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想出去瞧瞧外面的世界,可是,大姐她们都说外面好乱的,害怕小妹受到人类修士的欺骗,所以……”她深情地看了一眼张友仁,说道:“小妹看你并不像大姐所说的那些修士,就想请你带小妹出去看看呢。【頂【点【小【说,”七妹眼里有股火热,望着张友仁水里沉浮的侧面,心如小鹿乱撞。从她修炼成人形之后,众姐妹一直关爱有加。将她当成了真正的人类来呵护。因此,纵是黑寡妇一脉,一些有碍观瞻之事,大姐也吩咐其它姐妹蔽过她的眼睛,但是,妖毕竟是妖,一些不拘于礼防的事情,仍然时不时出现在七妹的眼中,让她耳闻目染了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正是如此,七妹的成长伴随着十足的单纯与大教礼防相悖的矛盾。这种成长环境,让七妹心里有人类之情的憧憬,同时又对现在生活显示出无奈。所以,当她看到张友仁之时,感染到他身上那股众生气息,对于人类修士蓬勃的情感开始复苏,这才趁着姐姐们闭关恢复之际,想救下张友仁,与他双宿双飞。此时,她已经不在意张友仁以何种方式解除了本源蛛丝的束缚,心里一个念头只望他能答应带着她游历三界。“七妹,我现你不在之时,大姐所料不错,你果然在这里与这臭男人幽会。”就在两人陷入一种别样情绪之中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将两人吓了一跳,抬头看时。正是一脸怒气的黄衫少女。“五姐。你。我……”“哼,大姐早就告诉过你,人类修士没有一个好东西,小妹,你怎么就不听呢。别看此人外表光鲜,如果出去,还不知将你买给哪家楼子里当姑娘呢。”“他,他不会!”“不会吗?那你问问他会不会带你出去。会不会让你成为他的正妇?”“这,这……”张友仁看着七妹歪着头,带着询问的表情看着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开什么玩笑,警幻仙子还好,毕竟是一场意外奇缘,而且对方身份也不简单,虽说是灵界之人,也与人族无异。如果再弄个蜘蛛精回去,还是个以狠毒闻名的黑寡妇系列。传回到王母娘娘的耳朵里,天庭后宫还不得翻了天啊。何况。他与七妹之间仅片面之缘,啥故事都没生,就这样让他背一场黑锅,张友仁也不心甘啊。“你看看,这就是你期望的男人,答都不敢答应,哼,胆小鬼!”黄衫少女落井下石,不顾本就面色不好的七妹,一声冷哼,让双方的空气为之一滞。这时候,一阵脚步传出,黑衫附体的大姐,领着众姐妹缓缓走出。七妹一见大姐出来,半是羞涩,半是委屈地扑到这个丰腴的熟妇怀里,放声大哭:“大姐……”“七妹乖,别哭,待姐姐将这个欺侮你的臭男人拿来油炸、干蒸,一切随你。以前姐姐见你小,一直贯着你,如今也该让你见识见识我黑寡妇一族的家教了。”她面色一冷,声音肃然道:“七妹,给我听好了。黑寡妇一族不忌生冷。只要你愿意,不论是修士还是妖精灵怪,只要看中了意,随时可以取来共享鱼水之乐。唯有一条你且记住,不论对方如何让你满意,在享用之后,必须将对方的精华吞食,以其骨骼精血用秘法提炼为本身精血,这样,我黑寡妇一族的本源蛛丝才会越来越强大,我们身上的气息才会越来越吸引异性。噫,我们的本源蛛丝……”“啊!”“呃!”大姐说完这话之时,七妹与张友仁两人不约而同地出一声惊呼。七妹惊呼自己身为黑寡妇一族,竟然有如此祖训,与她平时受憧憬的浪漫全然不同。而且,无论自己采取何种态度,眼看这个少年郎都活不过明天早上,令她那尚没有在尘世中污濯的小心肝一时适应不了。而张友仁惊呼的则是那黑衣妇人好似现了蛛丝的不正常。他虽然借阵道知识破解了蛛丝,害怕被现自束其身,但是刚刚与七妹的交流得意忘形,致使缚于表面的珠丝有了异常也不奇怪。好在他解除蛛丝的方式十分奇巧,而且离盘丝洞非常近,几姐妹也没有往破解方向想,要不然,以蜘蛛精随时可以与掌控本源蛛丝的灵识,早被现了端倪。张友仁见事不可为,索性不再遮掩,他看着身上的几丝株丝,眼珠一转,一番计策浮上心头。他朗声一笑,自池子中跃至半空,将那七丝本源蛛丝收在手中,放声道:“多谢众姐妹的盛情,这笔帐暂且记下。各位姑娘,如果你们想收回这本源蛛丝,咱们不妨坐下来好好谈谈。”他知道,这本源蛛丝对于七个蜘蛛精来说,是何等重要。如果失去这蛛丝,以本源精气重新炼制,不知得何年何月才能达到现在这种威力。在这随时都可能暴风险的十万大山之中,她们断不可能任由张友仁收走这本源蛛丝的。当几姐妹看到张友仁以蛛丝相胁之时,面色大变。特别是七妹,小脸气得通红。落花有情,流水无情!爱而不成,怨成恨!她这一刻有种恨尽天下男人的冲动。一声娇叱,七妹冲天而起,欲与张友仁拼个你死我活。“七妹,退下。”大姐拦住冲动的七妹,指着张友仁面露鄙夷之色,道:“你以为我姐妹的本源蛛丝么好收的么?”她手掐印诀,面露轻松之色,还带着言传身教的闲心对七妹道:“七妹,看着,我黑寡妇一族为何要将情人的精血熬炼,伫于体内,并非我黑寡妇一族就天生如此残忍,只是生灵劣汰,环境逼迫我们如此而矣。”“以精养魂,炼我本源!”她一声娇喝,一口殷红的鲜血喷向天空,顿时,一道五彩之色泛起。在这五彩的血光中,一个个狰狞的面孔,带着眷恋之色浮空而现,咆哮着朝张友仁扑了过来。当大姐这口精血吐出之时,张友仁手中的蛛丝开始挣扎,欲要脱体而出。这些面孔离张友仁越近,他手中的蛛丝就挣扎就越厉害,让他已然压制不住。(未完待续!