的是大晋国还有传承，当年并没有完全消亡。
“我来自主世界，也是当年无数碎片最大的那一块，我们也延续了主世界的称呼，你也不用多想，出现在这里的仅仅是我的一道分身，而且很快会离开这里。”
没有理会林凡，季老继续说道。
“原来是这样。”
林凡心神一动，终于了然，想必莫邪应该是身处主世界当，并不是所谓的界。
“这块碎片大晋国是心，但是它的四周被一片海洋包裹，这也是你们口的无尽海，无尽海隐藏了不少的强者，其一些事祖境，还有一部分皇者，传说还有一些跌落大帝境界的强者，只可惜我没有碰到，无尽海外是无数的空间碎片，再也没有生灵，若是穿过这些空间碎片能到主世界了。”
季老继续说道，眼神幽幽，好像望到了无尽海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